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男人事后的安撫很到位,林鹿緩過勁來,陰阜揉得酥酥的,腿根綿綿癢癢的舔弄很舒服,不過她更想要的是粗碩的巨龍?zhí)顫M她空虛的肉穴,大力的貫穿……
她低頭看著腿中的老男人,暗黃的光線下,他的側(cè)臉猶如刀刻,線條凌厲分明,根根分明粗黑的睫毛微翹。
光線落到他側(cè)顏上,沖淡了幾分肅穆穩(wěn)重,多了幾分旖旎的溫柔。
林鹿哼出碎碎細(xì)細(xì)的呻吟聲,“習(xí)叔叔,別舔了,肏我!”
她使壞的用腳趾夾他的耳垂肉。
習(xí)庚眼皮子一掀,“叫聲老子現(xiàn)在最想聽的,就肏你?!?
林鹿咬唇,白了他一眼,很快就猜到了他想聽什么,又覺得太羞恥,眼珠子轉(zhuǎn)動,拉長了音調(diào),柔柔糯糯的挑逗老男人,“習(xí)、叔、叔,好想舔你的肉棒,不過,你的太大,不知道我吃不吃的下去?”
習(xí)庚的呼吸一頓,小腹發(fā)緊,腹誹:小妖精故意勾老子,呵!老子不上當(dāng)!
舌尖一轉(zhuǎn),落到了陰阜上。粗糙的舌底“啪啪”幾下,粗重地拍打陰蒂。
“嗯啊……”
快感酸痛。
飽滿的厚唇驀地大口含住花穴,用力一吸,兩瓣大陰唇仿佛與他的唇熱吻,吮吸得嘖嘖聲中,他還不忘用舌尖挑開小陰唇,刺探著尿道口。
習(xí)庚這個老男人不管是接吻、揉逼、吃逼,都糙,與牧清完全是兩個類型,給人的快感也是又重又糙,就像狂風(fēng)驟雨,吃得林鹿呻吟不斷,顫抖著淺吟低唱。
“習(xí)叔叔,啊…別戳,會戳尿的……”
粗重的酥癢酸癢漣漪開,爽得骨頭都酥了。
敏感的身體戰(zhàn)栗,渴望他粗糙的手掌能撫慰胸口那對鼓脹的乳兒,硬挺的乳尖;空虛的肉穴迫切的需要被填充滿。
林鹿抬手托住那一對白皙軟彈的乳兒,眨著那雙昳麗魅惑的桃花眼,氤氳化作水霧堆積在眼底。眼波流轉(zhuǎn)中,緋紅的眼尾墜出兩滴透亮的淚珠,媚若煙籠芙蓉。
她用極其誘惑的聲線,柔媚得就像能滴出水來,“習(xí)叔叔,小鹿的奶子好脹,你來吃吃它,揉揉它,好不好嘛~”
習(xí)庚額角的青筋跳動,呼吸聲終于紊亂了,倏的,輕咬住興奮的陰蒂。
“啊……”
林鹿叫得特別淫蕩,“別,又要……”
習(xí)庚用牙齒細(xì)細(xì)的磨動陰蒂,慢慢拉扯,又松口,又嘬到濕熱的口腔內(nèi),用力吸……幾個回合下來,敏感亢奮的陰蒂不堪其擾,林鹿哭哭啼啼,哆嗦著又一次高潮噴水。
他這時站了起來,大手一撈將她抱起,大步走進(jìn)屬于他的臥室。
“老子這就滿足你吃奶子、肏逼,勾老子!呵!”
臥室的燈光比較明亮,林鹿被丟到軟厚的床上,被彈簧的回震彈起落下。
明亮的燈光下,習(xí)庚跨在林鹿臉上,粗碩的巨龍龜頭上掛著一根粘粘的銀絲,差一點就落到林鹿桃紅粉嫩的唇上。
她調(diào)皮的伸出猩紅的舌頭,勾住那根銀絲,“習(xí)叔叔?”
習(xí)庚低頭就看到這淫靡的一幕,感覺自己大腦內(nèi)的弦都快崩不住了,他醇厚如烈酒的嗓音更加磁性暗啞,濃郁的情欲無需掩飾,就如酒香四溢。
“小寶貝,我能贊嘆你的無畏嗎?”
林鹿不明所以然,懵懵看他。
習(xí)庚痞笑,“乖女兒,你不是喜歡口舌之爭嗎?今天daddy讓你爭好不好?”
媽蛋!他居然先說出來讓人羞恥的稱謂了。
林鹿羞到手指、腳趾都蜷縮起來,眸光閃躲,“習(xí)叔叔,你,想當(dāng)?shù)阕约喝ド?,哼!占我便宜…?
習(xí)庚的腿分得更開了些,亢奮的陰莖一跳一跳的拍打著林鹿的紅唇,“老子就要你這個乖女兒?!?
“……”
他龜頭上的馬眼微大,腺液充沛,拍打中腺液就把林鹿的唇涂得水光光的,林鹿?jié)饷茗f黑的睫毛飛顫,雙手握住了沛張的龜頭,裹住握了握,轉(zhuǎn)動。微微朝下擼到冠狀溝,一手掌心握住龜頭頂端摩擦,猩紅的舌尖跟上,舔著滿是褶皺的精囊。
“呃……操……”
習(xí)庚浪叫,“乖女兒,玩得daddy好爽?!?
林鹿似笑非笑地含住了半顆精囊,大口的吮吸,一手摩擦龜頭,另只手圍著莖根刮撓。
習(xí)庚的呼吸聲聲越來越重,快感讓他那對精囊都縮成一團(tuán)了。
林鹿吐出精囊,舌尖流連在老男人大腿內(nèi)側(cè)。
他用粗糲的指腹揉了揉林鹿的眼尾,“幫daddy口好不好?”
林鹿挑眉看他,“習(xí)叔叔,你是和每個上床的女人都玩這套daddy女兒的游戲嗎?”
習(xí)庚用深紅色的龜頭撞她的軟唇,“哼”了一聲,眉眼聳拉,故作委屈,“老子是那種人嗎?縱橫花叢中這么多年,老子也是第一次玩……也就想跟你玩?!?
林鹿只是逗他玩而已,又不是真的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