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單純的女人,更令他氣絕。
越過書桌站到她跟前,熟練地解去夕顏一身衣衫,轉眼只剩那礙事的裹胸布條。
“顏兒可曾問過,我眼中的華京第一美人是誰?”話音剛落,被扯松的布條散落椅上。
“碩哥哥屬意別的女子?”光著身子的夕顏還在童言童語。
“陛下你說呢?”說得咬牙切齒,撿起布條用力將她雙手捆住,固定在她頭上椅背的雕花之中。
“碩哥哥要作什?”平日阿碩甚少將她綁住,不像阿遠……
“顏兒做事不用先同我商量,我又何需交待?”隨手抓來她的褻褲,將煩人的小嘴塞好塞滿。
緊接抓起她的腳踝,用布條的兩端分別綁在椅背的邊緣,眼下她的手腕與足踝成一直線。
這樣的姿勢下,夕顏的頭夾在自己的雙腿之間,身下兩個小穴垂直地暴露在空氣當中。
“我心儀屬意的女子,顏兒能不知道?”兩手在她高舉的玉腿來回撫摸,感受她身體的輕顫。
自幼相識至今,阿碩的性子一向淡然,從未有過如此惱怒的時候。
順來桌上洗凈晾干的毛筆,掃向她的蜜穴和陰核。
“顏兒知道狼毫毛筆,用的其實是黃鼠狼的毛嗎?”
在毛筆撩撥下,夕顏的身體更為顫動,但也能意會阿碩話里含意。
【黃鼠狼給雞拜年,不安好心?!?/p>
“既然是圣旨,我定當遵從,但……”蜜穴吐出的淫水順著曲線滑到菊穴口,男人將手中毛筆倒過來,一聲不響插入菊穴之中“日后齊嫣是我董家人,我如何待她,就連陛下亦無權過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