燈光落在腳背細(xì)膩的肌理上,好像已經(jīng)被舔過一樣,散著誘人、微閃的蒙蒙光暈。
真是……
叫人不要舔,怎么還勾引別人呢。
顧善尋似乎低笑了一聲,嗓音沙啞,“清清怎么想著做厲鬼的……明明是一只小艷鬼?!?
岑清用力攥緊了床單。
他頭一次真正的在耳邊聽到有人叫他艷鬼,比彈幕上看到那個詞,更叫人……
岑清整個人都十分羞恥,震驚,又膽怯地望著顧善尋。
“我不是艷鬼?!彼牭阶约赫f。
可是連聲音都那樣輕細(xì),柔軟,帶著勾人心弦的泣音。
“嗯?!鳖櫳茖ばτ貞?yīng)聲。
他目光灼熱.地掃視岑清柔軟的軀體,像是無數(shù)根手指落在上方,給岑清猶如實(shí)質(zhì)的恐懼。
明明都是衣服,怎么就穿清清身上,顯得身條柔韌嬌軟,被遮住的部位那么引人窺探,露出一小截的腰部瑩白如雪,凌亂的指痕紅如胭脂。
好像誰握都可以。
真色啊。
要說不是每天吃.精氣的艷鬼,誰信呢。
“厲鬼啊……”顧善尋說,他笑得像是真的信了一樣,緊接著話鋒一轉(zhuǎn),“我們都在找他呢,想著……怎么分尸,才能讓新娘不再出害人?”
話音未落,岑清就抿起唇,眼中淚光閃爍,看樣子又要哭了。
“有幾個人知道清清的身份?”顧善尋像是警告,又像是善意的詢問,“段陽知道了么?”
岑清搖了搖頭。
段陽只是猜他是新娘……沒有真正地說知道他的身份。
其他人更對他不熟悉。
卻沒想到顧善尋的微笑忽然拉大。
他像是輕笑,又好像是譏諷一般,發(fā)出一聲“呵”。
像是男人之間特有的某類警覺,顧善尋雖然猜到什么,但他沒有再問。
他現(xiàn)在,有更想做的事……
“既然沒有人知道。”
顧善尋目光幽暗,“清清也不想,被當(dāng)成眾矢之的新娘吧?”
他這話的意思昭然若揭。
如果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……要聽話。
岑清猶疑不定地看著他。
卻見眼前的人將俊美的五官湊近了他的腳踝。
岑清還未開口叫停,就見男人側(cè)目看來,他的面孔上是和以往氣質(zhì)截然不同的神態(tài),偽裝的溫柔中裹挾著病態(tài)的神經(jīng)質(zhì)。
“清清這里還疼么。”顧善尋低聲道。
岑清一怔,恍然間好像要知道他下一句話是什么。
果然。
“被掰腳踝都那么疼,”男人的鼻尖逐漸湊上去,“被分尸肯定受不了呢。”
“要被剁開這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