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火洶洶,林鹿蜷縮在葉弘盛懷里難耐的呻吟。騷心的熱癢燒過血管脈絡,漣漪般的漾過全身,玉白的肌膚灼出一層淡淡的水紅。
男性濃郁的荷爾蒙是欲火的燃料,近在咫尺的男人味,勾得林鹿神志恍恍惚惚,主動摟住葉弘盛的脖頸,嗔怒埋怨,“我要…嘛,…給我……”
身體無比渴望被粗大熱燙的性器貫穿。
葉弘盛意味不明地低下頭反問道,“我是誰?”
“小…舅舅,肏我…”
林鹿不停地絞動小腿,吃不到雞巴的花穴吐出一包又一包的春水。難耐到發(fā)瘋的林鹿,眼中氤氳出一層水霧。霧氣重重模糊了她的視線,原本就疲倦的意識也被蝕骨的癢,虐到昏昏沉沉。
葉弘盛把林鹿放到床上,掰開她的手,“看清楚點,我是誰?”
男人憤怒又嫉妒到極點,沒有男人能忍受女人在自己的懷里叫別的男人。
脆弱迷茫的小婦人,眨了眨眼,鴉黑濃密的睫毛掛上一層碎碎的細淚。在暖白的燈光下,閃耀而又有一種迷人的破碎感,讓葉弘盛忍不住升騰出一股想把她玩壞的沖動。
水霧模糊的視線隨著眼淚的流逝,林鹿在有限的理智中認清了眼前的男人是葉弘盛,而不是哪個夢幻般的身影。
巨大的失落感,讓林鹿的眼眶猝然漫出大顆大顆晶瑩的淚珠。下一刻,林鹿翻身側躺,蜷縮起身體,咬住手背上的細皮,無聲流淚。
葉弘盛站直了身體,落地窗倒映出他的背影。男人凌厲筆挺的身型銳利得就像一把開刃的利刃,四射的寒芒光用看,就能刺傷對方的眼眸。
“牧清死了,你親手殺的!”葉弘盛把手插進褲兜里,攥成拳,攥得緊緊的,吐出殺人誅心的話。
“小鹿,其實你的心也狠的狠。任務發(fā)布后,你可以抱著他從他后背朝心口開槍,這樣你們兩個就可以黃泉路上同作伴??赡銢]有!”
葉弘盛特意加重“沒有”二字的讀音。
林鹿渾身一顫,咬的更重了,一絲鮮血從細皮蜒蜒而下。
“你是真的愛他嗎?我看你的負罪感大過愛吧!是你覺得對不起這個眼里心里全都是你的男人吧!在你心里,他沒有回家重要!”
“所以你現(xiàn)在在我們面前表露出一副為他痛不欲生的樣子,自己不覺得可笑嗎?不覺得自己是惺惺作態(tài)嗎?”
“愛你的npc少嗎?不少吧!就連彎的都被你掰直了,也沒見你感動到哪里去,現(xiàn)在為了一個牧清……”
葉弘盛呲笑一聲,“別忘了還有一個習庚不是一樣同樣愛你,為什么就沒從你口中聽到他的名字?是不是他也死了,到時候你懷念的男人就會從一個變成了兩個?”
“林鹿,你真虛偽?。?!”
葉弘盛的話像刀子一樣扎進林鹿的心臟,那種痛不欲生的痛又在胸口翻騰。
什么叫殺人誅心,這就是!
林鹿有種活著太痛不如死了一了百了的沖動。
胸口越來越鼓脹,密密麻麻的刺痛就像是乳房被千萬根細細的針扎進去那般的痛,特別是乳腺孔,原本堵塞的腺攏猶如被高壓水槍沖擊似的,一波一波的,幾近有什么液體即將沖破桎梏,沖出乳頭。
林鹿渾身繃緊,顫栗著。
刺痛與欲火的雙重沖擊,逼的林鹿欲生欲死無力承受,熟透的花穴軟肉饑渴的蠕動不止。
“要…嗯…”
林鹿熬不住地抓過一個枕頭夾在腿心,屁股一上一下的摩擦,用陰唇磨出來的那點酥癢緩解身體里的火。
一只溫熱粗糲的手掌落到軟彈的臀肉上,色情的游曳摩挲,最后停在濕淋淋、白里透粉的逼孔。有繭的指腹狎褻的摁揉著腫到幾乎看不見入口的肉孔,勾起一條透明粘滑的體液,“這邊懷念男人,那邊逼流水,你的愛還真?zhèn)ゴ?!?
白堰不知道什么時候上來了,倚在門框上,安靜地看著這一幕,視線落到林鹿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上。
暖白的燈光下,烏黑的瞳孔倒映出光的光暈,明明應該明亮的眼眸看上去卻像是蒙上了一層死氣沉沉的灰暗,以前那種水光瀲滟、靈動的感覺好像從她身上消失了。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,美雖美,卻不真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