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下抵著著子宮用力的按戳,粗脹的陰莖戳到底般的碾磨。野獸般的低吼幾聲,一股又一股的濃精抵著子宮深處飆射出來。林鹿痙攣的絞裹龜頭,任由精液射滿子宮。精液和粘液充盈了子宮,小腹鼓鼓的酸脹得難受。
阮溪射精后趕緊拉起棉被,披在她身上,拉下著含著陰莖的她趴回自己的胸膛上。高潮過后的病體,疲憊感和無力感就像潮水一樣洶涌而來,拍打得林鹿頭腦發(fā)昏發(fā)脹的陷入了昏迷。
等她醒來時只覺得口里有股發(fā)苦的中藥味,全身都是汗黏黏的。透過半掩的門,能看到屋外的一束斜光照射進來,光照中金色的塵埃漫天飛舞。
昨天霧散去了大半,今天就陽光高照?山谷里的天氣真是詭異多變。
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,想到這里就連身體的疼痛都忽略的激動不已。默默地給自己打氣:加油!一定要不要犯蠢,與自己性命無關的事都不理會。
阮溪拿著一件厚實的軍大衣進來了,摸摸她的額頭看看熱度有沒有降下來。發(fā)覺額溫低了一點后說:“小鹿,起床吃飯,吃好了后要吃藥?!?
林鹿熱溫雖然降了,四肢還是無力,加上病了后會食欲不振,搖搖頭表示不想吃飯。
他可不管你這么多,不起來沒關系,直接把你從被窩里挖出一截,軍大衣反套在赤裸的身體上抱出去。
大堂火塘的火勢很大,坐在旁邊就能感受到灼熱。把林鹿放到自己的雙腿上側坐摟著,手把手就開始喂食熬得米香四溢的粥。
今天是關鍵的一天,程安歌早就在大堂里。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,盡可能的找點事做避免自己閑著胡思亂想,吃午飯的時候也是安靜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邊吃著飯菜邊躲閃的看眼林鹿,把對她的擔憂關切之情流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occ。
看著阮溪黏糊糊的喂食,她偏開頭拒絕。阮溪直接喝了一口對著她的嘴,掐著下巴的喂進去。被迫吞入喉嚨的林鹿反胃的咳嗽,只能乖乖接受喂食。
好不容易吃完了一碗粥,她以為可以回房休息。不料阮溪根本沒這個打算,把林鹿放到一邊后脫光自己的褲子盤坐在毯子上。
不知道為什么還是有些不安,心跳的比往??煸S多。也許是太喜歡她了,得知她吃過神靈賜予的肉,可能有身孕的情況下還是惴惴不安,只有性器深埋在林鹿的體內才會覺得安心。
抱起林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,腫脹的陰莖在穴口碾壓幾下,碩大的龜頭消失在柔嫩發(fā)腫的穴口。紫紅猙獰的柱身越入越多,直到整根沒盡。狹窄的肉壁散發(fā)著灸熱的溫度,反射性緊裹粗脹的陰莖,嫩肉開始一松一緊的蠕動。
阮溪享受著埋在穴內的陰莖被熾熱肉壁裹纏的快感,濕熱的舌頭舔舐著她的脖頸處?;伳亷е鵁煵菘嘟刮兜目谒虻眯厍暗牟鳖i肉全是他的口水,像是給她涂抹屬于自己的氣味記號。
濕黏黏的口水聲在大堂內響起,程安歌面部表情的吃完碗里最后一口飯。是回房去還是繼續(xù)待著呢?按照他的人設來思考,有偷窺林鹿的機會是不可能放棄的,最終還是放下了碗筷坐在那里一動不動。面對大堂的淫靡氛圍,還要裝做時不時偷看面紅耳赤的模樣。
問題就出在裝不出面紅耳赤,外表是清純少年,骨子里裝的可是成年人的靈魂。面對著小兒科的調情,內心是無動于衷的波瀾不驚。
偷偷用力掐了幾下大腿肉,疼痛讓他眼底泛紅。大腦回想以前看過的av,用意淫的態(tài)度欣賞著眼前的春色。
眼前是如綢緞般的黑發(fā)披落在后背,柔糯的呻吟聲就像一把小鉤子,勾得人心發(fā)慌。白玉般的脖頸脆弱的后仰著,像瀕臨死亡的天鵝引頸受戮。
光影交錯,場景有著凌虐般的色情又生動,勾得人不由自主的鼻息加重,喉結滾動。
黑黝黝的草叢中,安分紅粉的陰莖緩緩的勃起,筆直的聳立卻被內褲抵壓得彎曲,寬松的牛仔褲褲襠鼓起一坨大包。
“操”內心無語的咒罵,難道是素了太久?這種狀況也能勃起?雙手手指交叉搭放在褲襠,以作掩飾。飛閃的眼睫能看出交錯復雜的心態(tài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