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畔是軍人剛毅、隱忍難耐發(fā)出的痛苦嘶吼,如受傷的獨狼,面對一群鬣狗的撕咬。身體不斷抽搐,雙腿上一條條血跡,順著皮膚紋理朝下流淌。
走廊的欄桿上,整齊的擺放著一片片的人肉,散發(fā)出作嘔的血腥味。
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沖擊林鹿的大腦視覺,顱腔脹痛,雙耳耳膜劇烈轟鳴。卻想不出任何方法能讓這位可敬的軍人解脫。對軍人來說,死比活著更好。
她無法忍受的,凝滯著看著這位“最可愛的人”,忍著心臟如被刀攪的刺痛,默默垂淚。
十片肉切完了,男人沒有叫停。
坤劍頭朝那群年輕的男人中的一個打了個手勢,繼續(xù)切割。
一個瘦高個子跑了過來,給吊掛的軍人打了一針不知道是什么的藥劑。軍人奄奄一息的模樣立刻精神起來。
“我這里別的不多,各種稀奇古怪的藥劑倒是很多。足可以吊著他的性命活過一個月。”
真是一個殘暴又沒有人性的畜生。
耳畔軍人的嘶嚎聲,周遭人群對內(nèi)奸受刑的叫好聲,似乎都聽不到了。只聽得到自己胸口內(nèi),心臟如擂鼓般的跳動聲,是那么有力!
長長嘆了一口氣。
慘白的臉扯出一抹寡淡的笑意,烏黑的瞳仁宛若黑夜無光的深海。
“殺了他吧!”
話中帶著濃濃的疲憊和頹喪。
“哦?”
陳浩坤倒是饒有興致的注視著她的臉,“與你無關的人,也會心軟?”
“軍人是值得尊敬的?!?
林鹿回望著他的雙眼,帶著深深的倦怠。
他的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冒出懷疑的火苗,卻不露聲色,閃過一絲看不出戮意。慢慢的晃動林鹿的腰肢,宮口輕輕磨蹭著肥厚的龜頭,龜頭被磨得酥酥癢癢的。
陳浩坤調(diào)侃嘲弄地說道:“尊敬?你一個大小姐,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。一件衣服是他們這輩子都舍不得買的,還談尊敬?”
林鹿正色地對他說,卻帶著名門閨秀的矜貴教養(yǎng)以及清冷疏離感,就像他們之間有一條永遠不能跨越的天澗。
“別試探我了。我不蠢。從看到這一幕開,心里就明白了。是你綁架了我,卻一次次的試探!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、想知道什么,讓他停手吧!”
眉宇間恢復了本來的面目,透徹的清醒,矜漠的眼神。即使是身處劣勢,也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樣。
這是她深藏的另一面?
真有趣!真是個寶藏,總能從她身上挖掘出不一樣的東西。
陰莖仿佛更興奮的又膨脹了一分,雙手按壓她腰肢的力度加重。龜頭頂著宮口,幾乎快嵌入宮口內(nèi)。宮口的軟嫩小口子,吸嘬著馬眼,那種酸唧唧的酥癢,讓他吸了一口氣。
“坤劍,停?!?
坤劍停手,將剛割下來的這片肉繼續(xù)排好。
陳浩坤把頭探到她的耳垂下方,輕輕舔濕那快脖頸肉。牙齒咬住那塊軟肉,吸到口中用牙關輕輕的噬咬。
含含糊糊地說道:“尊敬總該有個理由吧!官二代沒人像你這么蠢的,都懂得明哲保身?!?
“尊敬總該有個理由?”她重復了這句話,眼神似乎深邃而悠遠,似乎在懷戀、思戀什么。轉(zhuǎn)瞬即逝,有種躊躇之意。
轉(zhuǎn)眼恢復平常,喃喃說出:“沒有闔家歡樂的快樂又有什么意思呢?
清透的眼眸蒙上一層薄薄的陰霾,還有萬般無奈的喪厭。
“我的太爺爺是林虎,爺爺是林豹。從小就被教育要尊敬每一位軍人,我另可你干脆的殺了他,也不想看著他被你們刑虐。”
如雷貫耳的名字,猶如晴空一聲驚雷落入陳浩坤的耳內(nèi)。瞳孔瞬間微縮,臉上流露出揚眉吐氣的神情后立刻放聲狂笑。
笑得格外躊躇滿志,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。就似天上高不可攀的一輪明月,掉落到他這片骯臟的泥潭中。內(nèi)心深處隱晦的自卑,讓他釋放成燃燒的欲火。
提臀朝上一頂,雙手同時朝下按壓。宮口軟嫩被頂?shù)冒枷萘验_,肥厚的龜頭順勢沖進去了一點。橡皮筋似有彈性的宮頸箍緊了龜頭前端冠肉,軟嫩瞬間絞裹住前端冠肉。
這種淋漓的爽快包裹著心理上的暢快,轉(zhuǎn)變成粗重的低喘。牙關重新咬上脖頸嫩肉,重重一磕,鮮紅的血液緩緩溢出。
鼻腔內(nèi)是少女若有若無的幽香和淡淡的血腥味,耳邊是她隱忍難耐的細碎呻吟聲。
就算是意氣風發(fā)、欲火縱燒,他還是帶著清明的多疑。
“想不到竟然綁了個寶貝回來,太值了。你為什么不參軍呢?”
“我為什么要參軍呢?”
林鹿反問道。就算情欲纏身,也是反應迅速。
大概是另一副面目暴露后,反而一直就是清冷冷的表情,不再畏懼他。也是,像她這樣的姑娘被教養(yǎng)得極好,即會狡猾求生,又不畏懼死亡的來臨。
唇瓣又被他重咬一口,結(jié)痂的傷口又裂了,又泌出一絲鮮血。
“嘶,你狗呀!不能咬別的地方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