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溪的身體停著不動,讓她先適應下自己陰莖的尺寸。乳尖輪流被吮吸得發(fā)紅、發(fā)腫,粗重的喘息盡數(shù)噴灑到她的胸脯,濕黏得吮得嘖嘖作響。
掙扎了一番后知道是做徒勞功夫,這個男人丑陋的部位已經(jīng)插入自己體內(nèi),就差捅破那層膜了。
放棄認命似的悲鳴一聲,不做掙扎了。那雙璀璨如星辰的雙眸被一層陰云籠罩,側著臉木然的望向火塘上燃燒的火焰。
她的不掙扎給了阮溪一個信號,她認命了。阮溪歡喜的吐出口中的乳兒,對著林鹿的臉一陣亂親:“林老師,早點順從就不會遭罪?!?
滿眼透著高興的歡喜,試探的用舌尖頂開她的皓齒,牙關一頂就松開。心跳加速,探入舌尖對著口腔內(nèi)亂舔亂吸,口腔內(nèi)攪得水聲做響。又勾著林鹿的濕嫩的舌吮吸出來,用力的吮吸潮濕軟嫩的舌肉,吮吸力道很大,吸出嘖嘖聲,舌根都被吸麻了??谇粌?nèi)自然分泌出的口涎,也被他吸到嘴里咽下。
林鹿無力的張著嘴承受著他的舌吻,就連吻都能這么色情糜爛。
身下的陰莖脹得發(fā)酸發(fā)痛,感覺甬道不像開始那樣箍得難受,阮溪就知道差不多了。深吸了一口氣,臀部用力一頂,捅破那層膜。林鹿的花穴就像被斧頭劈成兩半似的疼,骨頭痛得發(fā)麻,身子哆嗦嘶嚎哀求著:“好痛…不要動了…求求你了…”甚至還沒來得及哀悼自己失去的清白,眼淚就沒能控制的往下落。
大堂內(nèi)火塘的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燒著,遠處的神龕里的神像似乎在巡視著眼前的一幕。詭異的木雕神像似乎籠罩著一層紅色的薄紗,薄紗隨著神龕前三支燃起檀香的白煙,一起蜿蜒盤旋升空,似乎在喜悅著收獲著什么。
碩大的陰莖撐得甬道發(fā)酸發(fā)脹,穴口被撐得發(fā)圓發(fā)白到能看到肌膚下嫩紅的肉。陰莖短暫的停頓后開始繼續(xù)攻伐,龜頭繼續(xù)往里擠,往里捅,層層嫩肉被龜頭慢慢破開。肉壁緊致的裹著柱身,讓陰莖發(fā)癢,龜頭發(fā)酸的想射精。
“林老師的處女逼就是緊?!比钕褐^發(fā)出一聲長長的低啞的謂嘆。
強忍住這股射意,口又銜上了林鹿的耳垂,舌尖亂攪著耳肉。攪動的水聲清晰可見,熾熱的鼻息噴到耳框上發(fā)癢,她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,竭力想躲開這種癢癢的感覺。
舌尖離開了耳垂,探入了耳洞,她瞬間驚呼:“不要?!蹦欠N濕熱的軟肉頂著耳洞向內(nèi)鉆,濕黏黏的又癢又熱,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。
龜頭頂?shù)揭粓F濕熱的軟肉,阮溪就知道頂?shù)綄m口了。費了點氣力才從穴口拔出陰莖,低頭看了看,那根紫紅的陰莖在跨間彈跳著,龜頭上沾著鮮紅的血絲。
滿足的咧開嘴,雙手亂揉著這對乳兒,熾熱的龜頭又頂上了穴口。重新的頂入并不輕松,唇肉依舊被頂?shù)冒枷莶磐倘?。林鹿的花穴艱難的吞入,額頭布滿了汗珠,陰莖又脹又熱的往里塞。脹得小腹酸疼,穴口被撐得發(fā)滿,甬道內(nèi)的肉壁被撐得發(fā)脹的嚴絲合縫。
他緩慢的抽送陰莖,龜頭頂?shù)缴钐帟r就攪動四周嫩肉,尋找她的敏感點,讓她能快速嘗到被男人操弄的滋味。
龜頭攪到一處時,她身子一縮的一哼,阮溪就知道是這里了。雙手掐住了她的腰肢,對著這塊嫩肉猛戳。林鹿那處酸酸的難受,又麻麻癢癢的感覺。喉嚨無意識的又哼了一聲。
沒過一會那地方變得酥癢,嫩肉開始分泌出粘液,酸酸的感覺越積越多,哼哼聲開始變膩。阮溪知道她嘗到味了,用力一頂?shù)陌阉尾慷柬數(shù)脩铱?,手伸過去解開手腕上繩索。
已經(jīng)不用擔心她會反抗,雙手禁錮住腰,頂著穴口大力抽插。粘液潤滑了甬道,速度也開始加快,龜頭次次都聳到敏感點,聳得林鹿呻吟不斷。頂撞的起伏讓她胸前的乳尖,摩擦點觸他粗糙的胸膛,乳尖也磨得癢癢的發(fā)酥。
呼吸變得急促,白皙的臉蛋涌出了緋紅,雙眸漸漸迷離。快感就像漩渦,在顱腔內(nèi)旋轉(zhuǎn),口中發(fā)出清甜的叫喚:“不要了,好酸…好癢呀…唔…啊…不…行…”
阮溪也快活得不行了,額頭、胸膛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水。龜頭發(fā)酸的猛撞宮口,粘液也被陰莖抽插的搗出水聲,順著柱身流出穴口。
層層密布的嫩肉絞著、裹著陰莖,就連腰椎都開始發(fā)酸。頂著這股射意對著那塊嫩肉使力的研磨幾下,捅幾下,又研磨,直到林鹿的身子發(fā)顫,甬道內(nèi)的肉壁抽搐著痙攣,宮口噴出一股熱流,燙得龜頭一哆嗦。
他的呼吸沉重到急促,帶著滿身的欲火:“林老師,你被操到高潮了?!闭f完又對著宮口又快又狠的大力撞擊,撞得高潮剛過的她又幾聲輕呼,胸前那對乳兒不停搖晃。
林鹿又羞又怒覺得自己沒臉見人,被人強奸都能高潮,羞憤得滿臉脹紅哭訴:“都怪你,嗚嗚……我不想活了……”
“哈哈…哈……”他樂呵地笑出聲,心里清楚林鹿的身子嘗到了滋味,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軟化了。
高潮后,甬道內(nèi)層層迭迭的嫩肉蠕動吮吸著陰莖,阮溪像是打了雞血般捧著兩團臀肉不停聳動跨部,拍打出“啪啪啪”的聲音。溢出的粘液在交合處被拍打成淡白色浮沫,順著股溝流到被褥上。
他咬緊牙關,加快速度,尾椎那陣酥麻蔓延到全身,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再快點。甬道內(nèi)的嫩肉被摩擦得發(fā)熱,陰莖在又燙又濕的甬道內(nèi)狠戾的進出,一口氣捅了上百下,嘶吼著頂著宮口那團軟肉射出幾股濃濃的精液。
灼熱的精液彈射到宮口,林鹿被燙得渾身清顫得反映過來,用力的推搡他:“走開……快起來……嗚嗚嗚…你怎么能這樣呢?會懷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