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那么乖,一點也不反抗。
像只雪白的嫩兔子,被他捂住了眼睛,也只會咬著唇嗚咽,還不知道自己什么處境,可憐兮兮的夾住他的腰。
承受他的欲火。
“爸爸……好燙……唔啊……”她輕輕的開口,直白又騷浪。
“晚晚……好舒服……嗯啊……好癢……”
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。
陳楚然的龜頭抵在閉口上,差點插了進去,他吸了口氣,額頭有汗珠淌了下來。
她的每一句話,都讓他的雞巴更硬,更燙,像點著了一把火,要將他燃燒殆盡,他喉嚨干涸。
唇齒下的肌膚像果凍,像他許久沒有嘗過的甜品蛋糕,汲汲賜予他養(yǎng)分,流到他的四肢百骸,將他打入色鬼地獄。
“呃嗯……”
他動作加快,撞得皮質沙發(fā)砰砰作響,咯吱咯吱的在辦公室搖曳,嫩逼被蹭的通紅,虞晚晚受不住的吐出小舌頭,晃著腦袋。
他卻恍若慰問,雞巴越肏越快,死死壓著她,淫水飛濺,在沙發(fā)上流下一攤。
“啊……要噴了……啊啊啊……爸爸……爸爸!啊啊啊?。 ?
她又噴出一股騷甜的蜜水。
陳楚然手臂的青筋迸起,氣喘吁吁,雞巴突突直跳,猛的扯開,半跪在地上對著地板射出濃稠的精液。
外面劃拉一聲電閃,方才晴空萬里的天突然下起了雨,砸在窗戶上,發(fā)出噼里啪啦的響聲。
陳楚然平復呼吸,眼神逐漸清明,醒悟過來自己做了什么的臉有些發(fā)白,他看向沙發(fā)上的虞晚晚。
依舊是那條淺色長裙,掛在腰間,雙腿無力的閉合起來,那條被蹭的發(fā)紅的細縫顯得更加色情,她閉著眼,臉蛋紅的不像話。
陳楚然眉頭一皺,連忙摸了下她的額頭。
發(fā)燒了。
把虞晚晚抱到隔間的休息室里,為她擦洗了身體,將藥喂到她嘴里,陳楚然才點燃一根煙,斜靠在窗上。
雨勢很大,水從玻璃上蜿蜒而下,他靜靜看著,手上的煙許久也沒有點燃,最終放下,坐在床邊的沙發(fā)上閉上了眼。
陳楚然在這里有休息室,所以忙的時候并不會回家,就睡在這里。
沒想到第一個睡他床的人,是他的兒媳。
——
一直到晚上,虞晚晚才睜開眼。
外面的雨還在下。
幽暗的環(huán)境讓她有點害怕,她輕輕的喊了一聲,隨即燈就被打開,男人換上了普通的襯衫,少了幾分苛責嚴厲。
“醒了?”陳楚然臉色平淡。
虞晚晚臉頰轟的一下紅透,咳嗽了一聲,捏著被角不敢看他的眼睛,迅速低下了頭:“爸,爸爸……”
“餓了嗎?!标惓蛔哌^來將手放在她額頭,又快速放了下去。
已經退燒了。
虞晚晚點了點頭。
“想吃什么。”
“什么都,都行?!?
陳楚然看著她軟軟的發(fā)旋,心中嘆了口氣:“還有力氣起來嗎,給你放在外面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