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有蛇麟的事兒,次日在丫鬟們清理干凈后,雖沒再看到那些麟皮,卻仍心有余悸,面對劉凡又懼怕不已,劉凡的新宅對她而言就像地獄一樣,已被袁家拋棄的她似乎永無出期。
劉凡帶著她在附近散了會兒步,山間景色令人舒心,她卻臉色凝重,沉默不語。
劉凡也不在意,牽著她冰涼的手返回家。
他看了看她頭上那支蓮花簪子:“明日咱們得回你娘家拜門,我送了你好些精美昂貴的首飾,你得好好使用,別讓你娘家人說,我不懂疼惜你,你過著好日子,也是給了我面子。”
小憐一聽要回家,便蹙起了眉,一副囁嚅難言。
“怎啦?”劉凡一手搭著她的背摩娑著,吃著她豆腐。
“我、我不想回家......”她眼眶紅了起來,想到父母對她的狠絕,毫不亞于劉凡,真是難忍心酸。
她害怕再看見他們一副故作天下父母心,實則冷血無情的道貌岸然樣。
“那怎么行?女子出閣后,三天回娘家拜門才算合乎禮法,你得對娘家父母表達感恩,我也得拜見岳父岳母,得謝謝他們對我妻子的養(yǎng)育之恩?!眲⒎财鋵嵰膊挥X得她娘家有多重要,畢竟袁小憐已到手了,不過就是執(zhí)著這門婚事的儀式能不能整個圓滿。
小憐愣了一下,默默搖頭。
“嘿──乖,聽話,得去?!眲⒎残逯?,接著說道:“再過幾天咱們還得去馬家吃芙兒喜酒呢?!?/p>
她的心像被瞬間狠狠插入了一刀,緩緩抬起了臉,茫然的目光迎向劉凡看似溫柔卻詭譎的眼神。
劉凡故意問道:“怎么?別說就連芙兒的婚宴你也不想去?”
她再度垂下眼簾,不發(fā)一語。
劉凡嘴角泛起一抹深意的笑:“我和馬墨平是莫逆之交,現(xiàn)下就要結成親家,你身為我娘子,也就是芙兒的娘親了,豈能不去?”一手抬起她下頷,語意深長:“我總得讓馬家人見見我美麗可愛的小娘子?!?/p>
小憐心痛著,她挪開了臉。
不知是昨夜遭受劉凡侵犯,受到了壓迫與驚嚇,又或是被昨夜洗浴時的水給涼著了,到了夜間,阿香見她病懨懨的模樣,摸了摸她的額頭,才發(fā)現(xiàn)燙著。
劉凡要阿香去煮了帖藥,令下人們都退下,親自一匙一匙喂她。
小憐雖不情愿,但也沒法子,只能順從。
劉凡見她乖乖一口一口喝著,色心再度泛起,那身下的雞巴再度昂然勃起,他似笑非笑的以食指劃過她被湯藥潤濕的嘴唇,低聲促狹道:“真乖?!?/p>
她默默垂下了臉,目光不安。
劉凡將空碗放下,將她一把拽來抱坐在自己身上,與他面對面。
他微抬著下巴,挑眉看她,欣賞著她如掉入陷阱里的小獵物般,驚慌又不知所措的可憐模樣,真是令他著迷......
他將一手固定在她臀后,一手忙著掀開自己衣擺與她裙擺,一番猴急的翻弄結束后,握著滾燙著欲望的堅挺陽具,試著挺進她昨晚早早就夾泄他的花徑里。
她痛得掙扎,連忙搖頭哀求:“劉伯伯,不要,疼......好疼!”
沒有淫水滋潤,的確難以將這粗根埋進那銷魂的小洞里,劉凡試了半天,自言自語:“真是的,你怎么還干著!”
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只小藥瓶,倒出一顆小藥丸,小憐一看,這像是昨晚被強喂的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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