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隨抽插的動作,還有咬噬的痛苦,修長玉白的雙腿掙扎著,卻被強悍有力的大手握得動彈不得。
鋒利的牙齒咬開了凝脂般的皮肉,鮮血溢出,蜿蜒成一道紅線。
淚眼又聚滿了林鹿的眼眶,她不再討?zhàn)?,強迫自己忍住呼之欲出的痛吟?
穴內(nèi)軟肉緊繃到肉棒有種寸步難行的錯覺,爽得程浩坤紅了眼,呼吸深重,上身整整齊齊的內(nèi)里滲滿了興奮的熱汗。
林鹿渾身顫抖著,明明是溫熱的夜晚卻讓她骨子里滲出寒意來。纖細的手指死死攥住沾滿體液的裙擺,陰唇高脹不堪,每一次的撞擊都會讓她痛不欲生,就連粗硬的屌毛扎上陰唇都能讓她痛。
內(nèi)里的傷口也越來越痛,熾熱的血從血絲變成了血線,跟隨著汩汩春液帶出體外,撞成粉紅色的浮末。
高潮有嗎?有!只是劇烈的痛感閥值超越了快感帶來的快樂。
太難熬了!難熬到讓林鹿回想起了初夜,哪個夜晚也是同樣的難熬。
……
林鹿的小腿上全都是程浩坤咬出的,深可見血肉的齒痕。身體已經(jīng)痛到麻痹,大腦漸漸產(chǎn)生暈眩感,身體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虛弱,就像自己的身體仿佛不屬于自己,它是用虛幻的煙霧雜糅而成,只需輕吹一口氣,它就四分五裂的消散開。
她空蕩蕩地看著程浩坤,淚水成串的落下,“好累,好痛…呀…”
林鹿似乎笑了一下,“程浩坤,你的愛好可怕呀!……”
“我死后能不能不殺我朋友呀?有我和小舅舅陪葬夠了吧?”
林鹿知道自己必死無疑,還是想為隊友爭取一線生機。
程浩坤頓了頓,眸中冒出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,突兀的喉結滾了滾,似乎想說什么又驟住了,垂眸看她。
她空茫的眼眸像是盛滿泉水的泉眼,漣漣淚水宛如清水出芙蓉般的凄艷。
程浩坤的心顫了顫,加快沖刺速度。
顫抖而軟弱無力的聲音又傳入他的耳道。
“我現(xiàn)在好恨你,你滿意了嗎?”
“……”
男人哀頹凝視林鹿,沉默射精。
這種近乎性虐的性交,他第一次感覺到不快樂,心,實實在在的疼。他不禁想,殺她的時候會不會更疼?心臟雖跳動卻像已經(jīng)死去了呢?
程浩坤拔出陰莖,“林鹿,你可真為你朋友著想?!?
他拿起地毯上的褲子邊穿邊譏諷,“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這么容易抓到他們?還不是你的好朋友程安歌為了活命出賣了你們,自己的命都保不住還為他們說話?”
濃稠的精液混合著鮮血從高腫的穴口緩緩流出。
林鹿虛弱的開口,“他活著就會負罪一輩子,這也算是…算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了?!?
“你…你還真是……”
程浩坤咬牙切齒的打橫抱起林鹿,自嘲道,“你的心當初為什么就不能為謝允墨軟一下呢?”
“程浩坤,你化身為謝允墨時所做的一切一切只不過是自我感動而已。…你看,我都能為你做到這個份上了,你不是應該感動到接受我嗎?”
林鹿把頭歪到男人肩窩的另一側,漠然道,“可你被拒絕了,這出自我感動的好戲就像是沒有觀眾的獨角戲。你的感動給誰看呢?”
“我不否認你愛我,就算我接受了你,你成了我的情人,我猜測你下一步就是對牧清和習庚下手,把他們一個一個剔除在我的世界之外,從而獨占我,成全你驚天駭?shù)匕愕膼矍?,對嗎??
程浩坤嘴唇翕動了幾下,沒有說話,抱著林鹿走進隔壁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