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晚笑歸笑,但其實真有些難受。
她向來敏感,所有的觸感到了她身上就像會放大十倍一樣。耳朵被吹一下就會抖,身體被摸一下就會濕,碩大的陰莖擠進緊張的肉壁……就會很疼。
雖然已經(jīng)濕了,面對的也是她熟悉的宋景年,但易晚仍然無法輕易放松自己。
可能潛意識里,她仍然厭惡交媾這件事。
少女容易緊張,宋景年當(dāng)然知道,第一次跟她做的時候連手指都進不去。
他舍不得易晚痛,哪怕硬得就快爆炸,用上全部理智還是抽身退出了她的身體。
易晚一下子輕松了不少,卻不敢看宋景年的臉。她偏開頭在清涼的空調(diào)送風(fēng)里輕輕喘氣,卻不成想被再次俯下身的宋景年叼住了耳垂。
男人壓抑著沖動的呼吸熱氣噴在她臉上,輕輕喚她:“晚晚……晚晚……”
她覺得腦子都攪和了起來,宋景年低啞的聲音仿佛跟她的顱腔產(chǎn)生了什么共鳴似的,連帶著她所有的神經(jīng)一起振動。
易晚呼出一口氣,自己都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忽略了下身的不適。
宋景年在昏暗的光線中扳正她的臉,吻她微微干燥的嘴唇,趁她失神鉆入自己的舌尖逗弄她的。易晚半閉著眼兒,喘不上氣時從嘴角逸出無意識的呻吟,身體越來越軟。
他再熟悉她不過了,易晚可能自己都不知道,接吻能讓她放松。
今天是特殊情況,他如此這般安慰著自己,一邊搓揉著易晚的乳肉,一邊偷偷用肉棒蹭那明明已經(jīng)濕滑泥濘的入口。
易晚兩手抱著宋景年的側(cè)腰,仰著脖子跟他親吻,殘留了最后一點神智。
她知道宋景年忍得著實辛苦。
燈光這么暗都能看見眉毛糾結(jié)在一起,手上力道時輕時重的,那巨龍更是著了火一樣,只是強按著不對她造次……
就像宋景年心疼自己一樣,她也不忍心讓宋景年這么難受。畢竟……
她摟緊了宋景年,抬起了腰,將那水汪汪的穴口送上前去:“景年哥哥……哥哥……”
宋景年等到了這默許,壓抑不住氣息,悶哼一聲將肉棒再次向易晚身體里插入。腫脹的龜頭推開了之前的口子,順著甬道前進到深處,兩人都發(fā)出一聲長長的嘆息。
不給易晚更多的時間,宋景年按捺不住開始了小幅度的抽插,引來易晚一陣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喘息。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等一下……啊……景、景年哥哥……”
宋景年哪里還能再等,剛才已經(jīng)快要炸開的男根此刻終于被想念許久的穴兒包裹,溫?zé)峋o致,動起來里面仿佛有一層層的褶皺,輪番擦過他的興奮點,有魔力一般唆使他不斷的抽送。
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席卷全身。易晚紊亂而嬌媚的聲音鉆入耳朵,逐步抽走他的自制力。
易晚聽著宋景年沉重的呼吸,有節(jié)奏地敲在她心上。竄入身體的巨龍逐漸暴躁,開始好像還壓抑著動作,后來便失控了一般在她身體里伐撻,撞得她酸脹難忍。
想叫他停下,但又不知怎么的,不想讓他停下。
感到身下的小白兔抗拒的動作越來越微弱,肉棒的挺動愈發(fā)輕松,滑膩的淫液滋潤著兩人的連接處,宋景年像是放下了擔(dān)子一般直起身子。
起伏的肌肉在他身上留下光影的痕跡,那黑暗中似乎也能發(fā)亮的眼睛死死盯著易晚:
“要幾次?”
“???”易晚瞇眼覷著宋景年晦暗不明的臉,頭昏腦脹問他:“什么?”
“我說……”宋景年用力頂了一下,易晚被脹得往上一移,發(fā)出一聲嬌吟。
“晚晚想要來幾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