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棒換了個(gè)角度頂入，里頭已經(jīng)充分軟了，疼痛被快感取代，一切都來得突然。

「你都要離開了……」

「后悔了。」

「?。俊?

周凝不再答話，他緊緊抱著宋憫善。

都是一句賤。

宋憫善稍微可憐一點(diǎn)，他便又不忍心。

可這樣就夠了，他知道宋憫善是真的愛他就夠了。

「臉上的傷怎么來的？」

「……」

「又是你爸？」以往宋憫善要是成績不理想，他父親便是這樣打他的。

指腹愛憐的擦過他的臉，宋憫善痛的閉緊了眼。

「是你爸爸，就不罵他了。」周凝道，「但這樣是錯(cuò)的，你知道嗎？你的人生不是他的。」

「可又怎樣？我要是不配合就是不孝，誰也不會(huì)可憐我，大家只會(huì)覺得我父親栽培我、養(yǎng)育我，我卻不懂得回報(bào)。」宋憫善語調(diào)激動(dòng)。

周凝心里一緊，皺起了眉頭。

宋憫善一看他鎖眉，便更加難受：「我以后也不想再煩你了，我喜歡你的笑，可我卻只會(huì)讓你不開心。你可以去找那些能陪你四處旅行的人……跟他們一起吃美食，跟他們一起窩在全客廳看電影……那樣對你比較好?！?

「你他媽說什么瘋話?！怪苣R了他一句，在他身上用力咬了一口。

宋憫善痛，爽的成分卻是更多。

「我不快樂是因?yàn)槟阋膊豢鞓贰！怪苣馈?

「我怎么快樂？我想讓你能曬恩愛，我想讓你能抱著我一整天窩在床上，我想跟你環(huán)游世界一起出去玩，我想讓你在我身上留下纏綿痕跡，可我都不行，那些我都不能給你……我不明白怎么讓你快樂，我只能囚禁著你，卻不能給你完整的愛。」

宋憫善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，「我只能讓你皺著眉、抿著嘴，天天孤單的等待我的訊息。更多時(shí)候你孤獨(dú)的待著，我卻得跟陳雪約會(huì)。我不能給你幸?！娴牟桓以偕萃銗畚伊?。我已經(jīng)浪費(fèi)你十年了?！?

周凝笑了，「去你的，宋憫善?！?

宋憫善愣了愣，看向了他。

「我說去你的。你是不是知道我犯賤才說這些的？」他笑的溫柔，輕輕捏了一把宋憫善的鼻尖，「我告訴你好了。我對喜歡的人特別寬容。特別執(zhí)著也特別好哄。哪怕你這種渣男，只要這般柔言軟語，掉幾顆金豆豆我都能原諒你?！?

只見宋憫善如石化般傻愣著看他，周凝只好又往他深處操了幾下，把他撞出了呻吟。

「你知道為什么嗎？」

「啊……嗯啊……因、因?yàn)槟闫夂?？?

「不是，傻瓜。因?yàn)槲蚁矚g你喜歡的要死，我稀罕你，捨不得你。就想把你捧在手心疼的要死?！怪苣?。

宋憫善望著他，幾番張嘴卻說不出話，徒有呻吟一聲聲不斷傾瀉而出。

周凝朝他露出笑，「你家的事情，根本不是什么大事。只是你沒拜託過我，我也不好插手處理。」

「你能處理嗎？這么困難的事……」

「這有什么大不了的？」他的笑依舊是那個(gè)少年。

乾凈純粹。

周凝告訴他，「我不走了。但是未來幾個(gè)月可能暫時(shí)沒辦法跟你見面。但我會(huì)給你打很多電話，也會(huì)傳很多訊息?！?

「那為什么不能見面？」

「到時(shí)候你就知道了?！怪苣鸬?。

宋憫善還飄飄然，他不曉得這一切是否為真?？伤貧w了原本的生活，一切又平順如常。

家里的事業(yè)突然好轉(zhuǎn)，周凝也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