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我要上廁所,憋不住了?!?
扯個油頭踉蹌的爬起來,披上黑色的棉襖就往廚房里跑。粗壯的陰莖失去了溫暖的巢穴,不開心的軟在黝黑的草叢中。
看看墻壁上掛著的古老時鐘,時針已轉到四接近五了。胡天胡地的亂搞了一下午,還接著操,小鹿這小身板估計扛不住了。
阮溪也坐起了身,披上衣服去廚房燒水。林鹿上了廁所正好出來就被叫住了:“水燒好后自己去洗洗,洗好了去睡一覺,叔晚上有空再操你?!?
林鹿聽了后臉色頓時雪白,晚上還要操?這個直播世界真是把搞黃色貫徹到底呀!又不能拒絕他只逮自己這只羊薅羊毛,只能苦著臉回房間拿毛巾。
廚房里的土灶火就沒熄過,鍋里還有熱水。加了幾大勺冷水,膛里放了幾根木頭,火勢唰的就升高了。
林鹿睡醒起來都七點了,打著哈欠的從房間出來,程安歌已經(jīng)盤坐在火塘邊。兩個人眼色不自然的對視,打了聲招呼:“小鹿醒了。”
“嗯?!?
她跪坐在火塘邊,紅紅的火焰印得臉色發(fā)紅。程安歌起身倒了杯熱水放到了她面前說到:“小鹿,謝謝你。你身子還好嗎?”
林鹿苦笑著點點頭又搖搖頭,有點不知如何面對他,只能捧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著熱水。
阮溪端來了最后一盤菜放到火塘邊沿,很有家主氣勢的說到:“吃飯!小鹿,過來坐我腿上。”
林鹿磨磨唧唧的橫坐到他粗曠的大腿上,只見他像喂孩子似的喂了一只油爆蝦。蝦很小被炸得紅光發(fā)亮,咬在嘴里又脆又酥,不過吃了兩個林鹿就偏開頭拒絕了。
“怎么不喜歡吃?這可是特意去山泉那邊收的蝦籠,不過才一小碗?!?
“沒有,沒有不喜歡吃蝦,只是我喜歡吃醉蝦。”
“醉蝦?看來是南方人?!背贪哺璧椭^視線只放在碗里暗想。
他不看阮溪如何對待林鹿,反正他什么都不能做。作為一個合格的舔狗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她身邊了。
他考慮的是別的,租子是已經(jīng)支付了,阮溪不會動自己了,后面幾天就能安穩(wěn)渡過,就看兩天后是如何脫離。
林鹿就比較可憐,在這個精力旺盛的男人面前,承受他無止境地操弄。不知是該慶幸自己的解脫,還是內(nèi)疚林鹿的付出。
林鹿耳尖紅紅的在他懷里坐立難安的吃著飯,吃了半碗飯后就拒絕了。阮溪把剩飯倒入自己的碗里,摟著她把飯菜一掃光。
飯后當著程安歌的面就把手伸到林鹿的衣服里面,抓揉著那團豐彈的渾圓。大概是不需要在操他了,沒那么膈應了,倒是有興致在他面前玩弄林鹿。
畢竟城里來的鮮活的少男少女,毫無抵抗之力任由農(nóng)村糙漢子玩弄,這種心態(tài)和心理的滿足感是巨大的。
伸手不見五指的山谷,寨子里金璐的民居內(nèi)是淫靡粗暴,本以為可以平安度過任務的她現(xiàn)在不確定了。下午三兄弟輪流在她身上操弄了一番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精疲力盡。
作為一個現(xiàn)實世界的普通人,性交的經(jīng)驗不過是從男友身上獲取的。前幾個男友性事普普通通,前奏和插入最多不過二十分鐘,高潮的次數(shù)寥寥無幾。
她自以為能熬得過三個男人的操弄,卻沒想到他們的精力如此旺盛,個個是血氣方剛,陽氣十足。操弄一次的時間差不多就要四十分鐘,三個人輪流上,高潮迭起,都把她給操暈過去。
不過才吃完晚飯,連房間都讓不回。老大就扒光她的褲子,當著父母和弟弟們的面,擺出后入式就頂入穴內(nèi)。
金璐是又驚又怒的掙扎反抗,干澀的穴口還紅腫著,巨大的摩擦力頂?shù)醚谀[肉疼得發(fā)緊,身體被痛得直哆嗦。老二老三面露淫笑上前抓住她的手,緊緊按壓在地板上。在按住她的同時還能伸出手,從衣服領探進去抓揉她的豐滿的乳房。
王勝吃完晚飯急不可耐的摟住苗老漢的閨女就往房間里拉,臭哄哄的嘴就往姑娘嘴上親。正想著晚上用什么姿勢操她,最好哄著先讓她給自己口交。
馬安寧住在一戶夫妻家里,家中并沒有孩子。第一天晚上定下契約后,妻子就偷偷跑到他的房間內(nèi),做出一副傷心可憐的模樣。向他哭訴著結婚六七年孩子都沒有一個,請求他給自己一個孩子。
妻子皮膚雖然粗糙,外貌卻是濃眉大眼,有著少數(shù)民族的風韻。在加上穿著緊身打底衫,一對巨乳沖擊著視覺神經(jīng),讓馬安寧不禁的咽了口口水。
當她主動的脫掉打底衫,一對巨乳赤裸裸的呈現(xiàn)在馬安寧眼前,什么道德倫理都拋之腦后撲了上去,室內(nèi)紅燭帳暖被翻紅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