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裴傅丞和裴成周一人一個書房?
那他還去他大哥的書房一坐一晚上。
裴成周居然一次也沒懷疑過嗎,連他都覺得裴傅丞狼子野心……
“裴薛的滋味如何?”
岑清還未來到桌面前,裴傅丞關(guān)上門,與此同時,泰然自若的聲音突然響起。
金屬插銷碰撞的聲響一震。
高大的軀體瞬移般走到他身后,岑清頭皮發(fā)緊,思緒還沒轉(zhuǎn)個明白,下意識轉(zhuǎn)過身,就被男人的雙臂一下圈住了兩側(cè),寬碩的胸膛將他抵在了桌面上。
“啊……!”
危險的氣場如期而至,他下意識腳尖蹬向地面,以遠離男人的姿勢后仰,臀部向桌面上挪。
未料桌面太高,一下子沒上去,半邊臀部坐在棱面上,冷硬的木桌向碾宣騰的面包一般壓進肉里。
酸麻的痛感在臀部漫開,他輕輕痛呼了一聲。
“什、什么?”
驚慌失措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,睜大的雙眼清凌凌的,宛若小鹿般無辜。
岑清伸手按在桌面上,想要摸一摸被壓得痛的部位,又抬起一只手去推裴傅丞的胸膛,兩只腿都被裴傅丞壓制住,很快就動彈不得。
裴傅丞那雙逼人的黑沉眼珠晦暗不明,里面仿佛點著幽火。
粗糲的指腹擦向岑清的眼尾,柔嫩的皮膚絲綢般滑膩紅軟,帶著涔涔淚漬。
像是剛剛哭過。
嘴唇也較平日微腫。
岑清有點怵這種不說話只動手的人,更何況他剛剛在裴薛的幫助下,意識到裴傅丞是最有可能殺害裴成周的幕后兇手。
——按照推理來說,還是把他沉江的人。
“你讓我來簽……簽什么???”
少年輕顫了一下眼睫,轉(zhuǎn)移話題道。
他低下頭看身側(cè)的桌面,想看看裴傅丞說要簽什么文件,并且暗自決定馬上就填副本兇手的答案,離開這個副本。
聲音虛虛啞啞的,字里行間都好像對裴傅丞怕到了極點。
“簽什么?”裴傅丞低笑一聲,掐著他的下巴抬起頭,拇指抹過他的下唇,意味不明的說,“那要看你從裴薛那知道了多少?!?
這——還有什么隱瞞的事嗎?
岑清眼睫不停的顫,“我沒知道什么……”
“你在他房間里那么久,該知道的也差不多了,”裴傅丞淡淡道,轉(zhuǎn)而薄唇微勾,曖昧念出那個字眼,“主人用什么換的?”
岑清臉頰泛紅,抿著嘴唇不回答他。
這叫他怎么好意思說……
而且他也不是單單為了裴薛。
指尖在扶著的桌面上亂摸著,恨不得立馬找到文件,簽完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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