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明鈺伸出手臂,繞過談卿纖瘦的腰線,將人摟在了懷里。
兩人靠著床頭緊緊貼著,賀明鈺俯身啄了啄談卿的耳垂:“好,老公再摸摸,卿卿把腿張開一些,好不好?”
對臭男人毫無防備的談卿老老實實的主動分開了腿。
把自己擺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大字型。
這是賀明鈺的房間,將近三米寬的大床上除了幾個蓬松的羽絨枕和空調(diào)被,還有些早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的東西被壓在了枕頭下面。
賀明鈺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談卿,聽著他似泣似吟的微喘。
一邊掀開了最邊上的枕頭,露出了包裝精致的潤滑和談卿最喜歡口味的桃子。
弱小,無助,貪歡,還懶得自己動的談卿已經(jīng)被賀明鈺摸的軟成了一灘水,柔弱無骨的靠在賀明鈺胸前,脖頸自賀明鈺肩上揚(yáng)起,眼神迷茫,有種最原始的歡愉味道。
賀明鈺的手?jǐn)Q開了管狀的膏體,擰出一些,突然有些壞意的將那管膏體湊近了談卿鼻間,耐著性子騙道:“寶寶聞聞,喜不喜歡?”
談卿哪里曉得人類還有這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,超乖順的吸了吸鼻子,很配合的道:“草莓味的,喜歡。”
賀明鈺便笑著親了親談卿的脖頸,接上了下一句:“那給寶寶抹一點,好不好?”
談卿:“……”
總覺得哪里不對,但又沒有證據(jù)。
說不出來。
就沒有理由拒絕。
談卿不太敏銳的唔唔了兩聲,既不算反抗也不算答應(yīng),直到賀明鈺的手指侵占進(jìn)來,才后知后覺的明白了到底是哪里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