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姨看了一眼外面刮風的天氣,心底嘀咕幾句,下了樓。
溫南生挪著步子,在關(guān)上房門的那一刻,跪在了的地上,渾身的皮膚變成了粉紅:“嗯...主人...”
他眼睛一片朦朧,可憐兮兮的匍匐在地,雙腿夾著不住的挺腰,狼狽又澀情,虞晚晚穿著薄薄的睡裙,光腳朝他走來。
“狗狗有取下來過嗎?”
“沒,沒有...主人...狗狗想要...”
溫南生的嘴唇微張,不住的喘氣,似乎已經(jīng)到了臨界點,卻又因為無法發(fā)泄出來,難受的直哆嗦。
他穿著普通的白色襯衫,黑色長褲,干凈極了。
虞晚晚舔了舔唇,伸出腳狠狠踩在他的腿上,溫南生打了個抖,將腰立起來,讓她可以看見濕透的褲襠,懂得他快要噴薄的欲望。
那高高頂起的弧度,是他腫脹的性器,是他洶涌的愛意。
白嫩的腳掌壓上他的欲望,他的愛意,溫南生低喘出聲:“嗯...被主人踩了...狗狗的臟雞巴被主人踩了...好舒服...好喜歡主人...”
“脫。”
溫南生立刻褪下長褲,將粗長的粉吊拿出來,每天毫無節(jié)制的性愛,粉嫩的雞巴顏色深了許多,更顯得性感可口。
那上面還套著粉色的陰莖貞操帶,中午收到虞晚晚的短信后,他在廁所將這個東西戴好,就這樣忍著快感,度過了整整一下午。
囊袋快要爆開,鼓鼓囔囔的被禁錮住,還有一條線一直延伸到身后,溫南生下腹憋氣,不斷的調(diào)整姿勢,卻依舊擺脫不了可怕的快感,騷浪的叫著:“后面好癢...主人嗯啊...幫幫狗狗...額...要死了...”
可不是要死了嗎?
被自己騷死的。
虞晚晚冷哼一聲,腳趾在他的雞巴上往下壓,踩得毫不留情,龜頭哆嗦著擺動,卻因為束縛住了蛋蛋,晃動好幾下只從馬眼流出一滴白液。
溫南生青筋鼓起,氣喘如牛,腰椎一軟帶上了哭腔:“狗狗好想射...雞巴好想射...主人...嗚嗚...主人...”
虞晚晚居高臨下的望著他,眼底是濃濃的興趣。
多么嬌啊,又乖又浪。
天生就是女人的玩物,卻被她撿了漏。
齊悅與他真是天造地設(shè)的一對,可惜啊,陰差陽錯,造化弄人。
腳趾在龜頭擦過,溫南生又是劇烈的扭動,淚珠從眼眶滾落。
“轉(zhuǎn)過去?!?
他乖順的轉(zhuǎn)過身體,跪在地上,屁股撅起,結(jié)實的臀部引入眼簾,岔開的雙腿之間立著深紅的雞巴,他控制不住的擺動腰肢:“主人啊哈干我...肏死狗狗...”
那淺粉色的菊穴一吸一吐,不停翕動著。
虞晚晚眼眸微瞇,嘴角帶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