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一早,竟誰也沒起。
一直到了將近大中午,對面梁覓他們房里才打來了電話。
上官愿接了起來,梁覓道,「醒了嗎?」
「醒了?!?
「當然不是問你,我說你家那個醒了沒呀?」
上官愿轉過頭看了眼楊悅,那人包在被里,看上去是沒醒。
「我再叫他,我哥醒了嗎?」
「你看今天太陽從哪里升起來的?若不是打西邊,我沒叫他他哪有可能醒?」梁覓埋怨道,「A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,天天挺著那根東西滿腦子都是精蟲,一思考就勃起!雙頭連動!」
「講什么垃圾玩意?」上官愿笑了出來。
想必梁覓昨夜也沒少挨操。
才剛掛上電話,被子里的人就伸出了手,一把將上官愿拉了過去,緊緊抱在懷里。
上官愿抬頭看他,看不見臉,只能看見他的下巴。「你醒了嗎?」
「沒。」
「快起來,今天都過一半了?!?
昨夜歡愛一陣,上官愿還赤裸著身體,楊悅抬手輕輕揉弄著上官愿兩個挺立的乳首,由軟被他捏到硬,小小的捏在指頭中間。
上官愿被他逗得渾身酥麻,脊椎像是通了電,腰扭了起來,「別鬧……梁覓在催了……」
「我想他們沒那么快?!?
「那也不代表你能那么流氓!」上官愿拉開了楊悅的手,「晚上再玩?!?
聽了晚上還給,楊悅才慢悠悠的爬起身。
昨夜他們急著貪歡,陽臺窗簾誰也沒關,外頭天光大好,陽光大面積透進了房里。潔白的床單被照成了暖色調,楊悅身上也灑滿了陽光。
光線照在他分明的肌肉線條上,打出了陰影。澎亂的發(fā)絲,惺忪的眼,卻一點點也沒有讓他的好看被打上折扣。
他依舊讓上官愿百看不厭。
每天望著他,都滿懷驕傲。那是他的男人,他的A。
上官愿跪在床上,眼看著楊悅伸懶腰,又打了個哈欠。他像隻特別巨大的貓,懶洋洋的,天天都比誰要懂得享受人生。
「別偷看了。不是晚上才給嗎?」
上官愿笑了,湊過去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。
楊悅捏住了他的臉,導正了軌跡在他唇上落下吻。
然而,對面房里起床這件事可就沒那么容易了。
梁覓叫醒上官愿以后,便回過頭叫自己夫君起床。
上官毅是這樣的,他必須睡到自己覺得可以的時候才愿意起床,美其名有原則,實質上不過是任性罷了。
「喂起來?。 沽阂捰昧u晃他。
「我不能起來?!?
「為什么?」
「雙頭連動。」上官毅笑道,「一起來就都會起來?!?
梁覓笑了出來,「你有病!老男人還這么有精神?!?
事實證明,有的人似乎一輩子也記不得歷史的教訓。分明梁覓自從認識上官毅開始,一旦說到他老這件事,就沒有好果子,可他依舊愿意一次次以身犯險。
與其說他在挑戰(zhàn)上官毅的極限,倒不如說他在挑戰(zhàn)自己的巔峰。
「……楊悅跟我同年?!股瞎僖愕?,「都跟你們差八歲,區(qū)區(qū)八歲。我讓你看看這八歲是怎么來的?!?
「什么?」
梁覓還沒反應過來,便被一把壓到了床上。
「首先一定是經驗累積。」上官毅道,「好比說,我看著長大的梁覓哪里舒服這件事我一定知道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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