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坤哥,華國的市場太龐大,他們眼紅呀!”
“這段時間收斂點(diǎn),只要不是那幫熟客,一律不走貨?!?
“是?!?
正事談完了,二人閑聊了起來。
“坤劍,國外的房子買好了?”
“嗯,新西蘭的農(nóng)場手續(xù)都辦好了?!?
“身邊有中意的女人就送過去,生個孩子傳宗接代,知道嗎?”
“坤哥,沒中意的女人。那群女人見錢眼開,靠不住。”
“農(nóng)場的事你要保密。我也和坤刀說過,不管你們在哪里置產(chǎn)業(yè),最重要的就是保密。錢是花不完的,也要有命去花,你說是不是?”
“是。我知道,我都聽您的。”
坤劍的眼中,只看得到對陳浩坤無條件的信任以及服從。
林鹿一覺睡到了快五點(diǎn)才醒來,醒來靠在床頭懵呆呆的。
“夫人!”
阿玲清脆的嗓音響起。
她還是一副眼神不聚焦的模樣,視而不見。
阿玲又出了。臥室外傳來她和陳浩坤的說話聲。
陳浩坤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起床?!?
林鹿扯上空調(diào)被,蓋在了自己頭上。眉頭蹙起,一股不耐煩的起床氣散發(fā)。
他眉頭皺成川字,雙唇抿成一條直線。不知為何,總有種窩火的感覺。
大步走上前,連人帶被子的抱起。頭部倏的一懸空,林鹿把頭上的被子拉下,忿忿地看著他。擠出了兩個字,“不餓?!?
“不餓看著我吃!”
“你……討厭。狗男人?!?
又被她罵狗男人。陳浩坤反而洋洋自得地諷刺她:“被狗男人操到高潮噴水的是誰?”
“……”
林鹿被懟得說不出話來,起床氣也散了。做空調(diào)被發(fā)脾氣,恨恨的擲到地上。
到了客廳,陳浩坤沒有把她放下,故意抱著她吃飯。
晚餐除了本地菜還多了兩道海鮮,一道是清蒸石斑,一道是白灼蝦。
看到了這兩道菜,林鹿反而從他懷里溜了下來。面無表情地端起飯碗吃飯。
“呲,矯情?!?
“……”
晚飯后,照例是一杯清茶。
“明天我不在,缺什么找坤劍?!?
“哦!”
“阿玲給你的藥我問過,是避孕藥。一天一顆,我會讓坤劍看著你吃。”
她了無生趣的臉有了一絲反應(yīng),嘲諷道:“怎么,你不在打算讓坤劍滿足我?”
這句話并沒有激怒陳浩坤,只是冷凝著臉陰惻惻地說:“你的嘴什么時候能像你的騷逼那么乖,我就把藥給你換了?!?
“你……”
又被他的口騷給懟到說不出話來。
男人反倒覺得有趣了,眼微微柔了一分。
林鹿冷淡的眼神發(fā)兇的和他硬杠,“我的…騷…”眼一闔,“我的騷逼你又沒舔過,怎么知道它乖不乖?!?
他被這句話驟愣了一秒,眼尾瞟了林鹿一眼。
渾厚磁性的嗓音發(fā)出故意挑逗的話來?!靶÷?,你想讓我舔逼就直說,不用拐彎抹角?!?
清凌凌漠然的臉終于出現(xiàn)了一條裂縫,狗男人真狗。不甘示弱,絞盡腦汁蘊(yùn)出無所謂的模樣。
“是呀!想看你舔…都是尿的…逼。”
她詳裝鎮(zhèn)定的模樣,引得男人胸腔震動發(fā)出悶笑。
“小鹿的尿都是香的。想舔逼,哥這就滿足你?!?
這小妞露出真面孔后還真逗!陳浩坤邊說邊起站起身朝她走來。
林鹿懵逼的石化了。
就是口嗨懟他,他當(dāng)真了?男人不是都會嫌棄的嗎?還是說他格外變態(tài),好這一口。
本沒有波瀾的臉上,現(xiàn)在是各種懷疑猜測的表情輪番上演。陳浩坤看樂了,養(yǎng)個這種小寵用來打發(fā)時間也不錯。
林鹿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裙子被他撩上,露出沒穿內(nèi)褲的陰阜。驟然反應(yīng)過來,雙腿一夾,開始示弱。
“大叔,下面又腫又痛,藥都不給我涂。難受死了,口水又不能當(dāng)藥使?!?
大叔二字,音拉得長長的纏綿悱惻,拙劣的轉(zhuǎn)換話題。
偏生,陳浩坤并不喜愛她喊自己大叔。雙眸立刻充斥著凌厲的森冷。二話不說,抗起她到肩頭,快步走回臥室,丟到床上。
“你忘了自己午飯前洗過澡?還有,我說過,不要叫我大叔。你今天叫了多少遍?”
既然要示弱就示弱到底。林鹿半坐在床沿上,昂著頭,小扇子似的羽睫如蝴蝶振翅。
“坤…坤爺,這樣呢?比坤哥好聽,顯示出你的地位?!?
他眉梢一仰,看她還能怎么怎么說。
“坤爺,我是真的痛,不做行嗎?”
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,狡猾得像只狐貍。
“行,今天不操了。只滿足你想讓我舔的愿望。”
垃圾,狗男人。林鹿腹誹著。
男人去拿了兩根睡袍上的腰帶過來,她一看就知道沒好事,白瞎了。冷哼一聲,臉色淡漠地看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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