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事,為什么都當(dāng)作理所當(dāng)然了呢?
每當(dāng)宋憫善累,只要在對話框打上「周凝」二字,他便會馬上出現(xiàn),陪他聊天、陪他值班。
周凝彷彿除了他沒別的事一樣,一整天都在等待他的消息。
可原來,這些要失去,竟是如此容易。
宋憫善不知道打了多少通電話,又傳了多少訊息,依舊石沉大海。
他心神不寧,工作開始分心,跟陳雪的關(guān)係也變得緊張。
本來相敬如賓的二人開始不斷爭吵,吵到家長還得出面安撫。
兩人架越吵越多,雙方父母怕他們分手,便要他們先去登記結(jié)婚了。
「一直這么拖著,彼此只是會越來越不安。都相愛這么多年了。」
宋憫善只覺得好累。他根本不愛陳雪,這么多年,他不曉得自己在干嘛,不僅浪費了自己的時間,也蹉跎了周凝和陳雪。
他沒跟陳雪登記,反倒先訂了婚。
訂了婚之后陳雪也安定了不少,也不找宋憫善吵架了。
而這段期間,周凝的電話依舊打不通。
宋憫善的生活也漸漸開始走下坡,工作不順心,家里的公司也遇見了一些問題。
陳家的金援漸漸補不了家里公司營運的漏洞,也就是在這時,周凝總算接電話了。
他說,「最后再見一面吧。我要出國了?!?
那天晚上,宋憫善喝了酒,哭著告訴父母他不愛陳雪。
他爸爸打了他一巴掌。
爾后發(fā)生什么,宋憫善也不太愛想起了。
幾天后,他去了機場找周凝。
他沒約他吃飯,也沒約在哪個小咖啡廳聊聊天,而是直接約在人來人往的機場。
他真的只是想見他一面,也許是紀念,又或者是想徹底的告別,連一段談天的時間周凝都不想給。
那個曾經(jīng)能捧著電話陪他通宵的男人彷彿死了。
可宋憫善知道,是他自己殺死的。
周凝說,「我要走了,以后可能不回來了?!?
宋憫善紅了眼眶:「你討厭我了嗎?」
周凝愣了愣,也許是情緒激動,也或許是機場干擾因素太多。
周凝只感覺頭暈?zāi)垦#S后體內(nèi)像是有什么東西炸了開來。
信息素的氣味如同爆炸般擴散。
周凝發(fā)情了。
他的信息素必須透過性交才能緩解,宋憫善不禁狂喜。
周凝不理他的這段期間,難不成也不曾找過別人嗎?
周凝的信息素?zé)o法妥善控制,那讓他變得攻擊性,他赤紅著雙眼,用力拽著宋憫善。
幾個保安人員跑了過來,足足五六個大漢才把周凝送到了附近的酒店。
本來是要帶去醫(yī)院的,可宋憫善出示了證件,并表明周凝是特殊血,要是送去醫(yī)院不見得比較好。
隨后他又道,「我是他的伴侶,我能處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