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熬不了多久,就算性癮時段熬過去,他還能挑逗出你身體里的欲火。
林鹿深知他玩女人的手法高明,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。
妥協(xié)嗎?
還能如何呢?
不妥協(xié)就會被他逼瘋。
林鹿視線掃過河邊欄桿上被捆綁的兩個男人,當(dāng)淚光盈盈的眼眸對上劉文鄙夷的眼神,四目相交的那一瞬,劉文有節(jié)奏地眨了幾下單眼,然后漠然的將視線挪開。
林鹿咯噔一下,竭力回想對方眨眼的節(jié)奏,最后明白了劉文想要表達(dá)的內(nèi)容。
——別管我,自保。
劉文預(yù)感自己一定會死,只可惜這套研究出的方案還是沒有起到作用,對方謹(jǐn)慎到極點(diǎn),早知道還真不如作為貨物賣到種植園也比跟著人蛇強(qiáng)。
他開懷一笑——
為了自己為之熱愛的國家,他甘愿犧牲。
——抱歉林鹿,幫不了你。
他以為林鹿也是臥底的,并且成功了。不過眼前的這一幕還是讓他辛酸,女人臥底做出的犧牲要比男人更大。
林鹿嘆息地看著眼底綠意蔥蔥的含羞草,救的了他嗎?她問自己。
——救不了!
她做不了圣母,經(jīng)歷過那么多的直播世界,她的心變硬了。直播世界容不下心軟,心軟就是地獄大門開啟的前奏。
陳浩坤覺得給她緩沖的時間夠了,雙臂環(huán)住林鹿,緊箍住她直起身,讓林鹿嬌小的身軀完全攏在他的懷中,耳鬢廝磨的在林鹿耳畔悠然私語。
“寶貝兒,另一個是華國人?!?
他特意停頓,一個字一個字,吐字清晰、有力地介紹,“并且也當(dāng)過兵。”
林鹿心一慌:劉文招了?
內(nèi)里的軟肉緊張到緊鎖巨物。
“咝?!标惡评で宄闹浪o張了,那一下夾裹的真踏馬的爽。
他輕笑,“寶貝兒一聽是當(dāng)兵的就緊張,呵!你總是會為無關(guān)緊要的軍人緊張,看來你的家教確實(shí)是刻在骨子里了。”
林鹿眨了眨濕漉漉的睫毛,用看似平淡的語氣,冷漠的問,“你不是知道為什么,何必又要拿出來重復(fù)?”
——她的底線陳浩坤知道,只是不知道這個底線是林鹿故意暴露的。初到據(jù)點(diǎn)為了讓他殺掉那個刑虐過的軍人而自爆家門,將自己的弱點(diǎn)送到陳浩坤的手里,為了就是讓這個狗男人對她產(chǎn)生更多的興趣。但這不代表來一個軍人就要妥協(xié)一次,無底線的妥協(xié)只會讓這個男人覺得你不過如此,太好掌控了,從而失去興趣。林鹿要的就是在黑與白之間痛苦掙扎,艱難選擇,從而讓這個男人的心理得到極致的滿足。
不過,林鹿沒殺過人,這種選擇的沖擊力太大了……她現(xiàn)在完全是真實(shí)的本色行事。
“所以呀!我都沒說要你殺他。我只是讓你在緬甸人和華國人中選擇殺緬甸人?!?
他愉悅、歡快的繼續(xù)在林鹿耳畔道,“他也算是個妙人,沒受刑就干脆的說出自己的底細(xì)。說是來這邊找被拐騙的弟弟,并且承諾,只要我?guī)退训艿苷一貋恚桶衙u給我?!?
陳浩坤又開始慢慢碾磨敏感的宮口,林鹿被這不痛不癢的磨弄得難耐到極點(diǎn)。鉆心的癢意很快將她的理智摧毀得所剩無幾,就像一頭追逐欲望的雌獸,快被馴服的只知道匍匐在男人身下,渴望丑陋雞巴的貫穿。
“動一動,求你了?!?
陳浩坤聽而不聞,繼續(xù)道,“他是個人材,可惜了,我這里只要那種反社會的軍人。比如什么退伍回家,家被強(qiáng)拆,父母雙亡,一怒之下殺了當(dāng)?shù)毓賳T逃竄到我這邊的……”
“他,注定是要死的。而你,不動手就會看到他被刑虐……”
“做選擇吧!寶貝兒,殺還是看刑虐?”
耳畔是他呼出的熾熱氣體,鼻腔內(nèi)是他青草、鐵銹氣息的體味,它們交織在一起就像是捕獸用的餌料,香氣馥郁、曖昧地纏繞在林鹿身上,就像一條蟒蛇捕獲到獵物時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縮緊力道,最后將之絞殺。
掙扎?逃脫?
那是不現(xiàn)實(shí)的。
林鹿遍體生寒,潮紅的臉蛋上盡是漠然的死寂,“殺了他你就會滿足?別騙我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