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幾天沒有處理過,所以積攢了許多,乳白的精液一股股噴出來,黏在虞晚晚的裙子上。
顧書恒胸膛還在劇烈起伏,被玩到尿的感覺太爽,大腿還在不停輕顫,呼了好幾口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,“對不起,把你裙子弄臟了?!?
哎呦,你只是弄臟了裙子,而我卻弄臟了你呀。
虞晚晚眨巴著眼眸,對著他露出不停流水的小穴,爸爸你不管管嗎?
男人拿起紙巾擦拭,結(jié)果越擦越多,他看了一眼賣乖的虞晚晚,直接給她提上內(nèi)褲。
……
看來今天是吃不上了,虞晚晚見他神情淡然,動作利落,嘆了口氣,目送總裁大人將硬挺的大雞巴塞回褲子里,她嘴角下瞥。
破處道路任重道遠(yuǎn)啊。
整理好衣服的男人又重新變回了儒雅冷然的顧書恒,透著難以接近的疏離。
虞晚晚卻朝他伸出手,顧書恒遲疑了一下,穩(wěn)穩(wěn)將她抱起,手掌托住她的小屁股,像抱小孩一樣的姿勢。
“爸爸好強(qiáng)壯噢~”虞晚晚朝他耳朵吹了一口氣。
顧書恒差點腳崴,他還是不太習(xí)慣女兒性情大變,竟然會這樣大喇喇的調(diào)戲他。
不過,抱在懷里的身軀又軟又小,乖乖趴在他肩頭的時候,仿佛一瞬間回到了小時候最喜歡粘著他的晚晚,他的心口升起一股甜蜜。
后座,趴在男人身上的虞晚晚睡得正香,顧書恒拿起薄毯披在她身上,閉上眼睛假寐。
事情變成這個樣子,他作為父親,一個男人,必須想到最好的處理辦法,顧書恒是個合格的商人。
商人常想的審時度勢,他年輕時并沒有結(jié)婚,晚晚是一次意外,她的母親只是一個很普通女人,普通到他記不住面容。
而這個女人,居然用骨肉來威脅他,想要成為他的妻子,抱著女兒惺惺作態(tài),眼底卻閃著貪婪的光芒,讓人惡心。
他當(dāng)時正在事業(yè)上升期,如果任由事態(tài)發(fā)展,不可能,但娶了那個女人,也不可能,最后腦海里閃過的念頭狠厲血腥。
看著那一坨小小的,屬于他的骨肉,他居高臨下的睥睨著,結(jié)果她睜開眼,對著他露出一個微笑。
和他很像,看不見女人的半點影子,顧書恒突然覺得有點意思,所以他留下了孩子。
他冷血又疏離,卻因為她不在孤身一人,自己比想象中更依賴她,直到她越來越像他,變得冷漠正經(jīng),心底卻升起一些害怕。
她,是不是需要一位母親?
否則會變成和自己一樣,一個冷血的怪物?
所以他思索,結(jié)了婚。
而現(xiàn)在,他才意識到,她的出生就是為了自己,而他的存在就是為了她,顧書恒睜開眼,閃過病態(tài)的癡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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