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莓”
“你喜歡草莓?”
楚思點點頭,又搖搖頭,“我喜歡草莓味的甜品,但不太喜歡草莓,你呢?”
“我不喜歡草莓,也不喜歡草莓甜品,不過......”
秦夙話語一頓,猝然抓住他的衣領(lǐng)往下拉,印上他的嘴唇,舌頭鉆進去繞了一圈,笑瞇瞇道,“我喜歡草莓味的你”
楚思被她撩得臉紅耳赤,胸腔里仿佛住了一只亂跳的小兔子,心跳聲那么響亮,直接響在耳邊似的,他磕磕絆絆道,“我,我,我也喜歡你”
秦夙最喜歡看他害羞的模樣,她湊近他的耳朵,低聲道,“我現(xiàn)在就想吃了你”
酥麻的感覺從耳朵傳到心臟,楚思被迷得頭暈轉(zhuǎn)向,卻難得清醒,“不行!你有傷!”
他老實的回答令秦夙笑了,“哎,氣氛都被你破壞了”
她牽起楚思的手,緩緩步行,楚思感受著手掌傳來的溫暖,整個人沉溺在喜悅中。
自從楚思住進來已經(jīng)過了一個月,這段日子秦夙感覺特別愜意,這么多年都是一個人生活,沒發(fā)現(xiàn)原來家里有人為她打理起居飲食是這么舒服的事情。
回到家迎接她的不再是空蕩蕩的客廳,而是楚思溫暖的笑容和飯菜的香味,屋內(nèi)橙黃的燈光暖意融融,這座別墅終于有了家的味道。
楚思居家又乖巧,她覺得自己就像養(yǎng)了條狗,沒侮辱的意思,就是像多了一只寵物,逗逗他看他臉紅耳赤,親親抱抱再上上床,一天的疲勞都紓解了。
她尤其喜歡他撒嬌的模樣,她一進門他總是抱著她的腰貼上來,秦姐秦姐地叫,可愛得她心都要融化了。
一天晚飯后,秦夙打開手提電腦朝楚思招手,“過來,給你看個好東西”
正在洗碗的楚思擦干雙手,跟秦夙并肩坐在沙發(fā),看她點開一個影片檔案。
下一秒沙啞的嚎哭聲響徹客廳,楚思嚇得跳了一下。
影片里環(huán)境昏暗,依稀看見幾個人形,秦夙調(diào)高屏幕亮度,楚思總算看清這是什么。
一個赤裸的男子被捆綁在床上,雙手綁在背后,雙腿被分開到極限,健美漂亮的身體布滿傷痕,乳頭被夾住,肛門一片狼藉,腫得不堪入目。
黑皮膚的猛男抓住他的頭發(fā)逼他擡起頭,他的臉清楚顯示在鏡頭前,竟是小季!
男人將巨大得可怕的性器塞進他的嘴巴瘋狂抽插,小季眉頭緊皺,痛苦得淚流滿臉。
另一個男人抓住他的臀部不停聳動,力度大得要把腸道插穿,腸壁都翻了出來,旁邊有人拿著皮鞭啪啪啪地鞭打,每一下都有破風(fēng)之聲,皮開肉裂。
小季被幾個殘暴兇狠黑人輪流玩弄,很快神志不清。
不到幾分鐘他已經(jīng)昏過去了,而影片的進度條還有很長。
秦夙按停影片,“還滿意嗎?有沒有解你心頭大恨?”
楚思呆呆地點頭,還未從刺激中緩過來,發(fā)愣一會兒問,“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嗎?”
秦夙嗤笑一聲,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東西,“男朋友?不過一個床伴而已”
楚思有些恍惚,小季是她的床伴,那對秦夙來說他又是什么呢?也是床伴?甚至連床伴都算不上,只是一個家政?
他越想越低落,狗耳朵無精打采地垂下,她摸摸他的臉頰,“怎么了?”
楚思支支吾吾,“我...我是你的誰?”
這問題來得猝不及防,秦夙噎了一下,她過的是朝不保夕的生活,談的都是露水情緣,從來沒人問過她這種純真得近乎愚蠢的問題。
這時她才恍然發(fā)覺楚思跟她過往的情人不一樣,他是認真的。
可是她給不了他想要的答案。
她若無其事地揚起動人的笑容,“你是我的思思,我的小寶貝呀”
未等楚思說話,她就吻住了他的唇,結(jié)束這個話題。
因為秦夙受傷了他們整個星期都沒做,這一吻宛如火花落在汽油上,轟轟烈烈地炸起來,楚思緊緊擁住她,欲火將剛才的疑慮燒得一干二凈。
禁欲這么久使他比平日急躁,他略為粗暴地吸吮秦夙的唇,經(jīng)過多日的調(diào)教,他的吻技已經(jīng)不同往日,秦夙被他吻得失神,身體一點一點地軟下來。
楚思把手伸進她的衣服,熾熱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,處處點火,秦夙呼吸漸重,眼里的欲望清晰可見。
他掀起她的睡裙,一手包裹著富有彈性的乳房,捏住凸出來的乳頭,同時吻在她的脖子上,香氣令人熱血沸騰。
秦夙忍不住發(fā)出喘息聲,不甘示弱地拉下他的褲子,握住他堅硬的東西上下擼動。
“快進來......寶貝,快進來”
楚思呼吸一緊,忍住立刻將她貫穿的沖動,把她壓在沙發(fā)上,含住她胸前的櫻桃,又吸又舔,弄得她嬌喘連綿。
“啊......寶貝,??!”
她情不自禁地拱起腰頂向他,想要索取更多,她下面濕得一塌糊涂,潤澤的銀絲滴落在沙發(fā)上,粉色的肉穴一張一合,仿佛在邀請他把她填滿。
他把兩只手指伸進去攪動,粘膩的液體馬上涌出來,流得他滿手都是。
“唔......思思...寶貝......” 秦夙催促著他。
楚思對準穴口正要一插到底,卻驟然看見她胸口的傷,鮮嫩的疤痕提醒著他她身體沒好,不能操勞,于是他深呼吸,硬是忍住蓄勢待發(fā)的欲望。
秦夙咬著唇迷茫地看著他,不明白他為何停下來了。
他跪下去把頭埋在她雙腿之間,流水的粉色小穴盡收眼底,他舔了上去,舌頭賣力地逗弄那顆紅腫的小豆,秦夙馬上渾身一顫,“??!”
她蝕骨銷魂的叫聲是最強烈的春藥,楚思硬得不行,他握住自己的東西擼動,粗喘著氣,在秦夙身體因高潮而痙攣的時候他也跟著射了,大量白液噴在手里。
他把秦夙摟在懷里,嘴唇貼著她的耳畔,“我愛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