這他媽還怎么背!
冰涼的手握著他溫軟的東西,聞玉書的身體瞬間就麻了,身后男生摟著他坐的很穩(wěn),一只胳膊勒著他的腰肢不讓他起來,校服袖口伸出來的那只手修長,擼動著他根尺寸不小的淡粉肉莖,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冷香籠罩著他,濕熱的呼吸淺淺地落在他脖頸處,激的聞玉書渾身發(fā)熱。
他身上的校服敞著懷,臉和脖子紅的不行,校服褲子還算整齊,只有性器從被弄得褲子邊緣露出來,顧霄抱著他坐在椅子上,一只冷白修長的手玩弄著他的東西,拇指不緊不慢地揉搓著龜頭,聞玉書柔軟一根在顧霄圈動下恬不知恥地硬了起來,直挺挺的一根,肉眼水汪汪的。
“等……等下,啊……你他媽的,顧霄,你是不是有病,別……”
聽著他罵罵咧咧的話,顧霄不輕不重地捏了他一下,聞玉書身體一下就軟了,那硬邦邦的東西在顧霄手中變得越來越硬,肉眼也滲出了一些液體,急喘了一聲,顧霄在他耳邊淡聲催促:
“快背。”
校霸掙扎不開對方,忍辱負(fù)重:“提……提個醒?!?/p>
顧霄一邊摸著他硬邦邦的棍子,一邊背著課文提醒他:“襟三江而帶五湖,控蠻荊而引甌越?!?/p>
聞玉書渾身發(fā)抖,咽了一下口水,干巴巴道:“物華……天寶,龍……龍光射牛斗之墟……唔?!?/p>
走廊外學(xué)生們趿著拖鞋走來走去,和其他男生說笑打鬧。
屋內(nèi)書桌旁一把椅子歪歪扭扭,學(xué)霸抱著個高個子男生,同坐在一把椅子上,把他肉棒拿出來擼,那東西在他冷白修長的手中漸漸硬得鐵棍似的,水汪汪的肉眼被撐開,隨著擼動直往下吐著汁液,坐在他腿上的男生短頭發(fā),長得英俊帥氣,磕磕巴巴地背著書。
背的不對了,或者有的字念不上來,顧霄就會用他冷冷淡淡的語氣在聞玉書耳邊提醒,他單薄的眼皮垂下來,薄唇微微張合地念著字,臉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,那只手卻粘滿了壞學(xué)生雞巴流淌出來的液體,動作都沒停頓一下。
紅潤龜頭肉眼水汪汪的,不斷吐露著黏液,緩緩淌到顧霄修長手指,凝上一層晶瑩的水光,擼動起來也變得滑溜溜的噗嗤噗嗤響。
聞玉書喘息越來越急,大腿根受到刺激地顫抖著,他背了一小半,實在背不下去了:
“顧……顧霄,我不困了……啊……,你大爺?shù)?,把……把狗爪子拿……拿開,唔……”
“清醒了?”顧霄問他。
“醒……醒了,趕緊放開老子?!?/p>
顧霄氣定神閑:“繼續(xù)背,背會了,我就放開你?!?/p>
聞玉書紅著脖子,喘息著平覆下陣陣快感,咬牙切齒:“別摸了……你特么都硬了,狗東西!”
顧霄一只手臟兮兮的,摸著聞玉書滿是粘液的東西,他面容平靜,冷冷淡淡道:
“我看你打球也能硬?!?/p>
校霸像是被驚的呆滯了幾秒,心里著了一團(tuán)火似的燒的他臉色爆紅,身體在他手中的動作下顫抖,喉結(jié)滾了滾,緊繃著嗓子罵:
“操……顧霄你他媽變不變態(tài),?。磕X袋里都……呃,都是些什么臟東西。”
他被這兩句話臊的渾身別扭,又開始亂動了,顧霄警告他似的用力握了一下硬邦邦的雞兒,聞玉書身體一顫,低吟著挺了挺腰,把自己流著水的東西往顧霄手掌里送了送,爽的神志不清。
顧霄揉搓著他敏感的龜頭,語氣放輕:“別轉(zhuǎn)移話題,快背?!?/p>
聞玉書又在他撫慰下抖了抖,急喘了一聲,只能硬著頭皮打起精神,深呼吸一口氣,壓下身體里洶涌的爽意,磕磕絆絆地背課文:
“臨……臨帝子之長洲,得什么天人之……之。你大爺?shù)膭e擼了,不背了!背不下來?!?/p>
壞學(xué)生被他摸的快要射出來,不耐煩地爆了句粗,好學(xué)生低嘆一聲,他脫下一半校服褲子,也將對方的校服褲子和內(nèi)褲拽到了大腿根下,一雙緊實的肉臀暴露在空氣中,硬到通紅的粗長雞巴就插進(jìn)臀縫里,燙得壞學(xué)生身體抖了抖。
他臉都綠了:“你丫的干什么呢?”
顧霄低頭進(jìn)他頸窩中,細(xì)細(xì)地親吻著他的脖子,帶著些安撫的意思:“我背,你聽?!?/p>
“背就背……耍什么流氓?我告你性騷擾啊?!彼麣獯跤酰f出的話兇巴巴的。
學(xué)霸神態(tài)自若:“這樣記得快?!?/p>
壞學(xué)生一臉“你他媽糊弄鬼呢”,壓不住怒火地低聲:“我特么今年十八,不是十歲!”
學(xué)霸哄他似的“嗯”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