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浩坤先拿起冊子翻看了下,點著其中幾樣說道:“這幾個你幫我拍下來?!彼帜闷鹆思兒谏氖罪椇?,打開合蓋,在黑色絲絨做底面的盒內(nèi)是一條帝王綠的翡翠項鏈。
是的,就是他送給林鹿的那一條,出事后也不知道被誰拿走了,現(xiàn)在他重新把它找了回來。
陳浩坤又馬上蓋上了盒子,“你去華國把它送給一位女士,用最快速度,基本信息晚點發(fā)你的手里,順便找個水平高點的私家偵探跟著她,主要查她找了什么男人。”
jack心想:難道是查情人有沒有出軌?
“好的我知道了,還有嗎?”
陳浩坤看著圖冊,“拍下來的物件,你每隔一個月就送一件,記住不要留尾?!?
jack,“好的陳先生,要留名嗎?”
陳浩坤思索了一下,“留阿玲吧?!?
男人說完后又拿起了手里的詩集,翻回到正看的那一頁。
jack重新把首飾盒放回手提箱里,鞠躬后離開。
坤劍和陳浩坤一樣,都是滿頭繃帶。
他問道,“坤哥?”
陳浩坤立刻打斷他,“以后不要在這樣叫我了,要叫新名字,叫習慣了就不會出錯?!?
“是。”坤劍頓了頓,“墨哥?!?
“嗯?!?
他試探,“墨哥非她不可嗎?在華國不是有錢就能行得通的,再說,夫人在華國比您有權勢,她能……”
陳浩坤/謝允墨放下書,看向窗外碧綠的草地,幽幽的說,“真羨慕你,不知道愛的苦。懂了什么是愛,明白了什么是求而不得的痛苦,她于我就是附骨之疽的執(zhí)念……阿遠,你不懂……”
坤劍/謝寧遠,“看您這么痛苦,我寧愿不懂。再說了,就算您找到了她又能怎樣?她不會跟您走的,就算重新綁走她,我們也沒那么大的勢力可以把她帶出國呀?”
“白的不行就走黑的!”
“坤、墨哥!您好不容易才脫離了黑道,不能再走回頭路了!”
“阿遠,你別勸我了……”
謝允墨拿起詩集,清了清嗓子,就在第一個字從喉腔發(fā)出來,他又停住了,自言自語,“聲音也不行,也要改變……”
謝安寧輕嘆,心酸得厲害。
愛情踏馬的到底是個什么玩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