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聊表愛意以后的兩個人,都應(yīng)該干嘛呢?
楊悅是個一出生就缺愛的玩咖,他不懂。
上官愿則是個人生一路照表抄課,該干嘛干嘛完全不曾分泌戀愛激素的大傻子,他一樣不懂。
愛情這樣的東西壓在身上,有些重卻很溫暖,可壓久了難免酸痛,有時也需要拿起來換個姿勢再重新緊擁入懷。
正好上官愿他們公司過兩天要辦一個酒會,邀請了眾多藝人達(dá)官顯要參加,楊悅他們單位恐怕是有什么調(diào)度,這幾日也時常忙得沒見著人。
沒多久就到了酒會的日子,梁覓為此還特地買了件西裝。
「又不是第一次辦酒會,這次何必這么專程?」上官愿一大早去他家載他,遠(yuǎn)遠(yuǎn)就看見梁覓特別浮夸的用走T臺的步伐朝他而來,展示著他華美的西裝。
梁覓一面系著安全帶一面道:「唉,那能一樣嗎?」他伸出手,各個動作都無比夸張,上官愿這下留意到了,他無名指上戴著戒指:「看到了嗎?看到了?我現(xiàn)在身份不一樣,不是什么破梁覓了,我可是上官家準(zhǔn)媳婦?!?
「不可能吧!?我哥跟你求婚?」上官愿瞪大了眼:「他怎么求的?」
「求這種字眼就別說了,我跟他倆男人地位平等,他想娶我何必苦苦哀求?」
「……啊,他根本沒說這是什么戒指對吧?」上官愿這次倒是很敏銳。
只見梁覓一臉驚慌失措:「呸!全部指頭都試過了!你也知道我以前是羽球社的,左右兩手因?yàn)槭褂贸潭炔灰粯又竾灿胁罹啵胰康氖种付荚囘^了,就只有左手無名指戴的下!」
「我哥難道連你左右兩手指圍不一樣都知道?」
「他知道。你哥是變態(tài)?!沽阂捫腋5溃骸付椅铱匆娝稚弦灿幸粋€。我問他為什么沒幫我戴上,他說下次。」
「……」粉紅泡泡還不砸死他。上官愿嘆了口氣。
愛情到底要怎么開始???莫名其妙跑去跟楊悅說「我們交往吧!」那會不會很刻意?
「你該不會戀情不順利吧?」梁覓憂慮道:「看我那么幸福你看起來好嫉妒?!?
「你是不是有病?」上官愿沒好氣,笑了出來:「我跟楊悅好得很?!?
在酒會開始之前,各單位也還有許多準(zhǔn)備工作需要處理。上官愿被調(diào)派到了會場盤點(diǎn)東西是否齊全,遠(yuǎn)遠(yuǎn)的,他就看見了楊悅。
他一身西裝筆挺,頭發(fā)向后梳了上去,帥得全世界都沒臉看他。
可他臉色不太好,上官愿看了只覺得陌生,不太敢接近。
他的確很沒出息,分明比誰都還要親近楊悅可卻依舊小心翼翼。這樣的他真的有資格跟他交往嗎?
沒多久,酒會開始了。賓客陸陸續(xù)續(xù)抵達(dá),上官愿一直留意著楊悅,只見有個男人臉色蒼白,不停拉著楊悅說話。拉拉扯扯,神色激動。
距離有些遠(yuǎn),上官愿聽不見他們的談話,可很明顯能看出楊悅并不想繼續(xù)和他糾纏。
上官愿知道也許不該多管間事,可他卻邁開了腿走了過去:「這位客人不好意思,請問是找不到座位嗎?」上官愿輕巧的隔開了他們兩人,他手上拿著座位表,滿臉笑容。
那男人一見他便冷下了臉:「什么跟什么?哪里來的土娃娃,少多管間事?!?
土娃娃?上官愿笑容逐漸凝固,滿腦子都是泥娃娃的旋律。
「楊悅……」他放柔了語調(diào)又伸手抓他:「我真的不能沒有你,我好痛苦,誰都不行……明明你也喜歡那樣子,每次都硬得要命……」他話還沒說完,楊悅便猛的伸出手按住了他的嘴,他力道不小,那人被他摁在墻上,被堵住的口鼻讓他亟欲無法呼吸:「……嗚……嗯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