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陪你回去?”從她體內溫柔退出,找來紙巾細致地為她擦拭穴口的精液。
“不用了,也就幾天的事,找人送我去景鎮(zhèn)機場就好,我看果園一天都不能缺少你倆。”夕顏眼珠子一轉“要不,讓阿遠送我去,回來的時候,你來機場接我好不好?”
語氣軟糯的請求,讓人無法拒絕。
人不過前腳離開半天,阿碩就開始掛念。
推門走進她的房間,本想看看她缺點什么,屆時去景鎮(zhèn)接人可以順道為她添置,卻沒料到眼前的景象令他頭皮發(fā)麻,立刻撥通阿遠的電話。
“你在哪里?”
“回去的路上呀?還可以在哪?”對阿碩少有的急躁大為不解“有事?”
“所以顏兒已經在機場?”
“對呀,我看著她進閘口才走的?!泵榱艘幌率謾C上的時間“這點估計快要登機了吧。”
無預警地遭到掛線,阿遠當時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“這人干嘛了啦?一驚一乍的?!?/p>
坐在候機室靜看著窗外湛藍的晴空,夕顏告訴自己總算成功逃出來。
掌心傳來手機的震動,她就知道阿碩很快會發(fā)現,聰明如他,只要看到房間一丁點屬于她的東西都沒有,肯定能猜到她并沒有回去的打算。
“請你們別再找我?!笨紤]再三,她還是接起電話。
“顏兒,到底怎么回事?我們不是好好的嗎?”謝天謝地,她愿意接。
“好?好的只有你們吧?遇到我這個大笨蛋。”夕顏冷笑一聲“你堂堂一個精神科醫(yī)學博士,催眠我相信你那些前世今生的性幻想,很好玩對不對?”
那天在地下室看到他的那些證書還有執(zhí)業(yè)資格證,夕顏便認定自己受他催眠才會做那些春夢,才會摒棄三觀,繼而墮入他們的性愛陷阱之中。
“我哪有催眠你,顏兒你聽我說,不是你想的那樣……”電話中的人焦灼地想要解釋。
“沒有?只要我吃安眠藥,就不會做那些夢,這怎么解釋?”眼下阿碩的一字一句在她耳里都只是狡辯“這段時間發(fā)生的事,我也當作是一場夢,今后請你們別再騷擾我?!?/p>
掛上電話關掉手機,夕顏隨即登上回家的飛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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