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幾天在國外我就想看看你會不會找我,會不會給我打個電話發(fā)條微信,結(jié)果你倒好,不光不聯(lián)系我,還敢天天跟那個蔣新帆出雙入對的,存心讓我吃醋?”
“別扯淡……”李識宜緊緊閉上了眼,身體煎熬地緊繃。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折磨著他,上次他沒意識,這回卻是完全清醒的。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被另一個男人掌控著自己的欲望,充滿了羞恥和難堪,卻又找不到擺脫的辦法。兩人之間仿佛有個什么火星,隨時準備一點就著。
很快譚承就加快了速度,而且還扭頭親他的喉結(jié)。霎那間的激動令李識宜渾身劇烈戰(zhàn)栗,小腿肌肉有種抽筋兒的感覺,脖子也高高仰起,右手無措地抓住了譚承的小臂,就這樣攀上了頂點,譚承頓時滑膩一片。
等他緩了會,譚承輕輕咬他的耳朵,“沒事,我在呢。”
李識宜喘了幾聲,頭向一邊偏去,汗?jié)竦念^發(fā)掃過譚承的臉,癢呵呵的還有點扎。譚承嗅了嗅,心里別提多滿足了,畢竟這可是李識宜第一次在自己懷里這樣。
但空氣里那股淡淡的腥味兒卻讓李識宜面紅耳赤、羞憤難當。譚承隨手扯過旁邊的睡衣擦了擦,回頭見他背對自己,就扳過他的肩膀低聲調(diào)侃:“你男人伺候得你爽吧。”
李識宜全身僵硬,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給。
譚承從后面抱住了他,收起輕佻的態(tài)度:“我也不是非要折磨你,就是想讓你服個軟,這樣我心里舒服點兒。”
“讓我服軟的方式就是打壓我的自尊?看我失控你很爽是不是?!?
“這算什么打壓自尊,大不了下回你幫我弄,我讓你用同樣的方式報復回來,這總行了吧?!?
“你他媽想得倒美。”
譚承笑了:“這也不行那也不行,你是真難伺候。行了,你先睡吧,我去衛(wèi)生間自己弄出來。”
等他離開以后李識宜頭昏腦漲,恨不得把自己下面給剁了,讓你不爭氣!
事情都發(fā)生了,一個男人還不至于為這種事耿耿于懷,說到底他也沒吃虧。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,這樣被譚承玩弄于股掌之間,簡直還不如痛痛快快打一架,哪怕身體受傷都沒這么難受。李識宜狠狠捶了兩下床,又把剛才被譚承擦過手的睡衣扔開,情緒半晌都沒平復下來。
浴室條件不行,所以譚承草草洗完就出來了。打開衛(wèi)生室的門,剛一往外邁腿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門口蹲著狗,差點兒絆他一跤。
“操,嚇我一跳?!彼訔壍匕櫫税櫛橇?。
這狗叫什么來著?喔,旺仔牛奶,四個字,還是個日本名。
他盯著狗,狗也不認生,一個勁地啃他拖鞋,仿佛是知道剛才自己的主人才被他折騰了個夠,所以兇巴巴地過來護主。
“汪、汪汪!”
這狗有病吧。
譚承瞪圓了眼作勢要扇它:“老子是你爹,知道嗎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