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持看得呼吸一重。
……
聞玉書不會喝酒,一喝就醉,醉了也冷著一張臉,寸步不離地跟著柳持,直到晚會結束,坐車回柳家的途中聞玉書才倚著玻璃睡著了。
下車后,武鶯想來扶聞玉書,柳持制止了,自己抱著他上了三樓,進了對方的房間。
他彎腰把聞玉書放在床上,一只大手握著他白皙的腳踝,脫掉可以當兇器的細高跟鞋,把挽起來的假發(fā)輕輕弄下下去,全部處理妥當,便坐在床邊,瞧著清冷眉眼帶著酒醉后微醺的男人。
他長得白,底子好,化妝也只是模糊了一下線條,黑發(fā)有些凌亂地耷拉在眉眼。唇上涂著口紅,喉結被玫瑰花絲帶纏著,一身紅裙躺在灰色大床上,一條白皙的腿從側面露出來,冷艷的簡直要人命。
柳持眸色沈沈,看著毫無反抗的保鏢,不知道在想什么,許久后才伸出一只手,撫摸上聞玉書的側臉,拇指碰上涂了口紅的唇,那艷色的口中被輕輕一摩挲便蹭在唇角,給男人冷淡的臉填上幾分說不出來的色情,令人心猿意馬。
他收回沾了口紅的手,撫摸上聞玉書露出側開叉紅裙的白皙長腿,一寸一寸,摸了上去,留下一道淡淡紅色的口紅痕跡。
不小心觸碰到一團被三角內(nèi)褲包裹的柔軟,他手忽然一頓,醉得昏迷不醒的聞玉書閉著眼悶哼一聲,眉心微皺,似乎不太舒服。
柳持最喜歡看他隱忍皺眉的模樣,他摸了聞玉書的腿,得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結論,那就是自己的對聞玉書這具男人的身體有了反應,甚至反應還挺大。
他一手捏著聞玉書下巴,垂眸看了幾秒后親上去,兩條帶著淡淡酒香的舌頭纏綿的糾纏,柳持只覺得對方舌頭很滑,因為醉酒沒什么力氣,軟軟地任由他欺負,滋味好的讓他本就起了反應的東西更硬,他擡手扯下聞玉書內(nèi)褲,解開自己的腰帶。
一只手摸向聞玉書的屁股,抓了幾把,手指戳了一下中間那個聽說能用來操的穴口,隨后插進去,一根,兩根,淺淺抽插,那緊致的肉洞竟然裹著手指像呼吸似的收縮,沒多久就濕淋淋的了。
柳持目光流露出一絲驚訝,下面越發(fā)硬的發(fā)疼,他直了二十多年,頭一次知道男人也能流水,感受到夾著手指的溫暖腸道,回想著對方殺人時的冷,柳持呼吸急促,渾身血液都要沸騰。
保鏢被灌醉了,任由少爺為所欲為了都不知道,他舌頭被對方吸吮的發(fā)燙,口水流下冷淡潮紅的側臉,后面未經(jīng)人事的洞也淌著水。
柳持吮吸了一下才離開聞玉書的嘴唇,一雙桃花眼看著面色潮紅,微微喘息的聞玉書,散漫地舔了一下唇,哼笑一聲:
“大冰坨化成水了……”
他打開聞玉書的腿,扶著自己的粗黑猙獰的肉棒抵在穴眼上,一下一下的摩擦,穴口被弄得張開小嘴,柔柔順順地包裹龜頭,那陣陣吸力讓柳持的喉結難耐地滾動一下,眸色微沈,不再猶豫性別,一個挺腰“噗嗤”一聲全根而入。
“呃啊——”
聞玉書身體一顫,他閉著眼睛,唇上的口紅已經(jīng)被吃沒了,只剩下一點暈在唇角,露出紅開叉長裙的一條白腿往上擡了一下,又落到柳持臂彎,白皙的足無力垂著。
他在不知不覺中吃進了少爺?shù)娜獍簟?/p>
柳持也是吸了一口氣,沒想到他的保鏢看著冷淡,那處卻熱的厲害,層層嫩肉包裹著肉棒吸吮著這根屬于男人的東西,敏感的龜頭更像是被一陣陣蠕動按摩似的,就這一下,便爽的頭皮發(fā)麻。
他兩條腿分開,墊在保鏢屁股底下,一雙大手握著他的勁腰,硬是把喝醉了酒綿軟無力的聞玉書屁股擡起來,一邊挺著一根碩長紫黑狠狠往干凈肉粉的穴眼里干,砸的啪啪作響,一邊把他屁股往雞巴上拖,龜頭兇猛地捅進最深處?!?/p>
“啊……不,呃啊……”
胯骨緊緊貼著聞玉書嫩白腿心,那根滾熱肉棍毫不留情地捅開一重重防線,連直腸口都被硬頂開,這個姿勢進的太深了,龜頭肆意碾壓青澀的嫩肉,聞玉書痙攣的白肚皮隱隱凸起一個硬塊,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都經(jīng)不起這樣,何況經(jīng)驗不多的保鏢。
他只有肩膀四周是貼在床上的,其余全部懸空,柳持一雙大手隔著紅裙掐著他勁瘦的腰肢,肚子里像被一根燒紅的烙鐵捅似的酸脹,可憐兮兮地分泌汁水,被粗黑雞巴細細密密沖撞從菊穴飛濺出來,他小肚子里痙攣,陌生的酸脹讓被少爺灌醉了酒的保鏢冷淡臉頰潮紅,纖長睫毛也有些濕了,喉嚨里不斷溢出低喘,兩條腿沒什么力氣,落在被子上的腳掌亂動。
“不,不要……”
柳持一邊干一邊看著那醉的神志不清,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效忠的少爺用大雞巴插滿了菊穴,狠狠侵犯的高冷保鏢,正享受著銷魂快感的陰莖就又充血了一圈,他爽的頭皮發(fā)麻,托著他得腰,奮力挺著一根濕淋滴水的大肉棒沖進合不攏的菊穴,操出咕嘰水聲。
“人這么冷,穴怎么這么熱。嘖,操起來好舒服。”
直了二十多年的言情文男主在自己的貼身保鏢身上打開了新世界,菊穴太熱了,太暖了,被他粗硬的肉棒操的可憐兮兮地泄著汁水,肉壁夾著他震顫,直腸口宛若一張貪婪的小嘴含著龜頭狠狠吸吮,他抬著保鏢勁韌的腰,瘋狂挺動胯部往前干,一根興奮到極致的粗黑雞巴裹滿了水不斷沖進肉粉菊穴,把他白嫩腿根弄的濕漉漉,任誰都能看得出男人快活的不行。
他并沒注意到壁燈上的針孔攝像頭,記錄下來的一切。
柳家茶樓。
二十分鐘前。
柳聽嵐坐在書房的椅子上,端著一杯茶,看著他兒子抱著一個身量高挑的紅裙女人進了門,眉梢一挑,不明白柳持這是在干什么。
在保鏢的房間上女人?
攝像頭錄下來那女人的臉,她長得很漂亮,冷艷的臉暈著微醺,毫無意識地歪著頭躺在灰色大床上,一身側開叉紅裙微微凌亂,雪白的腿露出來一條。
看著柳持給女人脫了鞋,柳聽嵐就準備關掉視頻了,他沒有那個癖好看兒子和別人做愛。
可沒想到柳持突然把對方的假發(fā)摘了下來,趁人之危的親吻過后,將性器插入了男扮女裝的保鏢體內(nèi),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
柳聽嵐意外地看著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