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狼騎反唇相譏:“我來這里是為了給陛下帶營養(yǎng)劑和葡萄糖。同時我必須提醒你,不管陛下分化成alpha還是omega,保證寢宮安全永遠是狼騎的責(zé)任。而你,作為帝國的首席元帥,拋下帝國的戰(zhàn)后事務(wù)不管,固執(zhí)地緊追進入寢宮,你是當真只為了帝國大義,還是想趁我無法貼身守護陛下時,見縫插針肆意妄為?事態(tài)發(fā)展到這個地步,其實你心里一直在暗自竊喜,不是嗎?”
加涅:“……抱歉我的心臟病好像又要發(fā)作了。”
天啊,阿撒迦上將如果在這里該多好!
老帝師絕望地想。
幾次御前會議接觸下來,他感覺那是個相當沉默穩(wěn)重的兵王,至少面前這兩個alpha萬一失控,陛下身前還不至于只剩下他和兩個原生omega擋著。
“所以你懂了。他們就是我留在這的理由?!?
葉斯廷面無表情道。
他將手里的項圈抑阻裝置交給伊娃。
“我會遠程指揮你如何安裝。請千萬注意,不要劃傷陛下的脖子……”
……
當尼祿睜開眼。
他盯著熟悉的床帳,驀地愣了一下。
因為在理智渙散前,他只來得及聽見系統(tǒng)在大叫什么“是6分鐘不是9分鐘”。
根本來不及痛罵系統(tǒng),他已經(jīng)被卷入隨機懲罰的深淵。
但能再次睜開眼睛,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依舊身處皇帝臥房——這是他根本沒預(yù)料到的。
尼祿艱難地挪動了一下身體。
想象中變成肉泥或怪物的懲罰沒有降臨。
他的手腳仍然是人類模樣,只是渾身異常酸軟,腹部一陣陣傳來熱意,后部也濕漉漉的……總之非常不適。
……又是圣子之吻的副作用嗎?
尼祿指尖抓著枕頭,弓著腰磨蹭了一下床墊。
這種感覺若有似無,竟比圣子之吻的副作用還要難熬。
像有無數(shù)人正用特制的羊睫毛,持續(xù)輕搔著他的身體內(nèi)外,可他卻根本找不到攻擊或逃離的辦法,只能就這樣生生忍受著。
但尼祿曾與瘋癥這種級別病癥抗爭過,他只是用力咬了一會兒指尖,就一點點冷靜下來了。
算算時間,現(xiàn)在剛好是分化期結(jié)束的前后幾天。
有可能是他在猩紅上分化了,正式進入alpha的易感期,才會如此難捱。
alpha,分化,狂躁……
瘋癥。
幾個關(guān)鍵詞如電光石火般,瞬間刺入他的大腦。
尼祿的瞳孔驀然縮緊,第一反應(yīng),就是去摸脖子上的項圈!
銀色項圈還在,也被脖子上的細汗浸得濕漉漉的。
但支配他身體的“帝國意志”,卻悄無聲息地消失了。
……要知道alpha正式分化后,狂躁的易感期將會把瘋癥推向一個新的巔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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