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革項圈上的鈴鐺叮鈴叮鈴響,柳聽嵐從后面貼著他,白皙修長的手撫摸著他的胸,因為他身體顛簸,那艷紅腫脹的乳頭也時不時地落入他手中,被指尖捏著蹂躪一下,聞玉書身體就抖一下,下面那根翹得高高的大肉棒硬邦邦的一彈,身下的柳持便捏住了他,把肉棒捏的紅彤彤的,張開的肉眼兒溢出液體,水汪汪的淌著汁。
“狗幾把真不乖,主人們還沒射滿你小穴,怎么能私自流水呢?!?/p>
高冷青年黑發(fā)上戴著一對獸耳,優(yōu)美的脖頸被皮革制的黑色項圈襯的色情,他雞巴被人攥在手中,又冷又漂亮的臉流露出一絲痛苦和快感,濕噠噠地白屁股快速且重重地落在兩個昂揚滾熱的大肉棒上,騷心都要被捅爛了,熱液一股一股往外噴,密密麻麻的爽和癢讓他溢出幾聲焦急的喘息,挺著又疼又爽的肉棒,可就是射不出來。
“少……少爺,唔……”
他受不住地啞著嗓子,帶著幾絲哀求的意思,可兩個男人呼吸一重,插進嫩穴深處翻江倒海的大雞巴越來越粗,越來越硬,撐得青年隱忍的皺著眉喘了幾口氣。
菊穴一個因為發(fā)泄不出來快感勁兒的收縮,緊緊夾著兩根炙熱肉屌,濕噠噠的滾熱淫穴要人命似的吸吮著父子倆的雞巴,他們爽的后背發(fā)麻,魂兒都要被吸出去了。
被攥在手里的大雞巴發(fā)紅,水汪汪的肉眼可憐的顫,柳持和他爹一起挺著熱硬狠狠捅著嫩肉,看著坐在他們父子倆雞巴上急躁喘息,不停扭腰動胯,想要射精的高冷保鏢,爽得悶哼一聲笑道。
“想射嗎?求求我,我就讓你射。”
射精被硬生生掐斷,難受極了,偏偏后面的爽意源源不斷地堆積,聞玉書急躁的像有一萬只螞蟻在心里亂竄,跪在床上的雙腿顫抖著,汁液濕淋淋淌了一腿,而柳聽嵐還在刺激他,一邊挺腰干他穴心,一邊手指玩弄他乳頭。
他難受的眼尾洇著濕紅,屁股被撞的啪啪直響,流出一大灘液體,唇瓣哆嗦了半天斷斷續(xù)續(xù):
“少……少爺,求,唔,求你……讓我嗯哈,讓我射……?。?!家主,別……別捏……”
“嗯?射什么?狗幾把要射精么?”大男孩笑吟吟地看著自己身上比他大了好幾歲的男人,挺著腰,干他濕到不行的穴,和父親一起把對方干的香汗淋漓渾身抽搐。
“唔……嗚,要!要!少爺!”
他頭發(fā)濕了,乳頭被身后男人捏紅,喉嚨里溢出幾聲哽咽,不知道該渴求快感還是躲避這種要命難受,紅彤彤的雞巴被攥的緊緊的還在從肉眼往外淌水,汗津津的白肚皮抽搐,漲得渾身泛紅。
突然只覺得身下一輕,兩個無比堅硬的滾燙雞巴“啪”地狠狠一頂,破開緊致的結(jié)腸,父子倆的雞巴狠狠插進了青年體內(nèi)最深處的地方,嫩肉瞬間哆嗦著纏緊,身體里發(fā)泄不出去得快感轟然爆發(fā)。
“?。?!”
他睜大了眼睛,倒在柳聽嵐懷里抽搐個沒完,屁股緊緊貼著二人胯部,一行淚水從洇著濕紅的眼角滑倒潮紅的側(cè)臉,他張著哆嗦的唇,喉嚨里溢出模糊的哭音,只見那根被攥的發(fā)紅肉棒一抖一抖的翹著,乳白精液從肉眼往出淌,竟然是射不出來了,只能委屈的淌出來,抵在身下青年的胸膛。
這一下太爽了,爽得他失神了好一會兒,怎么趴在柳持身上,一邊和柳持接吻吃舌頭,一邊被柳聽嵐拍著濕淋淋的屁股干得都不知道,他哆嗦著汗津津的身體,只覺得小腹里熱熱的,外面又濕又滑,那是他剛剛流在柳持腹肌上得精液,身后男人一巴掌排在他屁股,只聽一聲清脆的“啪”聲,屁股一顫,又熱又脹,爽得他直抖。
那雪白挺翹的屁股濕的滴水,中間嫩紅肛口夾著父子倆的大雞巴,被撐得老大,柳聽嵐挺著一根水淋淋的肉棍狠狠沖進去再拔出來,一只手按在青年尾椎骨,垂眸看著那根被兩根雞巴插滿得肉穴,遺憾的嘆了口氣:
“小狗的尾巴都插不下了。”
說著大手用力捏揉了一下白嫩屁股,狠狠一巴掌拍在上面,和他兒子接吻的青年瞬間顫抖的嗚咽一聲,屁股抖了抖,一半屁股雪白,另一邊慢慢浮現(xiàn)出一個巴掌的痕跡,肉腔哆哆嗦嗦收縮,父子倆卻依舊挺著雞巴粗暴的“啪啪”打樁,淫液源源不斷從穴眼淌出來,把背德的三人交合處弄得一片泥濘。
青年死去活來的高潮了幾次,哆哆嗦嗦的身體不再是從前冷白的顏色,而是濕淋淋的薄紅,他受不了的含糊地吐出“不,不行,要到了,要到了”,可呼吸越來越重的父子二人依舊對他到達極限的小穴激烈進攻,啪啪啪一通亂響,聞玉書被釘在兩根雞巴上抽搐不止,強烈的高潮快感沖擊神經(jīng)。
不……不……不行……嗚。
屁股被拍紅了,穴眼濕的直淌水,兩個水亮的大雞巴飛快進出著被擠壓出熱液的嫩穴,撞得屁股啪啪直響,他們暢快淋漓的發(fā)泄著欲望,操著保鏢鮮嫩多汁的身體,越來越硬的雞巴粗暴撞擊,他們呼吸宛若野獸,最后在聞玉書抽搐著發(fā)出悲鳴中“噗嗤”捅開裝滿水的結(jié)腸,用力戳著結(jié)腸壁狠狠在“小狗”的身體里爆發(fā)著一股股滾熱。
“嗚——!?。 ?/p>
他汗津津的身體抽搐個沒完,肚皮一個勁兒的痙攣,一陣陣熱流填滿他的身體。
柳聽嵐一邊抖著雞巴射精,一邊喘息的低頭在聞玉書戰(zhàn)栗的被上親吻,柳持緊緊摟著聞玉書的腰,挺著雞巴往里灌精,舒服的半瞇著桃花眼,吸吮著他軟踏踏的舌。
毛茸茸的犬尾巴肛塞濕漉漉的,它地方已經(jīng)被男人們兩個又粗又熱的大雞巴占領(lǐng)了,只能孤零零躺在一旁。
這一下午聞玉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去的,也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,失禁了幾次,弄濕了幾條床單。
第二天中午,陽光透過窗簾落在床邊,一只布滿咬痕的冷白玉手伸到床下,撿起手機,給那店鋪打了一個多少帶點情緒的冷冰冰的低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