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悄悄挪開椅子,想著離遠一些,就可以保護自己的形象。
注意她的小動作,李沈恒問:“怎么了?”
“沒事?!彼嬷彀停蛔屗馕讹h過去。
想到她剛才吃過花甲就這樣,他勾唇:“終于把我當(dāng)男人了?”
她尷尬得喝了口水,想壓壓味道,他又說:“這么多年有什么沒見過,如果早在一起不都老夫老妻,我不介意這些?!?/p>
她差點被嗆到,捂著嘴咳了幾聲,他走近幫她拍背。
揮了揮手,讓他離遠一些,等他退后她才說話:“誰跟你老夫老妻,現(xiàn)在才剛在一起,你不在意我在意?!?/p>
李沈恒知道她這是害羞,在男朋友面前放不下形象,笑說:“行?!边@下她也不藏著掖著,直接就把椅子搬到長桌的另一端,痛快地吃自己喜歡吃的菜,期間也毫無顧慮地和他聊天。
飽餐一頓后,又跑到洗手間,見洗水臺上的漱口杯和沒開封的牙刷牙膏,她便拿來用了,檢查了幾次才出去找他。
他趁她去洗手間時背著她吃了幾顆口香糖,見她還沒好,便拿出棉花糖烤起來。
她出來時就見到他在烤棉花糖,兩只手拿著竹簽一動不動,香甜又有點焦的味道傳來,她啞然失笑:“都焦了?!?/p>
他這才轉(zhuǎn)動竹簽,果然背面已經(jīng)焦黑如炭。
她接過竹簽,把外面已經(jīng)焦了的外皮脫下來,再放在離火遠一些的地方轉(zhuǎn)動著烤,不久兩顆金黃的棉花糖就烤好。
小心地把脆皮脫下喂到他嘴邊:“這個最好吃了?!?/p>
李沈恒就著她的手銜著脆皮,有點香脆,但烤過后比起平常的吃法更甜,他不自覺皺起眉。
看到他的反應(yīng),她小跑進賬篷,從矮桌上拿了消化餅夾著棉花糖又遞給他吃,外脆內(nèi)軟,餅干平衡了甜味。看到他眉頭舒展開,她滿意地吃下沒了脆皮的棉花糖。
他學(xué)著她的動作,重新烤了一個,把外面的脆皮遞給她,她張嘴小口吃著,剩下一點時,她玩心起,把他的手指也含著,舌尖繞著指尖一圈又收回。
溫?zé)嵋凰查g就退去,他看過去,捉到她眼中的狡黠,她又說:“好吃?!彼鞠霙]有那方面的打算,被她這么撩撥,他走前想要親吻她。
蘇叡得逞后,看到他耳尖泛紅,覺得害羞的他可愛了,想著在外面他不敢做什么,便笑著跑開:“都晚了,回家吧。”
他一下就追上,抱住她的腰,從后親她臉頰: “不是不想走嗎?今天在這過夜,幫你帶了衣服?!?/p>
她這才想起這個營區(qū)是他在經(jīng)營,知道躲不過,她也不反抗,示弱說:“可以先洗澡再做嗎?”這一身油煙味她都要嫌棄自己。
“洗完澡做什么?”他裝模作樣地問。
她羞得瞥了他一眼,就小跑進洗手間,現(xiàn)在一看里面有新的牙刷牙膏,浴室里也掛了睡衣,他早就打算要在這過夜,自己這是送羊入虎口。
想了想她覺得這一切發(fā)生得有點太快,畢竟兩人從曖昧到交往只經(jīng)過一個半月,但今天可能就是他們真正交合。她其實沒準(zhǔn)備好,甚至有點害怕,但他今天準(zhǔn)備了這么多去討她喜歡,她又不忍拒絕他。
她忐忑不安地洗了澡換了衣服,在里面待了好一陣子,想著他欲望消去才出去。
李沈恒去了別的帳篷洗澡,回來在帳篷等了她一會,才見她慢呑呑進來。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,后面還有一個兔尾,加上她嬌羞又惶惶的表情,像是兔子面對美食時又是渴望,但又害怕危險。
蘇叡進去就看到他穿著一身黑色睡衣坐在床上,似笑非笑地看著她:“過來?!?/p>
她坐在他旁邊,他把她打側(cè)抱起放在大腿上,她驚訝地捉著他的手臂。
“怎么去這么久了?”他放在她腰上的手,慢慢向下,摸到她屁股上圓圓的小短尾,便停下把玩,手還不時蹭到她。
明明尾巴不是長在她身上,但衣服的帶動讓她隱約感覺到屁股上的觸摸,她害臊得低下頭。
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“所以準(zhǔn)備好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