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持將近半小時,葉斯廷的聲音先飄了過來:“吃、咳、吃點(diǎn)奶酪嗎尼祿……”
尼祿:“……唔嗯好、好的。”
葉斯廷立刻掏了掏撿回來的箱子,細(xì)心地剝開包裝。
他本想撐在床上伸手,把奶酪喂到背對著他的尼祿嘴里,誰曾想尼祿也在這時翻身,被吻腫的唇一張,把奶酪塊連同葉斯廷的手指一起含進(jìn)嘴里了。
“……”
兩人對視著,彼此耳根都肉眼可見迅速變紅。
葉斯廷顫了一下綠眼珠,似乎想立刻把手指頭抽出來,但尼祿卻又不合時宜地微微吮緊,結(jié)果兩人同時僵在原地動不了。最后還是尼祿嗚嚕嗚嚕,把他的手指吐了出來,然后咀嚼奶酪,漲紅的腮幫子一鼓一鼓,就是不說話。
“……”
“好……好吃嗎?”
“唔嗯、好吃……”
分明此前早已經(jīng)用各種姿勢接吻,也曾在深夜悄悄地耳鬢廝磨,甚至連最深入的結(jié)合也完成了。但兩人此刻卻像突然同時退化,只知道機(jī)械地喂奶酪吃奶酪,臉蛋漲得通紅,眼珠子到處亂飄,就是沒法落在對方身上。
“……吃不下了……”
直到尼祿才剛被撐得微鼓的肚皮,再一次被奶酪填滿,他才終于訥訥地把嘴巴閉上。
“嗯、好,再休息一會兒吧,尼祿,我們還在易感期內(nèi),現(xiàn)在只是、咳、通常在非常激烈的結(jié)合后,ao間歇性的冷靜期。”
意味著像剛剛那樣理智淪陷的狀態(tài),這7天內(nèi)他們還要經(jīng)歷無數(shù)次。
尼祿的臉又紅了。
奇異的是,他似乎從未這樣頻繁地在葉斯廷面前感到難為情,在他的認(rèn)知里,誕育王儲就是按部就班,本不該有這樣多奇怪的情緒。但小皇帝端坐在被子里,一側(cè)睡袍微微滑落一點(diǎn),露出布滿吻痕的鎖骨肩頭,從脖子到臉蛋都是紅通通的,模樣真是動人極了。
葉斯廷紅著臉看他,把手里的奶酪攥了又攥,終于鼓起勇氣湊近,緊張地低聲問:“還是很想吻你……可以嗎?”
“……嗯、嗯?!?
兩個人面對面坐在換洗過的干凈床單上,伸著腦袋悄悄接了個吻。
這個吻很淺,很短暫,就是唇瓣很輕地碰一碰,又迅速朝兩邊退開??刹恢罏槭裁?,這個吻比從前唇舌交纏的任何一次都要動人。
“所以你……”尼祿臉上很熱,但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責(zé)任,“有在我的孕囊里成結(jié)嗎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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