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體拍擊和水聲啪啪作響,混著她哭著求饒的聲音和他的粗喘,更勾起男人想干壞她的施虐欲。
“不、不不不要不要……”
“嗚嗚……哈要……不要不要……饒……啊哈……啊啊啊——”
谷澄亭不停被干上高潮,不受控的身子哆嗦個(gè)沒完,小腿兒繃得死緊。
敏感充血的嬌蕾忽然被粗指一捻。
極致銷魂的快感沖刷,大腦空白一片,她幾乎要爽暈,花穴絞住粗長的肉棒痙攣,花汁傾泄而下,噴得他爽翻,差點(diǎn)守不住精關(guān)。
“小淫娃?!?/p>
溫景睿氣憤的將她抱回床上,押著她擺弄出他最愛看的姿態(tài)。
她像只小貓似的雌伏在他身前,玉白的小手被他的皮帶束著,衣裙還卡在她身上,軟胖的屁股高高撅起,露出嬌色靡靡的肉穴,艷紅的唇瓣被操的外翻,上頭水光盈盈,甚至還有汁水往下流到腿間的痕跡。
嬌淫至極的畫面,看的他原來就粗大的肉棒又脹了一圈。
他脫了上衣胡亂擦干兩人的性器,掐住她的軟腰,壯碩粗長的陽物粗魯蠻橫從身后長驅(qū)直入。
“啊哈——”
小貓高高昂起下巴,淚眼汪汪的被人貫穿。
她在床上向來嬌氣,平時(shí)操個(gè)十多下都能丟一回,后入更是敏感,這么強(qiáng)勢的后入,更是讓她一吃肉棒便受不住的顫抖。
他沒等她緩下來,掐著小屁股干得又快又重,每每往前撞時(shí),兩只奶頭也跟著磨擦到床單,酥癢的歡愉與挨操的激烈快感,同時(shí)在體內(nèi)交纏流竄。
先前后入都是哄著來的,這次卻是萬分強(qiáng)硬的在她體內(nèi),懟著敏感點(diǎn)撞,她根本受不住,被操到幾乎沒了意識,哆哆嗦嗦的丟了好幾次,還忍不住泄了身。
“嗚嗚——不要不要——丟了、丟了嗚嗚嗚——”
“溫、溫景睿……不要了不要……嗚嗚……?!瓎鑶韬每膳逻捱蕖?/p>
“……嗚嗚嗚……饒了我吧咿嚶——”
小貓咪哭哭嚷嚷的被他操噴好幾次,花苞的小嘴兒都被操開了,溫景睿被她又絞又噴的爽到極點(diǎn),邊掐著她的屁股揉弄,邊緩了操干的力道,享受被她包裹的快感。
“要灌滿BB了,要吃干凈喔,嗯?”
“嗚嗚……不要不要……不要在里面……”
她想起什么可怕的事,慌亂的想往前爬,卻被男人鐵臂攔腰的拉了回來,死死摁在身前,花穴里的肉棒又開始野蠻的瘋狂撞擊,一下又將她推上瀕死的極樂中。
“不要……嗚嗚……不要內(nèi)射嗚嗚嗚……不要不要……”
“會、會懷孕……嗚嗚嗚……不要不……”
“不許你不要我。”
隨著絕決果斷的拒絕而來的,是一陣兇狠的、不死不休的撞擊糾纏。
最后強(qiáng)勢的破開嬌嫩苞口,喂入一小截肉頭。
她爽翻了,這種疼痛又帶著極致的歡愉,言語都難形容。
連聲音都出不來,渾身不斷痙攣,死死絞住他。
溫景睿終于甘愿卸了精關(guān),一股股滾燙濃濁的白液,射進(jìn)少女幼嫩的苞宮,將她硬生生又捧上一波高峰,可愛可憐的打著哆嗦。
他才退出來,她便軟綿綿的趴倒在床上。
白嫩嫩的小孩兒一副被男人疼爽的模樣,被縛住的雙手手腕通紅,早上打理好的頭發(fā)早已亂得不成樣子,衣衫凌亂,露出來的肌膚也是處處紅痕,那兩團(tuán)白嫩嫩的屁股更是狼狽。
溫景睿掰開軟嫩臀肉,長指探進(jìn)紅腫的花穴,仔細(xì)探看了后,才滿意的將她抱入懷里輕吻。
“亭亭真乖,把我的東西都吃干凈了?!?/p>
他解開束她已久的皮帶,給她揉著手腕,見她昏昏然的就要睡去,笑著拍醒她。
“帳還沒算完呢寶貝?!?/p>
他狎昵不已的在她耳邊呢喃,邊脫去她身上的衣物,邊與她算賬。
“說好的等我五天呢?不守信用的小騙子?!?/p>
上衣被扔下床。
“我擔(dān)心你一個(gè)人待在怡和,每天都趕著處理工作,覺也沒睡好,結(jié)果你猜怎么著?”
胸罩被扔下床,綿軟豐盈的兩只奶子彈了出來。
“飯店打電話向我助理確認(rèn)地址是否無誤,你退房了,預(yù)繳的房款也要退我。”
溫景睿咬牙切齒的掐了小家伙的奶頭,又在她疼的皺眉悶哼時(shí),忍不住低頭吻她鬢邊,雙手的力道的卸去,粗糙的指腹纏綿不已的覆在嬌紅上面打轉(zhuǎn)廝磨。
懷里的她,濕紅著貓眼睞他一下,又難耐的閉上,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嬌吟。
“把我送的禮物都打包要寄去港城還我,嗯?壞BB,你想分手?”
“不許你不要我?!?/p>
他將枕頭拉來墊在她臀下,原本已經(jīng)要騎上去馳騁的他,突然瞧見原本被枕頭蓋住的地方,藏著一樣眼熟的物事。
啊,他的睡衣。
她未守信的氣怒,與被人拋下委屈,神奇的一掃而空。
他扯來睡衣塞進(jìn)小胖娃懷里,虛覆在她身上,額抵著額,與她對峙。
“亭亭不要手機(jī)、不要包包,連鉆石也退給我……卻偷走我的睡衣,嗯?”
最羞恥、最不想被發(fā)現(xiàn)的秘密被當(dāng)事人知道了,谷澄亭羞憤得想死,她偏過頭去,小圓臉蛋卻不受控的浮了紅暈。
“還藏在枕頭底下?”他低笑,以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?!皩殞?,晚上抱著它睡是么?”
溫景睿心思細(xì)膩,一個(gè)小姑娘在枕頭下藏了男人的衣服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,他心情大好,掰過她的下顎,含住她柔軟的唇,一下又一下纏綿的親吻。
狹長剛毅的眼眸,此時(shí)竟柔得能出水。
谷澄亭被吻得喘噓噓,又忍不住偷偷睜眼看他,卻對上他溫柔含笑的眸光,她慌得將他推開,撇過頭去平復(fù)被他擾碎的心跳。
他也沒多糾纏,只是溫聲同她商量。
“亭亭是要跟我去寧安,或是我留在你家,晚上你家人下班,我正好能打個(gè)招呼?”
看起來是商量,其實(shí)壓根沒得選。
最后,溫景睿帶走他的小玫瑰,一路南下到寧安……
算賬。
……
過了很久之后,溫景睿才在谷澄亭的軟磨硬泡下,交代了為什么當(dāng)時(shí)能在這么短的時(shí)間內(nèi),知道她家地址。
谷澄亭氣得把手機(jī)上了密碼鎖。
還把Line也上了密碼鎖。
陰險(xiǎn)的男人,竟然偽裝撿到她手機(jī)的路人,給她好友發(fā)去訊息,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套出她家地址。
正好她又換了號碼,朋友一下子就信了他。
溫景睿不與她計(jì)較,反正他終究還是能知道她密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