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服嗎?嗯?我和我兒子誰的性器操的你更舒服。”
男人在他耳邊溫柔的問。
啪啪的操穴聲黏膩越來越響,只見一張灰色大床上,模樣冷清的保鏢被一對父子夾在中間狠操,青澀的男穴緊緊吸吮著那父子倆的大雞巴,被操得白漿亂飛,腰肢不斷戰(zhàn)栗地往上挺,冷白的肌膚泛著紅,每次被兩根大雞巴撞到深處都會顫抖的繳緊腳趾,眼淚顫顫流下兩腮,喉嚨發(fā)出焦急的嗚咽。
白皙的腿心泛著紅,昂揚的粉雞巴晃晃悠悠已經(jīng)射不出什么了,擠出一股股透明液體,濕淋淋的窄小臀眼無力地夾著兩根駭人的雞巴,熱液沒完沒了的噴,被大雞巴砸的啪啪亂響,弄濕了床單。
“呃?。『脻?,后穴一插就噴水,哥哥還準(zhǔn)備找女朋友么?”
柳持被噴的頭皮都麻了,腹部肌肉緊繃,他公狗腰瘋狂顛著,胯部狠狠撞著聞玉書嫩白泛紅的腿心,把他腿心撞的濕淋,一根裹滿淫液的紫黑性器重重捅進嫩穴,兇狠打樁,龜頭一個用力插進他父親剛剛退出來的結(jié)腸,重重頂操一下,退出來時感受著他父親的性器擦過他狠狠插了進去。
他們就這么比賽似的一次比一次插的狠,一次比一次深,結(jié)腸口被捅的沒完沒了地哆嗦著噴水。
一陣陣尖銳的酸脹幾乎要將聞玉書湮滅,他爽死了,身體哆嗦著,努力克制著臉上的表情,身上已經(jīng)不知道是水還是汗,蒙著層水光的肚子被父子倆的大雞巴頂出了痕跡,要被操死了一樣痙攣,張著薄紅的唇嗚咽急喘,身體隨著操干在男人身上顛動個不停,兩條腿大大地敞開,無力地承受著父子倆的雞巴飛快進出。
屋里充斥著激烈的啪嘰啪嘰聲,兩個男人越干越狠。高潮后冒著水的肉穴緊緊收縮,夾著來回抽插的肉棍,亢奮不已的神經(jīng)讓他們盡情地捅盡情地鑿,在青澀的男穴里爆發(fā)欲望。
太深了,太深了。
汗津津的肚子凸起大硬塊,聞玉書只覺得肚子要被兩根大雞巴操破了,淚水顫顫地流下兩腮,只穿了一件濕成半透明的白襯衫的身體躺在柳聽嵐身上,隨著操干顛動,他仰著頭挺著腰,那根病態(tài)勃起的肉棒紅彤彤的來回亂甩,喉嚨溢出含糊的哭音和焦急的喘息,一腔鼓脹不已的嫩肉濕淋淋的淌著水,被兩根大肉棒瘋狂鞭撻。
他唇瓣哆嗦著: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穴里水太多了,插起來又嫩又滑,結(jié)腸口咬著龜頭不放,柳聽嵐暢快低嘆,雙手將保鏢兩腿分開,露出濕淋淋的穴眼,挺著一根粗壯巨蟒往菊穴里頂,那猙獰生殖器瞬間貫穿了濕淋淋的嫩穴。
柳持呼吸粗重宛若野獸,他低頭咬住了聞玉書粉嫩的乳頭,胯部重重往他腿心撞,粗黑雞巴和父親的性器一起奸淫著肉腔,裹滿熱液拔出大半,再狠狠捅回去,操得啪啪亂響。
“呃?。?!不,不,不要??!不要!!”
父子倆一個大口吸吮著保鏢的乳頭,一個的摟著他戰(zhàn)栗的身體,又硬又燙的大雞巴噗嗤噗嗤狂頂穴心,三人身下被噴的一片狼藉。
保鏢剛剛才在浴室被操了一次,肉穴腫的厲害,受不住兩根大肉棒這么激烈的來回摩擦,和大口吮著乳頭的快感,他腰肢戰(zhàn)栗,泄出去的鼻音發(fā)著顫,呼吸急促地仰著脖子哭喘。
他不斷地被送上高潮,劇烈快感讓他耳邊嗡鳴,身體顫顫發(fā)抖,菊穴失禁一般噴著水。
這一股一股熱流噴在雞巴上,柳持和柳聽嵐氣息陡然粗重,察覺到保鏢鼓脹的肉穴收縮了又放開,已然快到極限,開始了最后沖刺,力道猛的讓他身體亂晃,大腿根濕淋淋的一片紅,最后甚至兩個大龜頭都硬生生擠進了結(jié)腸口,聞玉書睜著失神的眼淚,腳趾抽筋似的擰著,腦袋里轟的一聲炸開白光,在父子倆的操干下高潮的死去活來。
“?。。?!”
高冷保鏢迎來了強烈的絕頂,屁股水多的不像話,肉壁想把精液都擠出來似的緊緊收縮,吸得父子倆尾椎骨發(fā)麻,年輕氣盛的小狼狗呼吸一下重了,抵著他泛紅的腿心瘋狂打樁,操得啪啪亂響,而將保鏢抱在懷里的老男人也失去往日運籌帷幄的理智,悶哼一聲,同樣挺著一根駭人的雞巴近乎粗暴地重重砸進那冒水的菊穴,發(fā)了狠的沖刺。
射精的一剎那父子倆腰胯一挺,“噗嗤”捅進結(jié)腸,結(jié)腸口被撐得老大,死死咬住兩個頂端,一股股灼熱瞬間爆發(fā)在緊致的嫩穴中,沖刷著爛紅的結(jié)腸壁,沒一會兒就灌滿了褶皺。
啊啊啊要死了??!死了!??!
聞玉書渾身一顫,張了張哆嗦的唇,卻沒發(fā)出一點聲音,他在柳聽嵐身上仰著頭,挺著腰被迫承受著父子二人抖著雞巴射精,要命的酸脹讓他腳趾抽筋似的擰著,許久后這一口氣才哆哆嗦嗦泄了出去,淚水劃過潮紅的臉頰,喃喃著好燙。
挺起來的腰忽然無力地落了下來,他軟在柳聽嵐身上,肚子里裝著滿滿的濃精昏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