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……不、不要欺負(fù)我了……啊哈……”
“嗯?怎么是欺負(fù)?明明在疼你?!?/p>
溫景睿瞧著身下的小姑娘眼圈濕紅、委屈萬分的模樣,心里只覺得可愛,將她圈進(jìn)懷里,低頭細(xì)細(xì)纏吻柔潤的紅唇。
另一邊,熱燙的大手寸寸熨過她綿嫩的腹肉,豐腴的大腿。
她被燙得哼哼嗚嗚的,但那張小嘴忙著招待他的唇舌,無暇再說些勾引他的好聽話。
唔,也許他不該貪吃那張小嘴。
溫景睿撤了出去,低頭看她春情漫漫的小臉,被吮腫的唇瓣色彩淫艷,上頭水光盈盈,他才掰開逼肉,她就張嘴求饒了。
“嗚……不要……呃啊……”
聲音嬌嬌顫顫、軟軟糯糯,好聽極了。
他滿意的輕吻那軟嘟嘟的小嘴,女孩子的嘴,就是用來說好聽話的。
唔……還有吃“東西”用的。
空間漫著女兒家動情的甜膩香氣,守在穴口的肉唇被掰開,露出里頭粉艷艷的小嘴,豐沛的蜜水從那小嘴淌了出來,濡濕了她柔軟卷曲的毛,流向股間。
他的手指才探進(jìn)穴口,就被吃了進(jìn)去,纏綿不已的包裹住。
里頭的嫩肉濕潤緊密,他忍不住動了手探揉,卻聽見兩張嘴齊齊出聲。
“啊哈……別別別動……”
嘖啾。
唔,他承認(rèn),他是個(gè)喜歡聽好聽話的俗人。
卑鄙陰險(xiǎn)的男人,明知對手情事上頭生嫩,卻非要將人玩透不可。
溫景睿長腿一卡,小姑娘那顫得不行的腿就闔不攏了,漂亮的嘴唇再次俯上她,卻是將騷癢已久的奶頭吃進(jìn)嘴里,在花穴里的手指同時(shí)動了起來。
“咿呃——啊哈……啊哈……不不呃哼……”
谷澄亭爽哭了。
被冷落、受欲火折磨已久兩只嬌蕊,終于獲得疼愛,傳來無比酥麻的爽快。
奶頭被他反復(fù)舔?、吸吮……甚至輕咬,都會帶來不同的酥爽,小穴也被摳弄的舒爽極了,她甚至……甚至要……
溫景睿極有耐心的哄她開心,卻在她即將到達(dá)極樂時(shí)停下動作。
“亭亭,剛剛是說不要嗎?”他問的一派真誠,唇邊卻勾著惡劣的笑意,欣賞她受欲望反噬的模樣。
難耐的騷意乘上千百倍的涌來,她邊哭得楚楚可憐,邊難耐的扭著身子。
他卻不為所動,殘忍的又問了一次。
“剛剛說的是什么?”
“嗚……要……還要還要……”
“要給老公吃奶頭嗎?”
她停頓一下,然后乖乖點(diǎn)頭。
小屁股被抽了一記。
“亭亭,嘴巴是用來講話的。”他很有耐心的再問一次,“給老公玩嗎?”
谷澄亭顫著唇,連鼻頭都哭紅了,軟軟糯糯的說:“要……”
奶頭再度被吃進(jìn)嘴里時(shí),她連魂都要飛了,滿腦子空白昏亂,只希望他埋在穴里的手,也能動一動。
“要給老公操嗎?”
“呃啊……要……快、快一點(diǎn)……”
溫景睿再次確認(rèn),自己真是個(gè)愛聽好聽話的人。
他再次俯下身誘哄她,將那兩只嬌紅挺翹的嫩蕊,吃的水光瀲滟,直到被她吃在體內(nèi)的手指,摸透她每寸細(xì)肉,才甘愿摳弄她最敏感的點(diǎn)。
她對情欲毫無招架之力,上下兩張嘴如他所愿的歡聲吟唱。
“咿啊……哈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“啊哈……啊哈……要……丟了、丟了丟了啊啊啊——”
被玩透的少女渾身嬌艷粉嫩,還在高潮顫栗中的身子被男人騎了上去,小嫩穴來不及閉口,就硬生生的被撐大塞滿。
她還沒從上一次高潮離開,他卻邊揉著奶子邊在她身上兇狠馳騁起來,強(qiáng)硬將她又推了上去。
身子一丟再丟,高潮沒完沒了的將她淹沒。
小胖娃被干的可憐狼狽,哭著求饒卻只換來更野蠻的鑿撞。
溫景睿好不容易等到小孩兒睡飽,又花了一番功夫才將她玩開,怎么可能讓她哭個(gè)幾聲就停手?
自然是先操爽了再哄。
他玩得極為開心,將身下的少女?dāng)[弄成各種姿勢承歡,回回操進(jìn)小花苞內(nèi)射,待她將他的東西咽干凈后,才撒出去開始新一輪的游戲。
最后,掐著她白艷淫蕩的小屁股后入時(shí),硬是將羞澀天真的少女操到泄身噴水。
全身紅痕斑斑的小胖娃,像貓一般趴伏在床上哭著哆嗦,粉嫩色澤的花穴被男人玩得紅艷,下身噴的水光盈盈,那些他一口口辛勤喂入的白精,被她吐了出來,濃稠的糊滿穴口。
瀕死的銷魂歡愉還沒散去,她意識仍在天際飄散,迷迷糊糊之間,好像感覺到他覆在耳邊,纏綿溫柔的低喃。
“亭亭,車上的事……我只對你做過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