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承也暫時沒回過神,他盯著李識宜修長的雙腿,柔韌結實的腰,和被欲望折騰得發(fā)燙發(fā)紅的皮膚,腦子里噼里啪啦地過著電,腳就跟釘了釘子一樣,根本挪不動步。
這他媽都什么事?
下午還好好的,這會怎么突然就成這樣了。譚承天靈蓋火燒火燎的,站床邊看著跟平時截然不同的李識宜,眼中滋滋冒火星。
邢天羽干的?多半是這孫子。
李識宜顫抖地咬著牙,試圖扳住床頭坐起來,結果掙扎了幾下都沒成功。幾個動作仿佛累極了,他大汗淋漓地喘著粗氣,開始在床上翻來翻去,雙腿也是抻直了又屈起,屈完了又抻直,床單很快就變得又皺又濕。
譚承被這一幕勾得口干舌燥,下腹也硬得像鐵板一塊。
按道理他應該搭救李識宜,畢竟人是他叫來的,下手的又是自己哥們兒。而且他之前一直不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,覺得使這種手段哪怕睡了也沒意思。
但真正看到這樣的李識宜,譚承的自制力顯然不夠用了。平常李識宜對他總是愛答不理的,一張臉冷得跟從冰窖里剛拿出來一樣,恨不得不跟他扯上任何干系?,F(xiàn)在這個李識宜顯得狼狽不堪,讓他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躪,把這人操到喪失理智、哭著求饒。
只是稍微這么一想象,譚承下邊就漲得發(fā)疼。
他把李識宜翻過來,扯開浴袍前襟露出剛才還若隱若現(xiàn)的鎖骨。李識宜雙眼赤紅,嘴唇微微張開,淪陷在欲海中的臉頰上凝著無數(shù)小汗珠,手卻不服從譚承,甚至本能地想揮拳反抗。
“老實點兒?!弊T承跪到床上把那雙手壓住,嗓音低啞地安撫,“難受成這樣還不老實,看不出我是在幫你?”
李識宜睜著迷離的眼睛,用力把他往旁邊推,譚承跨坐在他腿上死死摁著他,手背被他指甲狠狠劃過,疼得恨不能揚手扇他兩巴掌,又沒下得去手,只是兇悍地吼道:“你他媽蹬鼻子上臉是吧!”
李識宜躺在床上不斷搖頭,口中發(fā)出難以辨清的囈語。他的掌心燙得驚人,譚承握住以后牽到臉旁邊蹭了蹭,然后才轉而把他浴袍剝掉,唰地扔到了床下。
明明干著最糙的工作,可他的皮膚卻既有彈性又光滑,而且在藥力作用下泛著淡淡的粉紅,隨便一掐就一個印。譚承揉了兩把他的胸,前面立馬通紅一片,就連鎖骨都是淺粉色,更別提胸前紅彤彤顫巍巍立著的乳頭。
譚承自己都沒想到今晚居然會這么把持不住,只是摸了幾下就硬得不行,性器頂著西褲拉鏈,仿佛一頭急欲被釋放的野獸,叫囂著要找個洞戳進去,狠狠捅上幾百下。
他俯身掐住李識宜的下巴,湊上去狠狠親了對方嘴唇一口,距離極近地低喘:“早聽話不就結了?勾搭你你還不樂意,非得讓我用強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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