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雪紛紛。
夜色彌漫,弦月彎彎。
一只勁旅自北方而來,披星戴月、踏草揚塵疾馳而過。
和國北域飽受擾亂之苦已數(shù)十年,大將軍裴橫十余年前率軍鏖戰(zhàn),終于踏破蠻夷王帳,一刀取下汗王人頭。
福禍相依,多年宿愿終于達成的裴橫尚來不及喘口氣,便收到來自大將軍府的快馬急報,他留于府中照顧稚女的嬤嬤,離了人世。
那孩子命苦,一出生便沒了娘親,又逢大戰(zhàn)在即,他全副心力都在備戰(zhàn)中,只草草著人找來乳娘和嬤嬤照顧幼兒,沒幾個月又率軍出征至今。
他雖父母早亡,可幼時也是實在享過爹爹娘親的疼愛的。
是以每每傷重瀕危之時,他總不免想著,若是去了,那孩子便是真成了孤兒了。
收到急報時,對女兒的愧疚盈滿胸懷,他等不了大軍拖拖拉拉的行進速度,點了幾個跟他多年的親衛(wèi),一路疾馳南下。
大將軍府位于京郊,乃今上賜地建造。
原本圣人想賜給裴橫的府邸,位于京城中最繁華便利的區(qū)域,裴橫卻以自身粗鄙,實在待不慣錦繡繁華之地為由婉拒了。
但圣人賜予的奇珍異寶、金銀之物,他可是半分沒推拒的全收了。
他雖不似文官心眼繁多,多年軍旅摸爬打滾下,卻也懂得,臣子須留點臟處讓君王掌控,方能活得安穩(wěn)。
大雪中連續(xù)趕路多日,抵達府邸時,紛紛落雪終于停歇,卻是已近深夜。
屋檐、樹梢已是白頭,就連地面,也是積重難返的厚雪。
裴橫側(cè)頭微微一點,親衛(wèi)們便猶如鬼魅的散去,只余下雪地里凌亂的蹄印。
他不愿打擾太多人,便繞到后方小門,讓門房給他開門。
“下去吧,不必跟著?!彼淮?。
門房老者恭敬退下。
多年未歸,府中的總總已太陌生,裴橫費了一番功夫,將自己的戰(zhàn)馬安置妥貼后,才依著稀薄的記憶往主院走。
趕路數(shù)十日,渾身疲憊得緊,他干脆回主院的湯屋泡泡身再回房休息。
那一小汪熱泉,是建造時工人無意挖鑿到的,位置正好也位于僻靜處,他特意著人建成半露天的湯屋,有景可賞,又有屋可休憩,他的主屋索性便沿著此屋向外擴展。
正要進門之時,細微水聲隱約傳來,他戒備的放輕動作,悄悄推門而入。
屋內(nèi)未點燭火,裴橫握緊掛在腰際的刀,謹慎的繞過屏風,穿過小門。
才進了休憩用的房間,拂面而來就是女子甜滋滋、軟呼呼的香氣。
角落邊兒燒著一爐碳火,勉強能暖著房間。
他皺著眉繞過軟榻,進了湯池處。
黑夜漫漫、月如彎勾,眼前景致,蠱迷了裴橫的眼。
發(fā)似濃墨,膚如白雪,星眸燦燦,紅唇嫣嫣。
明珠般晶瑩剔透的嬌人兒,在稀薄光暈下,半身浸在熱湯中獨自游樂,她低著頭,頗有興致的研究池中蒸騰而上煙霧,絲毫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入侵者。
她的身量幼小,身段卻異常妖嬈,豐軟挺翹的乳兒上,綴著艷麗的嬌紅。
肉棒直豎而起的瞬間,裴橫不合時宜的想起,在村野間廣為流傳的怪談。
都說在靄靄大雪下過的深夜,山野深處的精怪會趁著視線不佳時,偷偷化作人形,勾惑于人,趁其不備吸食精血魂魄。
尤其是狐妖,最愛化作女子,誘騙男人行事,汲取陽精。
大將軍府本就依山而建,若是此時有只狐妖潛入,也不是不可能。
若不是狐妖,怎能在如此稚嫩的年紀,就能出落得如此嬌冶誘人?
她看著稚嫩拙劣,莫非是初開靈智的小妖精,渾然不知自己的春光,被人盡收眼底。
裴橫大步流星的踏進水池,成功引起她的注意力。
小狐妖驚慌失措的想逃走,卻硬生生被拖回他身邊。
高大勇武的男人,虎掌輕易扣住她腰身,另一只手,虛扣住她細嫩的脖頸。
輕易就能制住,渾身軟弱毫無武力,就是個單純的小女娃。
“唔……嗚……”
“你是誰?竟敢擅闖此處?”裴橫皺著眉,略加強施力,“說話!”
“我、我是阿奴……”
她可憐兮兮的回應(yīng),卻是牛頭不對馬嘴,裴橫此時才注意到,池邊石頭上,被她褪去的凌亂衣物。
棉衣厚襖,瞧這衣衫規(guī)制,這時候能出現(xiàn)在此的,定是頑劣婢子趁著巡防交班之際,偷偷溜入主院玩樂。
手指略有薄繭,難道是府里的大丫鬟?
“喔?”有了定論,裴橫松下戒心,“莫不是狐妖吧?”
“不、不我不是……”小娃兒胡亂撲騰、妄想竄逃,更顯可愛。
兩只瑩亮白皙、猶如明珠的奶兒,也隨著她的妄動,胡亂彈跳。
裴橫生吃了這娃兒的心都有了。
“狐妖也好、阿奴也罷,你既偷闖不該進的地兒,就該領(lǐng)罰?!?/p>
他扣住娃兒的下顎,強迫她轉(zhuǎn)頭后仰,承接他唇舌的狎弄。
行軍多年,大將軍久未修面,胡渣覆滿半張臉,刺得她直往旁邊躲。
但裴橫被她勾起了熊熊欲火,哪容得了她退縮?虎掌握住下巴,小姑娘被迫撐開小嘴兒,含進雄性粗大的舌頭,舌頭被人纏作一團,她口汁來不及咽下,盡數(shù)往嘴邊流。
阿奴沒經(jīng)歷過這陣仗,才幾瞬便被男人吮吃得腦眼昏花,四肢軟弱。
剽悍健壯的男人將娃兒摁向池邊,唇舌纏吻得越發(fā)急切兇狠,空出來的手也沒閑著,胡亂的將身上的斗篷衣物丟扯到一旁。
當黝黑硬實的肌理壓上她那身瑩白柔軟的皮肉時,身下那根腫痛已久的猙獰物事,瞬間興奮的泌出了淫汁。
裴橫自知身量差距太大,這丫頭被攏在他懷里,就猶如小娃娃般嬌幼,若是不耐著性子哄開,怕是會把她玩?zhèn)?/p>
他放開她的唇,從后頭捧著小阿奴的兩丸明珠,在掌上狎玩揉弄,滿意的聽著她哼哼唧唧的呻吟。
“大人……大人、啊哈……呃啊……”
“啊啊……阿奴……嗯哼、嗯嗯……阿奴難受……啊啊……”
奶兒上的嫩尖嬌極了,身前人的呼聲也嬌極了。
撚著奶頭的兩指觸著一手粉嫩,勾得他流連忘返,懟著兩只嫩生生的紅尖兒,毫無憐惜的盡情把玩。
暗夜漫漫,星光幾許。
屏風后的石池中,熱氣氤氳,煙霧茫茫。
一身瑩白的女兒家,可憐兮兮的撐在池邊,雌伏在男人身前,墨黑的長緞凌亂的散在水面,露出骨肉勻亭的背頸,腰肢以下的艷麗沒入水面,遮遮掩掩,若隱若現(xiàn)。
饒是裴橫御女無數(shù),也被她誘得失了耐性。
這孩子若不是狐妖,便是天生媚骨,專門來吸食男人精水的。
雄性粗礪的手指,探入女兒家腿間,才掰開逼肉,里頭飽滿汁水便一泄而下。
空氣間立即浮泛起一股甜騷味兒。
暖呼呼的,還帶著騷氣,最是勾人。
“濕成這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