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主臥?
顧書恒不太明白,回到書房。
他拿起辦公桌上的銀邊眼鏡,處理手上的文件。
他不常帶眼鏡,只有晚上處理一些比較復(fù)雜工作的時候會戴上,如果此時虞晚晚在他旁邊,一定會嘖嘖兩聲,說一句爸爸你好帥,簡直是行走的斯文敗類!
時鐘指向了十二點,他合上文件取下眼鏡,略感疲憊的揉著眉心,俊秀的五官在暗光下輪廓分明,拿起手機(jī)看了一眼,半小時之前虞晚晚發(fā)了一條消息:爸爸一定要去主臥睡哦,有驚喜!
什么驚喜,顧書恒鼻子發(fā)出一聲氣音,輕笑了一聲。
最終還是站起身去了主臥,自從新婚那天之后,他因為工作還有晚晚的事情,很久沒有與南靜睡在一起了,此時看著她酣睡的樣子,心底有點抗拒,女人睡得很熟,顧書恒不情不愿的掀開被子躺了進(jìn)去。
與女人隔得很遠(yuǎn),幾乎是靠著床沿,床上并沒有禮盒,黑暗中只有他均勻的呼吸聲,他開始期待,所謂的驚喜是什么?
他睜著眼,盯著天花板看,黑色的一團(tuán)光暈,每一秒都變得無比緩慢,最后他困意席卷上來,慢慢閉上了眼。
咔嚓,門把手輕輕被扭開。
一道貓一樣的身影迅速竄了進(jìn)來,顧書恒迷迷糊糊的在睡意里蕩漾,突然感覺性器被一只手抓住,渾身一個激靈睜開了眼。
微涼的嬌軀貼著他滑動,胸口處的被子鼓起,毛茸茸的腦袋探出,虞晚晚笑著低聲說:“爸爸,你怎么不拆禮物就睡著了。”
她的手順勢將顧書恒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肩頭,露出吊帶的蝴蝶結(jié)肩帶,就像禮物盒上的包裝帶,男人的手指輕觸著,摩挲著肩帶柔軟的布料。
原來她說的禮物,是這個意思。
顧書恒眼底變暗,任由自己的性器在女孩手里變大,低沉溫和的開口:“胡鬧?!?
他每次說這句話的時候,都讓虞晚晚從頭到腳的感到寵溺,這種老虎頭上撒野,卻不會被懲罰的感覺讓她上頭又著迷。
是啊,她就是胡鬧,快點懲罰她吧!
虞晚晚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絲吊帶裙,整個人趴在男人身上,被她玩弄的肉棒夸張的豎起一大根,抵在她的小腹,不停突突狂跳,她低頭在男人耳垂處低聲:“爸爸好硬好色啊。”
顧書恒被她說的呼吸一緊,手掌輕輕拍在她的屁股上。
南靜還在旁邊熟睡,她的丈夫懷中卻躺著幾乎赤裸的女兒,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擼動,欣賞男人的意亂情迷。
要是她醒來,會發(fā)生什么呢?虞晚晚興奮的想。
粗長直挺的陰莖被她擼動的越來越硬,燙的手指發(fā)癢,頂端透明的前列腺液冒出來,使得擼動的動作更加順滑又膠黏。
男人克制著喘息,喉結(jié)不停滾動,身下的軟床在小幅度的發(fā)抖,虞晚晚的動作卻越來越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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