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汗?jié)窳恕?
頭發(fā)到睡衣,枕上到枕下。
路梔在洗完澡出來,看到阿姨正在換床單時,腦內(nèi)發(fā)出尖銳的爆鳴,迅速重新沖回浴室,一把關(guān)上大門。
……
后遺癥一直延續(xù)到下午。
她悶著聲坐那兒喝新燉的小盅銀耳,傅言商過去,捏一捏她耳尖:“好了,真打算一下午不跟我說話?”
她耳廓憋得通紅:“我以后怎么見人啊……”
“這有什么?”他好笑地道,“你恐怕不知道她們在家里干了多少年,見證多少誕生……”
路梔不管:“都怪你。”
“行?!鳖D了頓,他說,“怪我什么?”
銀耳已經(jīng)見底,路梔還在機械化地舀著,聲音回蕩在碗里,血都往一處涌:“我以前都沒有……太丟人了?!?
像是裝滿潮汐的氣球被吹破,她難以回憶。
“誰告訴你以前沒有,”他道,“寶貝,你質(zhì)疑我的能力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只是以前都是我自己換的,你沒看到而已?!?
“…………”
“那你,非要,非要用……”
“換個風(fēng)格么,你要不喜歡,下次還是換我?!?
終于外面?zhèn)鱽砺曇?,她推一推他:“爺爺叫你,趕緊去。”
老頭子最擅長擾人清夢,他逗得好好的非要喊他上樓,說一大堆有的沒的,工作計劃繞了一圈,他等不及:“您到底要說什么?”
傅誠表情一臉的不爭氣,不情不愿問:“你跟小梔到哪一步了?牽上手沒有?”
“……”
*
等他回到小餐廳,已經(jīng)過去半個多小時,人也不翼而飛,不在房間。
給她打了電話,也沒有接,他在那一層沿著自己的房間去找,太廣的位置,好一會兒才在書房找到。
正要推門進去,聽到聲音。
傅望也在。
不知道在這里站了多久,也不知道傅望說了什么,他站在原地沒有推門進去,門半掩著,露出一方窄窄的縫隙,只能看到她的背影。
傍晚光線太好,連帶著她的裙子都被光打得過曝,窗簾被吹起,她的聲音卻很清晰:“沒那么多如果,我就算跟你結(jié)婚也不會喜歡你?!?
“如果我不是那兩個月沒有亂玩,一直都沒有呢?”
“那也不會?!?
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我會愛上的人,不會問我這種問題?!?
……
書房內(nèi)安靜許久,傅望在這一刻艱難地死心。
本章未完,點擊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