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一世的齊悅在齊睿丞面前可謂是貓咪見了虎,一點爪子都不敢伸。
烏煙瘴氣的生日宴直接解散,還在茍合的男男女女直接被保鏢拉開,衣服一卷丟到車上,各回各家。
虞晚晚將包里的黑框眼鏡拿出來戴好,低眉順眼的拿上齊悅的包,跟了上去。
男人的神情不太好,盯著齊悅冷冷開口:“這就是你的生日宴?”
語氣中是濃濃的嗤笑與嘲弄。
齊悅有些委屈卻也不敢反駁,又聽見男人說了一句:“掉價。”
是的,齊氏集團(tuán)是自從齊睿丞接手后,從股票至公司規(guī)模全部擴(kuò)張一倍。
他就是絕對的話語權(quán)。
坐上黑色的邁巴赫,男人突然看了一眼虞晚晚。
虞晚晚讀懂了他眼里的意思,連忙緊張的開口:“我,我是虞晚晚?!?
他似乎是思索了一會,隨即與記憶中普通的女孩對上,收回了視線。
齊家別墅。
齊悅一進(jìn)房門就拿起杯子砸向虞晚晚。
“媽的,是不是你給我哥發(fā)的消息,他怎么知道我在這?”
虞晚晚的腿被砸紅了,小心翼翼的把包放到沙發(fā)上,對著她溫聲細(xì)語:“小悅,我哪有資格和你哥哥發(fā)信息呢...”
她聽到這哼了一聲,“你剛才有沒有看清楚溫南生摸的誰?”
摸的我啊大姐。
她搖搖頭,語氣還帶著討好:“燈光很暗,我看不清?!?
齊悅逼近她,一米七的個子有些壓迫力:“真的不是你?”
虞晚晚嚇得后退幾步:“怎么可能呢?”
她的表情太過錯愕,齊悅像是信了,咬牙又摔了杯子:“滾吧。”
虞晚晚連忙退了出去,關(guān)上門,齊睿丞居然站在外面。
他的發(fā)攏在腦后,深邃的五官眼神晦暗,站在那看著虞晚晚。
他干嘛,跟一堵墻似的。
虞晚晚立刻低頭:“齊少爺?!彼闶谴蛄藗€招呼,一溜煙的下樓了。
沒錯,她的房間在一樓。
什么閨蜜,她其實就是個丫鬟。
再說好聽點,算是一等丫鬟,原身的母親是齊悅兄妹的管家,伺候了夫人幾十年,后來病逝,她媽居然也跟著沒了,留下年幼的她在齊家。
萬幸老頭是個重感情的,收了她做繼女。
開始呢過的還算不錯,和齊悅玩的也好,自從她成為繼女后,大小姐的性子就憋不住了,明里暗里就是看她不順眼。
但她性格聽話又好欺負(fù),齊悅用的順手,也就沒有趕她出去。
虞晚晚看著逼仄的房間翻了個白眼,還不如趕我出去呢!
她脫下裙子將濕透的跳蛋拿出來,小逼都麻了,看了眼被砸的紅彤的腿,她嘴角勾起微笑。
可憐兮兮的人設(shè),當(dāng)然身上得帶點傷啦。
洗完澡穿上純棉的睡裙,露出軟糯的小臉,將手中的藥膏丟到垃圾桶,走了出去。
齊家別墅分為內(nèi)外,外面就是別墅里工作的傭人生活的地方。
虞晚晚沾了媽媽的光,能夠在他們樓下生活。
她嘖了一聲,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,這個原身怎么不想辦法搞定齊睿丞。
那不直接一步登天,成為豪門貴婦了。
手里響了一聲,是齊悅發(fā)來的消息:我的牛奶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