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朝朝也不放心他,終究還是答應(yīng)了,見他不是很舒適的模樣,她哄著他松手,她去給他擰條熱毛巾擦擦臉。
“不要,牽著才不會(huì)跌倒。”
你在床上躺得四平八穩(wěn),別亂動(dòng)怎樣都不會(huì)跌倒。
喝醉的阿木不只黏人,還很不講理。
“你不覺得身上黏踢踢的不舒服嗎?”
醉鬼停頓了一會(huì)兒,才可憐兮兮的點(diǎn)頭。
但要他松手,辦不到。
徐朝朝只好牽著他進(jìn)浴室,一陣折騰后總算給他擦了臉和脖子,臉面舒適了,他又嫌身子黏,吵著要洗澡。
這就算了,還讓她陪著,簡直是無理取鬧。
喝醉的阿木很鬧人,她邊哄他,心里邊想著以后不讓他喝酒了,半滴也不許。
她沒有意識(shí)到自己的謬誤,都決定要拉開兩人距離了,怎么還會(huì)有以后?
趁她洗毛巾晾干的功夫,羅自珩已經(jīng)單手扯開襯衫,衣扣被他掰斷好幾顆,麥色的結(jié)實(shí)胸膛隱約露了出來。
“你、你你你別亂扯啊?!?/p>
徐朝朝見他這副樣子,嚇得要逃開,卻被他扣住手,又拉回身邊。
“朝朝怎么老是想跑?!?/p>
他看起來很不高興,皺著眉將她抵在墻邊,確認(rèn)她不會(huì)再亂跑后,才舒展了眉目,一件件有條不紊的脫去自己的衣物。
徐朝朝被迫貼著墻,男人躺在她肩上,她不由自主的嗅到了濃郁的酒氣,還有隱約而熟悉的香氣。
混合著淡淡皂香的,屬于他的男人體味。
“阿木……阿木……你別這樣貼著我……太……太近了?!?/p>
她在他懷里,軟蔫蔫的請求不知哪里招惹了他,一只大手扣住她的下巴,豐軟漂亮的嘴唇壓了下來,在她唇上造作翻弄。
溫?zé)崛彳浀拇?,不知倦怠的,一回回的,急切將她含入廝磨后,再輕輕放開。
她心里顫得慌,連嘴唇都跟著顫。
徐朝朝腦袋亂成一鍋粥,還來不及動(dòng)腦,向來極少離身的眼鏡被人抽走,她想阻止,卻被人扣住十指抵在墻邊,隨著一聲輕嘆,濕熱的舌輕而易舉的撬開無力的雙唇,直驅(qū)而入。
長了二十多年,她從未被異性這樣對待過。
熱切又急迫,不容逃避,像是要將她融化似的纏綿,緊緊密密的裹住她。
她被喂進(jìn)了屬于他的汁水,一口一口的咽進(jìn)肚里。
等他終于從她唇上抽離時(shí),還扯出一縷銀絲,色欲至極。
然而她已經(jīng)化成一團(tuán)糊,只能任他擺布。
羅自珩得償所愿的將人牽進(jìn)淋浴間洗了澡,卻因?yàn)椴恍⌒呐獫窳怂?,只好也順手幫她洗了個(gè)澡。
徐朝朝被抱回床上時(shí),小嘴紅腫,舌尖被吮咬的略微發(fā)疼,胸前那對小奶頭上,隱約還掛著齒痕未消,就連兩只白膩漂亮的奶子,也被人啃得遍布紅痕。
她倒在自己疊高的枕頭上哭得可憐,被掰開的螢白雙腿繃得死緊,腿心處的花蕊被迫綻開,任男人觀賞狎玩。
“阿木……嗚嗚……不要了……好燙、燙嗚嗚——”
從未被碰過的小花豆,被人逮了出來,被嘴唇抿著,熱燙的舌尖一掃過,朝朝的尾椎便竄起銷魂的極樂,腦袋只剩余難以言喻的快活,豐腴軟嫩的身子不受控的痙攣著。
她劇烈的反應(yīng)似乎取悅了他,讓他埋在那處流連忘返。
“別、別吸了嗚嗚……又又又要……啊啊……”
“阿木……”
“阿木嗚嗚……”
初次和男人接觸,就被掰開大腿吃個(gè)透徹,幾次極致的高潮后,就渾身虛軟,腦子也爽成一灘泥水。
嫩軟白晳的身子被一片麥色覆蓋,她被壓在他身下,鼻間盡是男人帶皂香的體味,說不出的撩人,燙人的體溫灼在細(xì)肉上頭,染出一片紅暈。
她的屁股被男人捧抬,猙獰熱燙的肉棒破開嫩肉的保護(hù),侵犯花穴,幼嫩濕軟的穴口被撐得變形脹疼,穴內(nèi)的護(hù)膜破裂,血絲隨著花汁在她白膩股間流淌,淫艷美麗。
小穴困難的張嘴咬著熱燙之物,朝朝感覺那兒像是被撕裂似的脹痛,眼淚撲簌簌的直流。
“嗚嗚……好疼、好疼……”
她的下身被牢牢釘在床上,即使她哭著推打,他也不肯退出,只是極具耐心的吻她,揉弄她,哄著她一口一口將他的陽物,吃進(jìn)去。
“乖一點(diǎn),別咬那么緊。”
“放松,讓我進(jìn)去?!?/p>
“朝朝的小穴都被我撐壞了,真漂亮。”
“寶寶真棒……啊哈……全部都吃進(jìn)去了……”
小花穴沒被外物入過,內(nèi)里的嫩肉嬌得很,包裹并推拒著入侵者,咬的羅自珩爽到差點(diǎn)守不住精關(guān)。
他爽得低咆,她卻哼哼唧唧的縮在他身下哭。
嫩軟軟的兩條腿,以極為羞恥的姿態(tài)大開,掛在他精壯窄腰兩側(cè),可憐兮兮的發(fā)顫。
躺在胸口的奶頭,被麥色大手輪流把玩狎弄,被指甲勾搔時(shí)癢得令她起了陣陣騷意,被拉起來揉捏時(shí),她又覺得酥爽不已。
甚至讓她無意識(shí)的,用嬌滴滴、黏答答,連她自己都陌生的聲音,在他身下呻吟。
朝朝的小花穴脹得慌,疼痛雖然慢慢退去,但隱約又有股癢意冒了出來,她不知所措的悄悄抬了臀,莫明發(fā)現(xiàn)竟然能稍止騷意,甚至還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舒服。
紅著眼往上看,只看得到阿木結(jié)實(shí)的胸肌,他似乎也在適應(yīng)她,于是,她又輕微幅度的抬了下小屁股,并被那快意弄瞇了眼。
下一秒,兩團(tuán)奶子被人用力掐住,她受驚抬頭,便對上羅自珩熾燙嚇人的視線。
“餓了么?”
那雙漂亮的眉眼,直勾勾的盯著她,麥色的手指曲起,意有所指的喂進(jìn)她嘴里,勾出一指濕潤,又在她面前,放入嘴里吮個(gè)干凈。
羅自珩色氣又妖淫的舉動(dòng),讓她實(shí)在沒臉看。
才剛回避他的視線,就被人抬腰撞了進(jìn)來。
“嗚!”
疼痛與快活同時(shí)在深處泛起,也平息了穴里餓得慌的騷動(dòng)。
像是在試探似的,肉棒規(guī)律緩慢的鑿撞,隨著每次撞入,從未體驗(yàn)過的快感也從里頭竄起,朝朝忍不住跟著哼吟。
“啊哈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羅自珩弓身看著懷里一臉意亂情迷的女孩,邊撞邊喘著問:“姐姐,我這樣做對嗎?嗯?”
“別、別啊……啊哈……呀咿——”
朝朝還來不及讓他別亂喊,就被撞上高潮,抖著身子嚶嚶呀呀的胡喊。
“真是敏感。”
“姐姐教教我,這兒呢?”
隨著他沙啞低沉的虛心求教,朝朝的屁股被往上抬,兩團(tuán)雪艷被他牢牢掐住,結(jié)實(shí)的男體往她腿心撞。
她幾乎是一挨操就開始嚶嚶哼哼的喊出聲,胖軟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直響,濕答答的肉穴被鑿出嘖啾淫靡的水聲。
“還是這兒?”
“哪邊讓你更爽?”
她又被擺弄成淫亂的姿態(tài),阿木幾乎是壓在她臀上,體內(nèi)的兇獸越發(fā)粗魯,以不同角度,重重鑿撞花穴深處的蕊心。
“嗚啊……啊哈……呃哼啊啊……”
“又、又來了……啊啊啊啊丟了、丟了——嗚嗚嗚嗚——”
朝朝丟了好幾次,力氣都要沒了,卻怎么也推不動(dòng)身上的男人,她哭著求饒,沒想到還被人越操越狠,爽得她眼淚和淫水都噗嚕嚕的往外淌。
對她向來溫柔的阿木,可愛的男孩,現(xiàn)在卻像惡獸一樣兇狠掠食。
她的兩條腿被強(qiáng)制掛在阿木的肩上,奶子被他叼著操穴,已經(jīng)算不清丟了幾次、哭了多久。
就在朝朝覺得自己就要被操死之時(shí),身上的野獸忽然用不死不休的態(tài)勢狠撞數(shù)十下,然后沉身死死壓在她身上。
小小的苞宮悄悄開了嘴,一股一股熱燙的汁液往里頭射,朝朝被燙得直哆嗦,小花穴也跟著縮咬,那小花苞一下就滿了,偏偏熱汁還沒完沒了的往里灌,肉棒又還在里頭堵得死死,又熱又脹的令她邊顫邊流淚。
徐朝朝眼圈鼻頭都哭的紅透了,偏偏身上的男人還一臉意猶未盡,低聲在她耳邊呢喃。
“寶寶吃精水的樣子美極了,再一次好不好?”
“唔……再一次可能還不夠飽,今晚能灌滿朝朝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