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囪冒著煙,廚房多了些煙火氣和辣炒兔子的香味,聞玉瓊扒蒜扒的指甲都疼了,想進(jìn)去看看,又覺得這樣太不矜持,等了半個多小時聞玉書才端著兔子肉出來,可能是燒火離得太近,一張小臉兒紅撲撲的,唇紅齒白。
沒有別人在,聞玉瓊露出了本性,一邊用力扯著蒜皮一邊嫌棄地翻了個白眼,一個大男人長得又嫩又白,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,她是被聞家父母救了不假,但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,對,那他們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挾恩圖報讓她嫁給一個傻子呀。
她把扒了一半的蒜扔進(jìn)簸箕里,趁著蔣衡沒出來,壓低聲音:
“一會兒吃完飯你就去玩,或者回屋去,別打擾我和蔣大哥,聽沒聽見?”
聞玉書坐在石墩子上,正回味著剛剛在廚房里男人幫他咬的快感,回了回神,“哦”了一聲。
他心想男主勾搭到手了,也是時候處理女主,替小傻子報仇了。
聞玉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見他答應(yīng),滿意了,把裝著蒜的簸箕收起來,洗了個手。
不一會兒,蔣衡端著一條紅燒魚,邁開步子從廚房出來,放在桌子上。
“行了,開飯吧。”
男人做飯好吃,柴火大鍋炒出來的,多了些火氣,聞玉書終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兔子,淚汪汪地扒拉了大半碗飯,那架勢活像逃過難,蔣衡挑了一塊最嫩的肉放在他碗里面,聞玉瓊不太愛吃辣,動了兩筷子,就專心吃那條紅燒魚了。
吃完飯,聞玉書很聽話,說要出去玩,被黑著臉的男人一把扯著脖領(lǐng)子讓他去收拾廚房,聞玉瓊本想和男人說說話,但對方也進(jìn)去了,叼著根煙幫忙收拾。
聞玉瓊在廚房門口徘徊了一下,沒找到合適的機(jī)會,只能遺憾的再等等,這一等就等到晚上,蔣衡和聞玉書回屋了,她也沒等到機(jī)會。
夜深了,蔣衡說要留住一晚,熬到天黑就帶著聞玉書回了對方的小狗窩,進(jìn)屋以后,裝了一下午的男人把聞玉書按在炕上又親又摸。
聞玉書被他摸的直抖,衣服被弄得亂糟糟的,紅著嫩生生的小臉兒,小聲哼哼著喊哥。
蔣衡親了親他的嘴巴,呼吸急促地道:“想死哥了?!?/p>
屋里沒點燈,營造出已經(jīng)睡了的模樣,一點朦朧月光下,高大健壯的男人虛虛壓在一個白嫩青澀的少年身上,大手伸進(jìn)他衣服里亂摸,咬著他耳朵誘哄。
“回來這兩天造的像個小要飯的,累不累?嗯?小玉書,不如給哥當(dāng)媳婦吧,哥保證不讓你干活兒。還給你抓兔子,煮雞蛋,冬天給你暖被窩,凍凍柿子,烤地瓜給你吃,成不?”
聞玉書身體微微戰(zhàn)栗,心想他哥可真會疼媳婦,嘴巴卻說:“不要,玉書……唔玉書有媳婦的,要和媳婦生個小玉書陪我玩兒。”
蔣衡一聽這話,當(dāng)即就黑了:“你敢,老子先把你干懷崽!”
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一把扯掉小傻子的褲子,把他脫得光溜溜的,直起身甩掉自己的衣服,拉過旁邊的被子遮擋住他們皮肉相貼的身體,那根熱騰騰的大肉棒在小傻子微涼的細(xì)膩雪膚上滑動。
聞玉書骨頭都軟了,小臉紅撲撲的,用自己的小東西勾引他似的輕輕蹭著他的肉棒,眸中一片單純:“哥,你的棍子好大?!?/p>
蔣衡呼吸一重,掰開他的腿,粗糙掌心在嫩白腿根摸了一把,大肉棒抵在那穴眼上,說一句話頂一下,動作帶著濃濃的威脅:“存心勾搭你哥是不是?說,想沒想哥。”
龜頭濕噠噠地劃過穴眼,啪地一聲,有種被頂開的錯覺,聞玉書被他哥霸道又危險的弄得小肉棒硬邦邦,刺激地呼吸急促。
兩條白腿勾上了男人的雄腰,白屁股擡了起來,明知道女主睡在隔壁,還乖巧地勾搭著男主:
“想了,想哥了?!?/p>
蔣衡被他得動作和這句話弄得頭皮都麻了,磨著牙罵了一句騷貨,手指伸進(jìn)那兩天沒干的菊穴里草草擴(kuò)張了幾下,硬到不行的肉棒就抵著有些濕潤的穴眼一個挺腰,“噗嗤——”沖進(jìn)去大半。
“嗯哈……”
聞玉書軟在了被窩里,兩條夾著他哥腰的白腿時不時地顫抖一下,不知道是痛還是爽的嗚咽。
“嗚,哥……,哥……”
如果掀開被子,就能看見少年白生生的嫩屁股中間插進(jìn)了個紫黑,小屁眼被大肉棒撐大,色差帶來的視覺沖擊令人呼吸急促。
“呼……”
蔣衡舒服的喘了一口氣,他在被子里下的身體和少年緊緊貼在一起,一雙手摟著他的背,淺淺抽動一下干進(jìn)去的大半根操著傻子的嫩穴,抽插時被碾壓的嫩肉蠕動,漸漸把柱身弄濕,插起來咕啾咕啾直響,咬了咬他的耳朵。
“哥要進(jìn)去了,小聲點叫寶貝。”
他猛的一挺腰,龜頭勢如破竹地捅開了青澀嫩紅的肉腔,噗嗤一聲,聞玉書一顫,唇瓣哆嗦著泄出一聲嗚咽,明明男人是施暴者,他卻摟住了男人的脖子,兩條腿難受的卻把他哥的腰夾的緊緊的。
“被捅開了,嗯哈,屁股……屁股又被哥的大棍子捅開了,好大……棍子好大?!彼ド裰且话?,在男人耳邊喃喃著。
“這么騷還想娶媳婦,生小崽子,老子先讓你懷上崽子!”
男人粗喘著,低沈嗓音惡狠狠的說。
他公狗腰帶動著肉棒用力一定,聞玉書臉上的表情就變了,似痛似爽的“啊”了一聲,兩條腿纏著蔣衡的腰,縮著穴眼去咬肉棒,嗚嗚咽咽的喊著肚子破了肚子要被頂破了。
哭聲小小的,細(xì)細(xì)的,引得男人亢奮地一下接著一下往深了頂,濕軟緊致的肉壁緊緊夾著來回進(jìn)出的肉棒,沒多久就濕淋淋的,被粗硬捅的咕啾咕啾響,那滋味兒爽得蔣衡尾椎骨到頭皮都是麻的,他呼吸急促,一邊操,一邊在身下敞著腿被他干的小傻子耳邊呢喃著操到肚子里了,小穴真嫩,還在淌水兒,射進(jìn)去給哥懷個小崽子。
農(nóng)村的土炕上一雙被子擋住了底下的淫亂,快速顛動著,被子下高大健壯的男人壓在白嫩少年身上,公狗腰拼命甩動,一根紫黑肉棒濕淋淋地“噗嗤噗嗤”往肉腔深處鑿,少年摟著他得脖子,被子下白腿夾著他得腰,眼淚流的滿臉都是,肚子里被捅的熱乎乎的,粗硬的大肉棒像一根燒紅的烙鐵似的捅直了黏膜,褶皺饑渴的蠕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