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堰轉(zhuǎn)身,彎腰按熄了煙頭,一屁股坐到了林鹿身邊,“什么叫有需要就找習(xí)庚?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嗎?需要兩個?”
他剎那間轉(zhuǎn)了話題,凝視著林鹿。
林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,放下杯子,軟塌塌地靠著沙發(fā)靠背,“你為什么老是喜歡糾結(jié)這種事情呢?別忘了這是個什么樣的世界,你不是應(yīng)該習(xí)慣了嗎?不管我被什么樣的男人操,或者是在你眼前被操,和你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別忘了,我們只是炮友,你過界了。”
白堰的目光膠著,抬手捂住了她的半張小臉,拇指指腹摩挲她的鼻梁。
他指腹溫?zé)?,林鹿臉色平和,沒有一丁點(diǎn)反應(yīng),白堰突然冷笑一聲,“小鹿的心真冷,捂都捂不熱。”
林鹿轉(zhuǎn)眸正視白堰,“如果你沒什么事,那我就告辭了?!?
白堰放下手,猛的俯身上前,在林鹿看不到的視線外,把她的手機(jī)撥成靜音。
“小鹿,有需要為什么不找我?我可比那些老男人更懂你的喜好?!?
他的唇幾乎快要貼到林鹿的唇上,磁性的嗓音語氣淺淡,尾音字字拖曳,眼神卻凌厲。
貼得太近,白堰慣用的香水味侵蝕了嗅覺,烏木煙草的苦澀,威士忌的濃郁,肉桂的甜膩,香味濃烈又勾人,如他的人一樣。
林鹿不動聲色地吐了一口氣,“白堰!別忘了,我們的關(guān)系是網(wǎng)友?!?
她微微后仰身體,平靜的說:“有意思嗎?”
白堰挑眉一笑,瞬間唇貼了上去,張嘴含住林鹿軟嫩的唇瓣。
他的唇濕熱而又溫柔,口腔中煙草的味道和濃烈的香水味卻又霸道。他饞了很久,卻始終記得林鹿喜歡溫柔的吻。他轉(zhuǎn)動頭部,溫柔而又繾綣地吮著,雙手摟住了她的后背,溫?zé)岬恼菩囊苿印?
林鹿一愣,有些無奈,動也不動的由著他吻。
他深褐色波浪的劉海垂到了林鹿的眼上,晃動中,發(fā)絲掠過眼皮子,癢絲絲的,還有他粗重、滾燙的鼻息噴薄。
就在他的手探入衛(wèi)裙底邊,摸了進(jìn)去的時候,林鹿的手指動了動,驟然推開了他,嬌柔甜糯的嗓音帶著氣惱,“夠了!過了。”
白堰嗤笑,“夠了?可能是太久沒肏你,我饞得慌,你又何苦做出一副貞潔圣女的模樣?我不摸你的騷穴也猜到你濕了。我現(xiàn)在想肏你?!?
林鹿站了起來,“你身邊又不是沒女人,又不是非我不可?”
白堰四叉八仰地靠在靠背上,嘆氣,“你不懂,睡她們和睡你不一樣。就算是李嘉良他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,睡你安心,是心里上的,睡這個世界的女人只有純粹的生理快感,總擔(dān)心有什么坑??烊隂]睡過你,心理上的那種空洞感……讓我真的很累!”
他揉了揉太陽穴,“小鹿,我想肏你,不然心總是靜不下來。”
林鹿依舊冷靜,“不行,我還沒和張政睡過,萬一他黑化了呢?后果你能承擔(dān)?他不像牧清,他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主?!?
白堰也站了起來,從林鹿身后抱住了她,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,撒嬌般的哀求道,“小鹿,他不會知道的。小鹿…我真的很難受…你就可憐可憐我吧?”
他與她的后背緊密貼合,滾燙的胸膛上飽滿的胸肌在緩慢磨蹭她的后背,林鹿?jié)饷茗f黑的睫毛亂顫,一呼一吸間,他身上的味如影隨形,侵蝕著她的理智。
林鹿的小腹酸澀,腿心確實(shí)是濕了,可是有情欲不代表她必須就要和白堰做,忍耐是她最擅長的事。
“白堰……我真的不能和你做?!彼瓜铝搜酆煟粗巴馕跷跞寥恋能嚵?,“我不能冒險。”
白堰退而求次,“那寶貝能讓我舔逼嗎?我自己擼總可以吧?”他用胯間隆起鼓脹的陰莖隔著衛(wèi)褲蹭她豐滿的臀肉,磁性的嗓音拉出更加魅惑的聲線,“寶貝,我的大寶貝想你的小妹妹了,你看,它都激動得直吐水…”
他的手開始朝下移動,動作輕巧、隨意,手指靈活地勾住了衛(wèi)裙的底邊,手掌很快就鉆了進(jìn)去。
林鹿反應(yīng)很快的抓住了他的手,白堰挺翹的鼻尖蹭著她耳垂下的那塊滑軟的脖肉,輕輕哈了口氣,“寶貝……”
迎面而來的陽光透過玻璃窗也帶著它獨(dú)有的熱情,空調(diào)的冷氣仿似壞掉了般,吹不走縈繞在他倆身上的熱度。
白堰含住了她軟軟的耳垂,熾熱的濕氣噴薄到耳框,順著耳道被鼓膜擴(kuò)大,呼吸聲格外明顯。
林鹿瞬間覺得耳道內(nèi)像被被細(xì)小的電流電過,噼里啪啦的聲響在大腦里炸過,身體對他的熟悉感已然做出來反應(yīng),她聽到了自己的回答,“白堰,只能舔不能做,如果你還想回去的話……”
白堰大口的吸起她的一塊脖肉含在嘴里,細(xì)細(xì)地舔。
林鹿微蹙眉頭,呻吟一聲,“不能留印子?!?
她不知道對隊友這一時的心軟是好還是壞,畢竟她定位的人設(shè)是不可能隨便跟男人好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