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房的紗簾后,中原為小憐寬衣解帶。
她捉住他的手,避開他的目光:“我、我自己來就好......”
看出她的不安,他動作仍不停止:“你放心,我不會不規(guī)矩的?!?/p>
她又不是那個意思......可看他這么堅持,她也不再多說什么。
衣物盡落,她難為情的雙手環(huán)抱住胸,企圖遮掩自己雪嫩飽滿的嬌乳,雙腿微顫的夾了又夾──好似如果夾緊些,中原就不會看了。
神態(tài)笨拙的偷偷看他,可他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。
木桶里的水面上漂浮著花草,他伸手進去撥弄了一下,接著讓她坐在一張矮凳上。
他彎身靠近,男性卻唯他獨有淡香的氣息竄入她鼻間,她的心怦怦跳著──原來他是將她發(fā)髻上的簪抽出。
中原看著手里的蓮花簪子,心里酸酸甜甜的──不管什么時候,她的心里總有著他......
他用木瓢一次次掬水,幫她清洗了長發(fā),動作輕柔又細(xì)心,深怕一不小心會扯到發(fā)絲弄疼她,一邊說了些孟佑和阿香一路上拌嘴的趣事兒,逗她開心,緩解了彼此之間不自在的氣氛。
可接著要洗身子了,倆人的心卻都說好似的,各自怦跳不已,表面卻又得裝不當(dāng)一回事兒。
他蹲了下來,用濕布輕巧的抹拭著她的臉,擦到頸處時,她身子一縮,無聲的笑了,中原知道她怕癢,也跟著笑了,可視線卻不禁被那對晃顫不已的大白兔給吸引了,他的喉頭不禁悄然滾動了一番,趕緊又將布放入水里汰洗。
心中嚴(yán)厲的暗罵自己,怎在她剛歷經(jīng)了一場劫難后,就立刻動了這邪思?太壞了!
她仍乖乖的坐著等他,見他只是認(rèn)真的洗她頸部,卻不再往下清洗,心里奇怪著。
當(dāng)濕布貼在她脖子上時,水也不停稀哩嘩啦的流了下來,她只好低下頭,雙手捧起自己兩顆濕滑雪白的大乳,借著水流抹拭起來,一會兒揉壓搓洗,一會兒手指緊貼著凝脂般的肌膚擦擦。
萬萬沒想到,她會自己洗起這對雪艷酥胸,中原詫異著,手上動作不禁放緩,情不自禁的盯著她給自己洗乳──她低頭專注的洗著,長長濃密的睫毛上,還串著密密的水珠,眼簾下,隱約可見她盯著自己羞人大乳的神情,如此天真嬌憨,卻又煽情嫵媚。
她是故意的嗎......?
中原早就跟自己說好,不可在此時對她動了歪念,也因此自以為有十足把握,能讓辛苦的阿香先休息,他可以好好幫小憐沐浴清理。
可在看到她一對艷情雪乳,緊接著是嬌羞的陰戶時,身下的男根早已偷偷腫脹昂勃,他極盡壓抑著,深怕一不小心傷著她身心──畢竟她受劉凡虐待數(shù)日,又剛恢復(fù)了神智。
這下可好了──現(xiàn)在她這樣毫無戒備、膽大包天的揉著自己可口誘人的大乳,讓他的雞巴更是硬疼得不像話了,這......這可怎么辦?
一片花瓣碎屑貼在她粉嫩圓潤的乳暈上,她用手指撥弄不開,干脆用大拇指與食指去夾捻它。
中原有些快瘋了,趕緊裝作視而不見,將布丟入木桶里,假裝認(rèn)真的浸濕著它,然后抬起她粉藕般的手臂,專注的幫她搓洗著。
她將乳洗好后,看著中原幫她洗著胳臂。
中原余光中看見兩團飽滿的胸脯,因她的呼吸而起伏著,他知道自己管不住自己那不聽話的小兄弟,就只能嚴(yán)格克制自己──非禮勿視、非禮勿想、非禮勿動。
“中原,有點兒痛!”她胳臂兒都被他搓紅了,不禁輕聲提醒。
“喔,啊,對不起!”他連忙道歉,心虛的看了她一眼,在那瞬間,看到她眼帶柔情,對著他甜甜一笑──這嫣然一笑可真讓他更把持不住,好想直接抱住她為所欲為。
洗到她小腹下時,他神色自若說道:“憐兒,你把腿打開,清洗自己,我?guī)湍阆聪赐扰c腳。”
她羞赧的依他所說,慢慢打開雙腿,其實那神秘可愛的玉戶下,穴口早已一片瀲滟水色。
雖然叫自己別看,但他仍忍不住偷看了,這一看就愣住了!心里一驚──但更多的是竊喜,心想:難道......憐兒,她想......?
他將濕布擦了擦她的腿與腳,小憐也用著木瓢掬水,淋著自己的陰戶與穴口清洗,當(dāng)她摸到自己下體一片淫黏的濕意,開始不安想著:中原會不會看到了?他會不會覺得她怎有心思想著羞人的事兒?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......誰叫他堅持要幫她洗身子呢?但這水淋著她的下體,濕成一大片,只要他不摸,應(yīng)該察覺不出來吧?
就像做錯事兒的孩子,她頭低著,不敢再看他,只是手指輕輕的探入自己的花唇與穴口,隨著木瓢傾瀉的水洗潔。
忽然他的大掌探向她的胯下,隨著她傾倒的水,開始按揉起來。
這讓她敏感的打了個顫──他停下了動作,抬頭看向她,她卻一副沒事兒似的,很自然的繼續(xù)舀著水來,低頭清洗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