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試試學(xué)校里的勤工儉學(xué)崗位什么的,應(yīng)該不至于太忙,也不用賣肉,還離宿舍很近,雖然工資少很多……
等她發(fā)現(xiàn)宋景年已經(jīng)站到了她跟前遮住了所有的暗淡光線,她才回過神來退后一步,后腦勺抵到了門板。
抬頭看向宋景年,她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:
那雙漆黑的眸子,這樣背著光居然亮得驚人。
“走什么神?”那薄唇輕啟,在她面前一步的位置,宋景年緩緩問道。
“在想我怎么照顧你的?”似乎在認(rèn)真回想,男人偏了一下頭,“沒客人的時候準(zhǔn)你早退?有人想加你微信我給擋了?還是像上次……”
他想到什么,神情一下子冷如冰霜,“那個什么富二代要跟你玩性虐,我和阿彪一起把他趕了出去?”
易晚一抖,那不快的回憶涌上腦海,她克制不住閉上了眼睛。
當(dāng)時要是沒有阿彪和老板,那富二代就要拿繩子勒住她的脖子了。
窒息的錯覺那么真實(shí),她當(dāng)真佩服自己的大腦,光靠想象都能讓她清楚體會到死亡的恐懼。
宋景年看著臉色瞬間蒼白的小兔,向前一個附身撐在她耳旁的門上,“啪”的一聲讓易晚驚醒一般睜開眼睛,他鋒利的眉眼近在咫尺。
“老板……我……”易晚覺得這眼神斬釘截鐵地片著她,她都不敢細(xì)看。“您知道我不是說這個……”
那鋒利打斷她:“叫我什么?”
易晚:“……?”
你的關(guān)注點(diǎn)永遠(yuǎn)是這個嗎?我總不能養(yǎng)成習(xí)慣以后叫錯露餡吧……
易晚腹誹,不知不覺忘記了剛才的恐懼:“景年哥哥,我是說不要讓同事覺得你太偏心?!?/p>
男人終于聽到了想聽的稱謂,滿足地低頭用額頭輕輕抵著易晚的額頭,笑了笑說,“你知道這店里誰的預(yù)約點(diǎn)名最多嗎?”
少女被手臂圈住,背后就是門,額前是男人溫?zé)岬钠つw,兩個人鼻子就快打架了,她分不出智商來回答問題,隨便猜到:“小影?”
那對奶子可不是隨便能見到的。
宋景年笑了一聲,“不對?!?/p>
“那……”正想著哪個姐妹最勾人,宋景年再一次打斷了她。
“是你。”
易晚眨了眨眼,又眨了眨眼,似乎不能相信。
“她們各有長處,但只有你,最讓人欲罷不能?!彼尉澳暾Z氣突然懊惱起來:
“早知道就不教你這么多東西,現(xiàn)在我的晚晚把別人勾得魂不守舍,只有我自己后悔?!?/p>
這一下子又想起了不少事情,易晚的臉一下子發(fā)燙,伸手去推宋景年:“你怎么說這個——”
她哪里推得動宋景年,被精壯的男人一下子摟住腰禁錮在懷里:“所以,我怎么能不照顧你呢……”
他低頭找到她的嘴唇用力吻住,“晚晚。”
從剛才進(jìn)門到現(xiàn)在,宋景年就一直在壓縮他們之間的距離,這操作易晚本該很熟悉了,但這次又被男人得逞,兩人貼得緊緊,宋景年的手在她腰上摩挲,吻得她氣息不穩(wěn),下意識伸手去拽他的衣服——
這人什么時候把外套脫了?衣襟扣子也解了?自己的圍裙系帶也松了?
易晚如同一只真的小白兔被大灰狼騙了一樣,回過神來自己已經(jīng)被拉進(jìn)了辦公室套間側(cè)邊的門里。
平時宋景年就簡單住在這里,床鋪衛(wèi)生間雖小但功能還算齊全。
幾乎沒有人進(jìn)來過這里面,但易晚來過。
而且來過很多次。
她被半拉半抱帶進(jìn)房間放到床上。這里依舊只亮著一盞昏暗的夜燈,比起外面辦公室更暗,她只能看清柔光中宋景年的半張臉。
而這半張臉上寫滿了情欲,眼睛里是要將她拆吞入腹的精光。
她有點(diǎn)緊張:“景年哥哥……”
男人將她壓著,手在她背上摸索拉鏈,指腹擦過她光滑的背部肌膚。
“晚晚要回去……我可是會想你的……”
將易晚的衣服扯開,宋景年忍不住一口咬在易晚圓潤的肩膀上。“我這么照顧你,你是不是也要照顧我一下……”
易晚的手無力地在大灰狼腰上劃拉了一下,引來更用力的鉗制和啃咬,她羞憤極了。
當(dāng)真是禽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