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愈后,劉凡一連幾日都讓她去宅里的驢舍,看看憐寶與原寶,也沒再碰她,這讓她如獲大赦般,懸在心口的巨石也暫時落下。
劉凡用自以為是的方式疼她,見她發(fā)上始終插著蓮花簪子,以為他送的那些華美的簪釵,她大概都不喜歡吧,又挑買了幾支精美貴重的,想博得美人一笑,但她卻唯有見到驢兒們才露出難得笑容。
這讓劉凡心里頭很不是滋味。
憐寶每回見她來,都以臉熱情的摩蹭她撒嬌,她總是抱著憐寶又摸摸原寶,若是劉凡沒跟來,她便會和它倆說說話,紓發(fā)心情。
一日,劉凡跟著她到驢舍,看著她喂著驢兒,冷不妨說道:“再兩天,就是馬家辦婚事了,我已派人和馬家說,不必麻煩迎親隊伍到山上來,省了這禮法,就讓芙兒直接在馬家與她夫婿成親了?!?/p>
劉凡刻意不提中原的名字。
小憐頓了一下,輕撫著驢兒,沒有回頭。
劉凡瞇起眼盯著她的背影,好半響說道:“你可愿意去?若不肯去,我便不勉強你?!?/p>
小憐回過頭來,一接觸到劉凡那猜疑的視線,隨即斂下眼簾,怯聲說道:“我去?!?/p>
劉凡一把將她扳過身來,雙手搭在她腰后攬向自己,盯著她驚慌失措的小臉,臉上浮現(xiàn)著滿意的笑痕:“娘子病了一場后,變得柔順乖巧?!?/p>
她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,他卻抬起她的下頷,張口攫住她的小嘴。
她一掙扎,劉凡就將她攬得更緊,她的皮肉身骨感到有些疼痛,在她呼吸困難時,只得張開嘴喘息,劉凡便趁機將舌伸入她口里,強硬吸吮著她柔軟小舌。
她蹙眉咿唔著,感到惡心不適。
劉凡的雞巴被她細碎的吟哦逗得暴漲,于是將她一把抱起:“都是你,沒事兒病這一場,夫君這幾日憋得可苦了!”抱著她步往寢居處。
小憐慌亂說道:“劉伯伯,別……我身子還沒好……”
劉凡不理會,令了小丫頭端了盆水進屋,水里有些香花草藥。
他抓著她的手浸泡在水里,曖昧的搓揉清洗:“你這雙小手剛摸過驢兒,得洗洗干凈……身子還沒好是吧?行!夫君不肏你……那,看你淫自己?”
小憐驚愕的瞪大雙眼,不敢置信。
“就用你的手指!……搖頭?不要?呵,那么兩種方式讓你選——用手指肏自己,還是讓我雞巴肏你?”劉凡不要臉的笑著提醒她:“手指自然沒雞巴舒服!”
小憐看著他剝著自己的衣物,自知逃不掉,只能怯怯不安的回答:“用......手、手指?!?/p>
“喔,憐兒要用手指做什么?”劉凡摸了摸自己下巴,猥瑣的視線鎖在她那雙雪艷柔嫩的大乳,以及密布著恥毛的下體,開始意淫起來,色瞇瞇的盯著她羞恥難受的小模樣:“嗯?不說是嗎?”
“用……用手指……肏自己?!?/p>
“很好!”劉凡滿意的點了個頭,將下頷挑了一下旁邊座椅:“坐上去,把腿打開,兩腿——就讓它們掛在椅把上!”
小憐不依,卻見劉凡不動聲色要解開褲襠,著急無奈下輕喊:“劉伯伯,不要啊,我、我聽話……”
照著劉凡吩咐,她生澀、羞恥的擺好肉體,劉凡見到她柔軟的下體,兩片唇瓣乖巧的貼合著,中間那脆弱的細縫,隱蔽著羞花小洞。
她惴惴不安的抱住裸露的胸,不敢看向劉凡。
劉凡興奮極了,這姿態(tài)如此淫靡、放蕩……不知羞恥得好像欠他肏似的!
他低頭解開了褲襠,釋放出早已膨勃的火熱陽具。
“不……劉伯伯!”小憐見狀,慌張的喚著。
“怕什么?我擼我自己還不行?”劉凡取笑著,彎下身細看著她清秀的眉眼:“你大可放心,夫君不過就是想看著你自淫……你要插一根指呢,還是兩根?”
小憐感到受著極大的羞辱,別過了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