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修賢把控朝政這么些年,想要對付他,無疑是最費心力的,聞玉書白天不動聲色的替他辦著事,晚上了還要忙,疲憊了就給戚韻和江言卿找點麻煩事,看那二人和他一樣忙得焦頭爛額,下了朝將他堵住,皮笑肉不笑地咬著牙問他報覆夠了沒?出沒出氣?心情瞬間愉悅不少。
清流一派只以為是他一直在找麻煩,氣得牙癢癢,紛紛找到戚韻和江言卿,讓他們也給這廝個教訓(xùn)嘗嘗,不能助長他的威風(fēng)。
看著那些義憤填膺的大臣,戚韻和江言卿沈吟著答應(yīng)了,不過他們的“教訓(xùn)”,和那些大臣們心中所想的教訓(xùn)可不太一樣。
聞府戒備森嚴(yán),墻邊埋伏著弓箭手,爬墻是爬不了了,但聞大人不可能上下朝都帶著一隊侍衛(wèi),所以這一日,聞大人剛從工部衙門出來,便被大將軍土匪似的扛在肩上帶回了他的侯府,任他怎么罵都沒用,用一根黑色綢緞綁在床上。
大將軍的臥房倒是沒有想象的那么單調(diào),瓷器香爐,高幾字畫,該有的都有,還有一面墻裝樣子的書籍,這些都是太后叫人給他安排的,小侯爺從始至終翻都沒翻過,那張雕花大床也頭一回放下淡青色床幔,隱隱約約露出些春色來。
里面響起咕啾咕啾的黏膩水聲,男人一雙手被黑色絲綢綁在床邊的柱子上,墨發(fā)披散在光滑的脊背,他渾身赤裸,敞著腿坐在被子上,中間那堪堪才恢覆肉粉的淫洞叫一根粗硬的肉棍一下一下插滿,被磨到濕淋泛紅的肛口收縮,亮晶晶的汁液順著肉棍往下淌,淅淅瀝瀝地滴在二人交合處的被褥上,那被褥早就洇濕的不成樣子,散發(fā)出一股淫穢的氣味,可見男人的穴被插了多久。
讀書人顫抖著,氣都喘不勻了:“有本事,嗚……光明正大的,啊呃,輕,輕點……”
他胸前埋了個正在舔弄紅腫乳頭的腦袋,江言卿一手撐著床榻上,在他胸前舔弄吸吮,刺激的他越發(fā)緊縮起那緊緊咬著戚韻的地方,逼出大將軍一聲性感的喘息,挺著又粗又硬的大棍子狠狠往里捅鑿,水聲翻了天似的亂響。
聞玉書渾身直抖,抽搐著低泣了一聲,腳趾緊緊蜷縮了起來,似乎忍受不住炙熱的粗硬在肚子里亂動,江言卿從他胸前擡起頭,艷紅的舌尖慢悠悠頂出一顆布滿濕淋口水的紅腫乳頭,一只手?jǐn)E起他的下巴,笑盈盈地看著聞玉書這張布滿潮紅的臉,呼出的氣息都勾人的緊:
“誰叫我和戚二舍不得給聞大人找麻煩呢,那就只能在你身上討回來了。”
戚韻在他身體里發(fā)著瘋,裹滿一層淫液的粗硬肉棒水亮亮的,凸起青筋十分駭人,猛的齊根而入,噗嗤一聲全干進(jìn)肉洞,聞玉書被恥毛刺到泛紅的雪白腿根一顫,呼吸哆嗦著,顫抖半天才吸了一口氣,戚韻越動越快,一雙鷹眸緊緊盯著他,唇角咧出一個殺氣騰騰的笑:
“聞大人這些日子把我和江言卿當(dāng)狗耍,無趣了便拿著骨頭逗一逗,如今怎么不逗了?嗯?接著逗啊?!?/p>
他用力往里一沖,也不知道堅硬的龜頭頂?shù)搅耸裁吹胤?,雙手被吊起來的男人猛的顫了一下,崩潰地溢出一聲哭喘,濕淋泛紅腿根抽搐,圓潤腳趾緊緊蜷縮,硬邦邦挺立的東西一抖一抖的射了精,緊縮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涌下一股熱燙汁液,被快速沖進(jìn)去的肉棒操的啪啪亂飛。
戚韻拼盡全力操著那濕淋嬌嫩的肉洞,力氣大的仿佛要將聞玉書干穿一樣,每次插到最里面聞玉書都會難受的蹬踹一下,面上浮現(xiàn)出似痛似爽的表情,江言卿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著他發(fā)熱的臉頰,哄著聞大人吐舌頭,給他嘗一嘗。
他一邊說,還一邊拿拇指去摩挲著聞玉書淡色唇瓣,聞玉書雙手被黑色絲綢捆著吊在頭頂上面,松弛地倚著后面,被另一個男人粗糙大掌按著濕淋淋的腿根,挺著大肉棍操得渾身直抖,他難耐的喘息著,張開唇咬住了他的拇指,擡起暈著情欲的眸看了江言卿一眼。
他不知道自己如今有多勾人心弦,這一眼,看的江言卿心頭一跳,俯身過去親了親他。
菊穴濕軟的不成樣子,不斷被一根硬如鐵棍的大肉棍進(jìn)進(jìn)出出,能看到那被撐得一絲褶皺也無的肛口是怎么吃進(jìn)去那么大那么粗的東西,又是怎么被帶出熱液的,啪啪操穴聲混合著淫穢的噗嗤水聲,一滴一滴落在交合處床褥的深色布料上,布料已經(jīng)濕的不成樣子,半天才洇下去。
聞玉書不知道泄了多少回,身上都泛起一層薄紅,戚韻才悶哼一聲,往前頂了頂射進(jìn)他體內(nèi),停頓了好幾分鐘,享受著射精的快感,舒服的腦袋里一陣放松。
一股股滾熱噴灑進(jìn)紅腫的肉腔,聞玉書被射的渾身哆嗦,可唇舌被另一個男人吸吮,只能從交融的唇齒溢出幾聲模糊的哭喘,江言卿從他口中抽出一條濕淋的舌,色情地舔了舔他的唇瓣,又咬了一口,等戚韻的東西從里面拔出去,他才和戚韻換了個位置,鳳眸含笑地看著聞玉書,輕聲呢喃:
“到我了,聞大人?!?/p>
身體里的情潮還沒退下,一根粗硬炙熱的陽具便借著滿腔精液的潤滑一下插了進(jìn)來,瞬間滿脹了他,這根陽具還沒有他體內(nèi)的溫度和濕潤的汁液,又干燥又硬的沖進(jìn)來,聞玉書被磨的直哆嗦,仰著頭低泣了一聲,過于濕滑的肉穴被一根大陽具捅的噗嗤亂響,濁白直往下淌。
這場情事不知道持續(xù)了多久,最后聞大人都低泣著求饒了,二人也沒放過他,精神的不行。
聞玉書低泣的嗓子都有些啞了,腕上也留下了紅痕,那串新?lián)Q的佛珠又沁滿了淫靡的液體,最后筋疲力盡,昏睡了過去,兩個禽獸這才慢慢停下來,江言卿抱著他洗澡,戚韻換了一床被褥,隨后躺在他旁邊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。
那人身上散發(fā)出的檀香聞著很舒服,呼吸淺淺,歲月靜好。
翌日。
歷中繃緊面皮,陰沈沈地看向主臥門口站著的侯府侍衛(wèi),他手里拿著聞玉書的熨燙好的朝服和配飾,一身憋屈的殺意,昨天大將軍在他們回去的途中把他家大人劫走了,大人讓他不要聲張,他只好回去偽裝成大人已經(jīng)回府歇下了的模樣,今天一早,便來侯府守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