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幫我那兩套換洗的衣服,床單被罩……”
“還有…”白榆頓了一下,指尖有些尷尬地捏在一起。
“還有?”米達爾聽著白榆大喘氣,那個歷經(jīng)滄桑的心也跟著雄蟲的音調(diào)懸了起來。
“消腫膏?!?
“消腫膏?”米達爾重復了一遍,生怕以為是幻聽。
“對?!卑子芤曀廊鐨w地閉上眼,然后哐一下掛了電話。
米達爾來得很快,他的身后還跟著幾個醫(yī)療助手。他敲敲房門,試探性喊道: “閣下?我是米達爾。”
白榆自然是知道的,只不過他以為米達爾會讓機械蟲來完成這項不需要腦子的工作。
他將房門開了一條縫,然后伸出一條滿是紅痕的胳膊,無聲地表達出“給我就好”的意思。
“閣下,換床單這種事情怎么能麻煩您啊,還是讓我們來吧?!泵走_爾還是不放心,半個身子小心翼翼地向前擠。
突然,房間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,米達爾趕緊更下努力地向里面擠,只不過,下一句直接將他定在原地
“白榆,你在干什么呢?”
床上的伊爾西被小范圍的喧鬧吵醒,他伸手摸了摸身邊發(fā)現(xiàn)沒有熟悉的熱源,于是強撐著睜眼,喚了聲雄蟲的名字。
“寶貝兒,就來?!卑子軐㈤T縫拉大一些,一把搶過米達爾手中的消腫膏,然后勾了勾手指,醫(yī)療助手也連忙將換洗的衣物和床單被罩地過來。
“你放心,他很好?!卑子軟]頭沒尾地解釋了一句,然后“哐”地將大門關(guān)上。
米達爾:好的呢,我是醫(yī)生,就算我熬了個通宵,我不能生氣。
屁!氣死我了!
白榆不知道米達爾的內(nèi)心活動,他看著睡眼朦朧的伊爾西,整個心都不自覺地軟了又軟。
他蹲在床邊,在總裁的額頭上落下了個吻,輕聲說道: “剛才去那個換洗衣物和床單,我先抱你去洗個澡?”
伊爾西點點頭,也感覺到了身上黏膩的不適,就連每一次小幅度動彈身后都有不明的液體流出。
“昨晚到了幾點?”伊爾西的胳膊搭在白榆的脖頸上,他歪著頭看著少年鎖骨處的咬痕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記憶模模糊糊不甚清晰,并且有好幾次都從中途斷掉。
此話一出,白榆更加心虛了,伊爾西在他的身下迷迷糊糊暈過去好幾次,又在他的親吻中抽搐著轉(zhuǎn)醒。想到自己的禽獸行為,他想一股腦都歸于可惡的發(fā)熱期作祟,只不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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