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的陰莖雖然粗但并不長,他急不可待的對著穴口就頂了進(jìn)去?;ㄑㄓ芯鹤鳛轫樆?,進(jìn)入的還是比較吃力。
大力的整根而入之后老大爽的直喘氣,撐得金璐穴口發(fā)脹的疼。
她“嗚嗚”著想擺脫他陰莖的釘入,卻被他緊緊掐住腰大力的聳動著臀部,像個公狗似的聳不停。
金璐的肩關(guān)節(jié)都被吊得脫臼似的痛,身體只能順著力道往下垂。下垂反而讓陰莖捅得更深,老大克制不住的抵著深處的宮口泄了精。
老二一看老大結(jié)束了,快手快腳的扒了自己的褲子。他的陰莖不粗但是長,老二把陰莖送入金璐花穴內(nèi),她感覺并不疼。龜頭已經(jīng)抵著宮口了,柱身還有一小截在穴口外。
老二估計是有睡女人的經(jīng)驗(yàn),不像他們只會一通亂插射精。他用龜頭碾磨著宮口,嘴叼著金璐的奶子像娃娃吃奶的吸。另一只手摸著另外的奶子又搓又揉。
輕輕插幾下然后重重一頂,接著三深一淺的頂弄,左邊奶子吸的紅撲撲的都是口水之后又換右邊吸。
等兩邊奶子都紅撲撲的他才??冢种赴粗痂吹年幍俨煌5娜鄤?,揉到她的花穴內(nèi)自動出水也不停。
金璐被老二揉著陰蒂揉出了快感,用力的夾著穴道內(nèi)壁抵制這種快感。對于她來說被強(qiáng)奸還有快感這是她的恥辱,可是陰蒂是身體最敏感的地方,不管如何抵制這種快感,高潮還是席卷而來。
她內(nèi)壁嫩肉抽搐的痙攣的從宮口噴出一股水來,口中悲憤的發(fā)出“唔唔”的悲鳴。
老二看到她高潮了,借著高潮時宮口的軟嫩猛力一頂,龜頭破開了宮口鉆進(jìn)了宮腔。
金璐被宮腔強(qiáng)暴的頂入的裂痛,痛得直哆嗦的抽搐著。
“真他娘的爽,老大小弟,女人的子宮內(nèi)被操進(jìn)去更爽?!彼贿叺靡庋笱蟮撵乓谋臼拢贿呌昧Φ膹P磨著宮腔,沒一會就忍不住的射了精。
金璐仿佛傻了似的雙眼發(fā)直,兄弟三個爽了一次后就把她解了下來,抱到她睡的屋子里,現(xiàn)在還早他們有一晚上的時間操她。
雙手手腕被粗糲的麻繩捆到都磨出了血絲,無力的搭在床邊上。
身上是起伏不停的老三,他要一雪前恥,不把她操出高潮來不射精。老大老二趴在金璐身體兩側(cè),津津有味的吸著她的奶子。
老三學(xué)著老二邊操穴邊揉著她的陰蒂,果然沒多久她的花穴里面又流出好多水出來,顫抖的抽了抽小腹被揉到了高潮。
老三這才敢松開精關(guān),對著宮口一陣猛操的射精。射精過后摸著金璐的小腹問著大哥:“大哥,你說她能懷上崽嗎?”
“肯定能,她這么年輕,身體又結(jié)實(shí),屁股又大絕對能懷崽?!?
老三聽了大哥的回答,蹲在旁邊癡癡的傻樂呵。
屋外的風(fēng)呼呼吹嘯著,屋內(nèi)寒冷的溫度蕩然無存,只有升溫的殘暴欲火。
金璐被兄弟三個翻來覆去的操弄奸淫,沒有一刻空閑,就算昏厥了也會被他們操醒。她哭、她鬧不管她怎么樣折騰,都脫離不了他們的操弄,她甚至懷疑會被他們操死在床上。
這一幕輪奸,金璐的助理可是樂開了花,收到好幾百的點(diǎn)贊,作為一個新人主播還算是可以的?,F(xiàn)在就看她后續(xù)能不能安全的過這五天,過了這五天她才算是潛力新人。
清晨的山寨氤氳的山氣隨著風(fēng)影浮動,變幻多姿的籠罩著整個山谷。山谷內(nèi)晨霧朦朧越積越厚,直到山谷內(nèi)寨子里的人有事都靠喊。
林鹿昏昏沉沉的被不知哪里嘎嘎叫的鵝給吵醒了,在被子里黏糊了幾下,又縮回被窩里去。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,直到敲門聲響起,她才睡醒過來。
“誰呀!”她說話喜歡勾著尾音,總給人一種撒嬌的感覺。
“林老師,馬上就吃午飯了?!?
這句話立刻震驚了她,天啦!太丟人了吧!居然睡到中午要主人家喊!她現(xiàn)在的表情就是滿臉尷尬的黑線
在丟人也是要面對,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女性不怕尷尬。林鹿給自己打好氣,義無反顧的只披上了一件中長款的黑色棉襖,直奔廚房去。
三下并兩下的快速洗漱,沖出來后則步伐緩慢,以正常姿態(tài)盤坐到毛皮毯上。
寨子里看起來的確很窮,午餐只有兩碗白粥和幾個包子,外加一碟腌制的咸菜。
這次林鹿是把她的份額吃得干干凈凈,她無法忍受這個男人吃她的剩飯,對于她來說只有親密的人才能這樣做。
“今天沒事就別出門了,外面山霧很大。有什么需要做的告訴我,我去做?!?
放下碗筷跑到門口推開門一看,愣住了。她從未見過霧氣大到這種程度,如果她出去絕對會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。
原來的打算也都作罷,看來今天只能呆在房間里。
林鹿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想說的話:“阮先生,請問可以洗澡嗎?”
兩天沒有洗澡,心理作用覺得身體不干凈。
“林老師,別太見外了,直接喊我阮叔吧!洗澡沒問題,等會我給你燒水?!?
聽到可以洗澡林鹿是肉眼可見的高興,回房間拿了一些教材,準(zhǔn)備備課為支教做準(zhǔn)備。
火塘溫度適宜,一杯熱水放在火塘邊沿上水都不會涼。她咬著筆頭,對著較厚的筆記本涂涂寫寫,偶爾還會翻翻課本做參考。
忽然想到什么的跑回房間,從隨身小包里掏出一個小靈通。走回到火塘邊開機(jī),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報平安。只是信號總是不穩(wěn)定,話說得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。
只能在大堂里四處亂竄,看什么方位的信號好。剛和父母通過電話又一通電話打進(jìn)來。她看著那一串?dāng)?shù)字就知道是男友打來的,神態(tài)躊躇最后變得堅定的接通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