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路上也堵,車開得慢,喬鵑便順著話題說:“反正還是在你,不過你要是連喜歡的人都還沒有的話,先交個朋友聊著也沒事,不合適再說嘛,這有什么的?!?
“嗯?!贬磺咫S口應(yīng)著,心里卻在為這個擠牙膏似的路段發(fā)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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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貨置辦好了,家里也裝飾好了,就等新年到來。
臨近新年那幾天,榆城難得下了雪,雖然比不上云市的雪大。
沈朝給他發(fā)了張云市大雪的照片。
岑一清也回了張榆城的小雪圖片。
沈朝在爺爺奶奶家這邊,一大家人很是熱鬧,有幾個小孩在,有不怎么怕他的小男孩,非拉著沈朝一起堆個小雪人,堆完圓滾滾的,挺可愛。
岑一清:真羨慕,還能堆雪人。
沈朝:喜歡?
岑一清:喜歡,多可愛啊。
沈朝:給你一個。
岑一清:好,我的地址是...
岑一清本來也是開玩笑,地址沒真打上去,只是這么一說。
但沈朝真的繼續(xù)問了:地址給我吧。
岑一清:你給我寄嗎?
沈朝:嗯,你住哪兒?
岑一清給他發(fā)了個位置過去,真能寄到這雪人也化掉,早就變成水了吧。
所以他也沒放在心上。
可惜榆城這雪鋪得薄薄一層,根本堆不起一個雪人,頂多能搓一個手掌大小的迷你版,但天太冷,岑一清也懶得下樓。
他支使岑遠(yuǎn),讓他去給自己搓個雪人回來。
“雪人有啥好看的,我也搓不來,”岑遠(yuǎn)也不動,看著在地上啃球的灰灰,“讓你小狗給你搓?!?
岑一清也不說話,就靜靜看著他,眼里的眼神很明顯,讓他快點去。
雖然不開口,但岑遠(yuǎn)感受到了一點威脅的意味。
上回就是因為岑遠(yuǎn)在車?yán)锬抢镆徽f,后面喬鵑又領(lǐng)著岑一清和人家見面吃飯去了,好在有驚無險,只是單純吃了個飯,聊了下天,沒發(fā)生什么特別的事情。
岑遠(yuǎn)記得,于是屁顛屁顛下樓了。
岑一清一邊等著他弟回來,一邊和灰灰玩球。
等了陣,岑遠(yuǎn)匆匆忙忙進屋里,嘴里喊著“好冷,凍死了”。
岑遠(yuǎn)伸出手,就兩個白色雪球,還不算很規(guī)則的那種。
岑一清:“......”
“我在下面整半天。”
“嗯,整了個球?!?
“你是不是在罵我呢,那雪人不就是把兩個球堆一塊兒,再來點裝飾,我這是最樸素的、最原始的,濃縮就是精華?!?
岑一清不跟他說話了,“你自己玩吧?!?
“你怎么還看不上呢?這么點雪很難堆在一起的,”岑遠(yuǎn)見他很是嫌棄,“我給灰灰玩。”
一直拿著他實在凍手,擱在地上讓小狗啃著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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